“蘇蘇姐,我覺得我們好久沒有悠閑的坐著等吃飯。” 郭小小看著周圍的人,突然覺得好像不知不覺中她們就跨過了好長時間。 “不過倒是蘇蘇姐,你現在懷著孕卻還跟著我東奔西跑,哪有悠閑的時候?” 說完便起身跑去店鋪的櫃臺裡拿了兩支豆奶,就是那種場景玻璃瓶裝的他給蘇瑾言道在一次性杯子裡笑。 “你等稍微溫了點再喝……” 蘇謹言看著郭曉曉眼裡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一瞬間他突然覺得郭曉曉已經長大了不再是那個不受管教的小太妹了。 “其實如果沒有這些事,咱們也會使這些普通人裡麵的一員。” 蘇謹言笑著開口喝酒打牌做點小生意。為了畢業心煩會感覺前途迷茫。 “可是身在這樣的家族,注定平靜不了……” “其實吧,我覺得忙點也好,不用考慮那些無聊的事,何況我覺得還挺開心的,看著這些普通人,再想想咱們家所處理的事情心裡有那麼一點優越感,哈哈……” 郭小小吸了一口豆奶,笑的肆意。 “不過……” 想到了沈家的事,郭小小突然就止住了笑意。 “怎麼了?” 看著郭小小這種轉變的態度,書禁言不解的問題。 “昨日我去沈家發現,沈家爺爺,沈家叔叔,還有沈家姑姑,那些人似乎都沒有提沈大哥一句…… 好像家裡根本就不曾存在,那樣一個頂天立地的人一樣……” 對此,蘇錦言卻是不以為然的笑了笑。 沈墨寒會投身沈家,也是因為麻黃村的事。 現在麻黃村的事,已經完美的解決了,那麼他自然就沒有必要留在陽間的打算。 畢竟他是冥界的帝尊,冥王殿上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去處理。 “其實這樣也挺好的!” 蘇錦言淡淡的開口,抹除他們的記憶,總好過生離死別。 “墨軒也是一樣?” “嗯!” 郭小小點頭,昨天她也試探了一下沈墨軒,他也是,對於曾經有過一個大表哥的事,一無所知。 “也挺好!” 蘇錦言點頭,但是眼裡卻劃過一抹感傷。 不過這都是沈墨寒自己的選擇,未來他也會庇佑沈家的。 她抬眼看了看繁華喧鬧的夜…… 沈墨寒不管在陽世間以何種身份示人,他都是那個負手站在羅酆山上,淡淡的說著自己任期還有幾百年的冥府尊神。 幾百年啊,對一個凡人說,那就是滄海桑田…… 他曾說,若心無牽掛,百年也不過一瞬。 若心有牽掛,一日也覺得難熬! 如真似幻,他也讓自己的夜和白天跨越了三界陰陽。 “嘖……那女的到底想乾嘛?”郭小小有點不爽的低聲說了一句。 蘇錦言的神思被拉了回來,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店老板的女兒,正在跟老板說著什麼,還朝她們這裡看過來。 “要不我們換一家吧?” 郭小小站起身來,扶起蘇錦言就打算離開。 “吃個宵夜也不能清凈……” 看蘇錦言她們準備要走,店老趕緊朝她們跑來,低聲說道。 “誒,兩位別忙著走啊!我請你們吃宵夜、你們點的烤魚馬上就來了!” 郭小小白了他一眼。 “無事獻殷勤……我們不吃了。” “別啊、別啊……郭丫頭你先別急著走,我跟你郭爺爺認識!他說——” “那你去找我爺爺,我很忙。”0 郭小小不給他開口的機會,她是來吃飯的,又不是來公乾。 “可是你爺爺說,現在是你身邊這位女孩當家了! 他已經退居二線,準備當個職業玩家了!” 職業玩家?! 蘇錦言扶額,那老頭真是個老頑童,這種話他也好意思說出口? 整天跟一幫小學生對戰!他還隱隱找到了自己下半生的精神寄托?! 郭小小甚是不爽的對蘇錦言說道。 “都沒時間打遊戲,這老頭太奸詐了!蘇蘇姐你得說說他!” 蘇錦言笑了笑,抬手揉了揉郭小小的發頂。 “嗯,好!” “我們小小最近太辛苦了,辛苦到連遊戲跟戀愛都沒工夫談了!” “大師,你就花點時間聽我說吧,我真是找不到人問了…… 我不耽誤你多少時間,算我求你了,你聽聽看,要是幫忙解決這事兒,辛苦費我們雙手奉上! 當然我們小老百姓給不了太多……十萬八萬還是能湊出來的。” 店老板用懇求的眼神,看著蘇錦言。 “這位伯伯,乾我們這行講究的是機緣,不是錢的事! 錢錢錢,錢能買命?” 蘇錦言淡然一笑,現在它肚子大了,不能跑上跑下的了,小小年紀也還小,雖說懂事了許多,但到底還是個孩子,玩心重。 再說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她們彧墨齋現在也不差錢,光沈墨寒在沈家時,就已經給了自己不小的身家,即便它不在了,那些錢也夠老郭和小小,躺平幾輩子了。 市井小民、小本生意人,說話難免直白市儈。 店老板見蘇錦言絲毫不為所動,忙不迭的繼續遊說。 死活攔著蘇錦言她們不讓走。 它這店裡那麼多人,都在看向這邊,蘇錦言隻好拉著郭小小,又坐回了原位。 “說把,什麼事…… 我們聽聽看,有心情就接、沒心情就不接。” 郭小小見蘇錦言又坐回了原來位置,她心心念念好久的烤魚也馬上上桌,為了吃,她忍了。 “好好!就是……” 店老板立刻拉了一張凳子,坐在蘇錦言和郭小小的中間開始訴說了起來。 原來,店老板他老家在不遠的一個鄉下,開車倆小時,過年前他老爸在後院打了一隻怪鳥,怪鳥的的叫聲仿佛人聲,聽得很嚇人。 老家其他親戚來看了之後,就說會不會很值錢,但最小的女兒說會不會是保護動物啊? 如果被林業保護部門查到,要判刑的。 他老爸有些害怕,就想著把怪鳥養好傷,讓它自己飛走。 可是沒幾天怪鳥傷重死掉了,他老爸把怪鳥埋在後山,以為這事兒就過去了。 沒多久,他爸就發現小女兒有些不對勁,經常陰測測的盯著某處怪笑。 將她喊回神,又一切如常,能吃能睡也沒麼異樣。 聽到這裡,蘇錦言就知道,他小女兒這是被什麼東西上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