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良風急火燎的來到出租屋,鎖了門。夏良一刻都不敢怠慢。 那“該死”的困意一直沒來,夏良有些著急了。 夏良這次是沒關電腦,直接躺在了床上。 可夏良還是沒得睡意。 不知過了多久,大概幾分鐘,亦或者十多分鐘。 夏良的手機響了起來。 對於這個“異常”情況夏良一時不知道怎麼辦。 可手機一直響,夏良也睡不著。於是夏良摸出手機看了一眼。 手機上隻有一條推送,那是一條新聞。 夏良點了進去,一個西裝革履的主持人播報著一項科學研究。 “近日,通過科學家不懈的努力,我國科研團隊與M國科研團隊已初步取得量子波實踐與應用階段性成功……” 視屏很長,夏良看著看著便陷入了夢鄉。 夏良做了一個夢,在夢裡他看到了伯牙彈著七弦琴,而夏良能看到那一圈一圈的音波從琴弦的振動中不斷的向外擴散。 一曲罷了,夏良再一次被那熟悉的敲門聲吵醒了。 流程走了一遍,夏良又來到了那個路口! 夏良也不是傻叉,他已經知道某些“穿越”的機製。 睡覺就能穿越! 所以夏良不用一次又一次的去試了。而現在,夏良要試的便是睡著的環境了,看會不會也會發生“穿越”現象。 乞丐已早早的來到了“崗位”上,破碗裡似乎別有洞天。 夏良摸了摸口袋,想把那三枚硬幣投到乞丐的碗裡。 可是車來了。 夏良急忙把手收回來想在路旁避讓。可乞丐似乎看到夏良手中的硬幣,半搶著把夏良的手掰開,從他手裡搶了兩枚硬幣。 夏良被嚇了一跳,驚愕中自己死死捏住最後一枚,不讓乞丐搶走。 見搶不到夏良手中最後一枚硬幣,乞丐也就撒開了手,一屁股又坐了下來,似乎什麼事也沒發生。 夏良也沒惱火,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夏良來到邁巴赫的車窗前,附身敲了敲車窗。 車裡麵男人不耐煩的搖下車窗,用看螞蟻的眼神看著夏良。 “有事說事,沒事滾。” 男人語氣沒有任何感情,似乎對這種討錢的垃圾已經司空見慣了。 “是吳責編嗎?”夏良低聲說道。 “你認識我?”很顯然,車裡麵的男人有點驚訝。 “我是‘逐夢的小孩’呀。”夏良說道。 “你是穿越區的那個新晉榜二?”吳責編頓時眼前一亮。 “對對對,就是那個。”夏良諂媚的笑了。 “你也在這個城市啊!”吳責編打量著夏良。 “您是在找人嗎?”夏良問道,並同時把一塌用報紙包裹著的東西丟進車內。報紙一角露出的紅色,說明了這東西的作用。 “你小子…挺會來事。”吳責編滿意的笑著點了點頭。“走,上車咱們換個地方聊。” “得勒。” 夏良走到副駕駛旁,一把拉開車門,做了上去。 車子開動了,向著主路的燈紅酒綠。 夏良坐在副駕駛上,偏頭看了一眼後視鏡。後視鏡倒映著那個乞丐的身影,他正抱著他的破碗,麵向夏良駛去的方向。骯臟的頭發掩蓋著雙眼,這使得夏良看不見它。 車子終於駛入主路,這寬闊的主路與之前逼仄的巷子路完全不同。這條路上每個人都活力滿滿,充滿著快活。就連汽車的尾氣都是那麼的快活。 汽車停在一家星巴克門店門口,現在一般國內的稍具規模的星巴克都配備停車位。 夏良和吳責編剛剛踏入門店,裡麵的服務員齊刷刷的喊道。 “歡迎光臨本店!” 喊完後,一名服務員貼心的接過夏良和吳責編的外套,並彬彬有禮的引導他們落座。同時拿出飲品單讓夏良他們點單。 對於星巴克的名號,夏良倒是有所耳聞。 自己在那個女孩朋友圈看過,和一個自己不認識的男人,在很晚很晚的星巴克門前勾摟著肩膀自拍。至於喝完咖啡去哪?夏良就不得而知了。 夏良點了一杯最貴的。 “你是新晉的榜二對吧?”吳責編問道。 “是的。” “小夥子加油寫,我看好你。”吳責編說道。 “您是不是為了簽河馬才過來的?”夏良直奔主題。 聽到這裡,吳責編雙眼低了下去。 “是的,可是你也知道,最近網上傳出一些對作者不好的言論。讓整個互聯網的博主和作者都人心惶惶的。河馬頂不住壓力,自殺了。” “我可以的。”夏良有些激動,自告奮勇的說道。“我可以頂河馬!” “你拿什麼頂?”吳責編嘲笑著說道。 “可我那些……”夏良似乎明白了什麼。 自己給他的1萬塊錢似乎隻是買了和他的這次對話。 “求求你了吳責編,我真的很需要錢。”夏良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順勢還磕了一個頭。 夏良的這個舉動引起其他客人的側目,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可僅僅隻是側目而已。 “起來啦,撲街仔!”吳責編也嚇了一跳。 “要賺錢看你有沒有悟性啦。” 夏良三分鐘前離開辛巴克,吳責編沒帶上他,而是給了他一個銀行卡號。 “要賺錢,看你有沒有悟性啦。” 吳責編的話語縈繞在夏良耳畔,像是餓鬼的低語。 夏良打開夏花銀行的APP,看了一眼餘額,那是自己這些年寫小說的存款。 一共25萬左右。 夏良熄滅了屏幕,戴上了羽絨服上的帽子,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夏良回到出租屋已經是大半夜了。這時夏良已經喝下了第五杯咖啡。 是的,夏良並不想說過去,他不想穿越了。 因為自己找到了道路。 沒過一會兒,老陳頭竟打來了電話。 “夏良啊,你是不是被人給騙了,你的銀行卡怎麼有這麼大的資金流出?”電話那邊,老陳頭滿是焦急。 “沒有,陳叔,我沒被騙,我這錢有用處的。” “你能有什麼用處……”老陳頭一頓,似乎想到了一種可能。“夏良啊,你是不是準備創業去了?你要是創業,我在這裡還算有些個人脈。” “算…算是吧!”夏良輕聲說道。 “那咱要好好慶祝一下,你現在睡了沒?我們去館子吃碗麵去。” “不用了陳叔,明天我還有事兒。” 夏良說完就掛斷了電話,不是不禮貌,而是夏良已經忍不住,流下了滾燙的熱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