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微,你說,我對你們不好嗎,還是我虧待你們了?為什麼小靜會背叛我們呢,為什麼她還不顧我的感受,在外麵找老男人呢?” “幼微,你說說,我這心啊,怎麼如此疼,為什麼我做了那麼多,換來的卻是一顆真心喂了狗呢?” “我難過啊,真的難過啊!” 張小天也是輕輕的抱著於幼微,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多少的變化,但他的聲音卻是如泣如訴。 而於幼微看著張小天抱著她訴說,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他,甚至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多少。 畢竟就在她抱著張小天,想要安慰的時候,張小天直接抱著她的腦袋,深深的吻了上去。 隨著張小天的吻越來越深,而於幼微的眼神也是越來越迷離。 很快,整個書房內響起了一陣激烈的戰鬥聲。 隨著戰鬥的不斷深入,而於幼微也是慢慢迷失在這種自我當中。 兩個小時後,張小天趴在自己懷裡的於幼微,臉上閃過了一抹微笑。 但怎麼也掩飾不了他內心的那種失望,甚至掩藏在內心深處的那種冷漠。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在於幼微幾乎迷失的時候,他問出了她的出身,屬於什麼組織,或者是地下黨,中統,或者是軍統。 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於幼微竟然是中統兩年前訓練出來的秘密特工,而且還是三民團裡篩選出來的。 至於與於幼微發生一些關係,這也是中統那邊精心設計好的。 看著已經累得幾乎睡過去的於幼微,張小天輕輕的拍了拍她,拿出了一張毯子直接裹著她,抱在懷裡。 本來還想明天帶著於幼微出去的,甚至可能讓她逃過一劫的。 可現在看來,自己家裡根本不是這樣的,幾乎是沒有一個好人,甚至可以說,全部是來算計他的。 “對了,小周呢,今天怎麼沒有看到他?” “小天,小周不是跟你一起出去的嗎?你沒有看到他嗎?” “沒有,我今天一天都沒有盾到他,甚至去談生意的時候,也沒有看到他。他不會是跑到那裡去找女人了吧?” 於幼微還是有些迷迷糊糊的回了一句,便直接趴在張小天的懷裡睡著了,還發出疲憊的呼嚕聲。 “唉!” 現在的問題是,要不要把於幼微帶在身邊,還是留在這裡,直接被人給滅了,如果真是這樣,那他也算不得一個真正的好人。 “算了,隻是家裡傭人當中,還有誰是日本的特務?” 畢竟老頭子那邊得到的消息,並不一定正確,甚至可以說,連老頭子也沒有查出來,這個於幼微是中統那邊的人。 想到了這裡,張小天還是想了一下,最終還是放了下來。 這一切便看明天的運氣了,至於於幼微,還是按照他一開始準備好的計劃,開始帶出去便行。 甚至連管家可能都要帶走,明天上午把莫靜給處理了,這才是正事。 想著想著,他又微微閉上了眼睛,然後開始休息起來。 …… 另一邊,張大山看著手下打過來的電話,雖然已經命人把屍體送回到家裡去。但他的心情也不是那麼好的。 畢竟這怎麼說呢。 莫靜是張小天以前心心念念的人,現在出了車禍,他都不知道怎麼跟張小天去說。即使是張小天嘴上說不在乎了。 可是作為一名老父親,不放心就是不放心。 “也不知道這小子是不是真的知道了一些什麼?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小子可能真有一些手段吧!” “還有,莫靜出了車禍,是不是這小子做的手腳,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小子也是有些太可怕了吧!” 張大山也是坐在保安隊裡麵的的小房間內,默默的抽著煙,看著桌上的電話,眼神也不由得四下飄忽。 畢竟他還是擔心張小天直接下死手,所有人都得死。 家裡所有人,除去張小天,如果真的全死了,雖然不至於捅破天,但對於張小天來說,這並不是什麼好事情。 隻是,張小天雖然沒有明說,但怎麼也沒有想到,張小天會在今天晚上便下手,而且直接下手的對象還是莫靜,一個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人。 畢竟看起來莫靜還懷著張家的骨肉,即使是張大山也舍不得對其動手。 …… “什麼,你說惠子死了,惠子死在車禍當中,到底是怎麼回事?” 電話那頭的石原太郎剛剛睡下,還沒有睡著人,便接到了手下傳來的電話,說是莫靜(石原惠子)死在意外車禍當中。 “至於是不是人為的,還在調查當中,但根本調查的結果來看,並不像是人為的,至於與張少吵架的事情,好像與張少今天晚上出去喝酒有關!” “張小天這小子出去喝酒了,惠子便直接跟他吵起來了,然後惠子便氣得開車離開,是這樣嗎?” “是的,科長!” “八嘎,這話你也信,怎麼不調查清楚一些,這話說出去,你自己會信嗎?你不會動動腦子嗎?” “科長,事實還真是這樣的,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張小天回來比較晚,而且是坐黃包車回來的,惠子小姐的車一直停在院子當中,並沒有人去動!” “八嘎,再給我查,必須給我查出來,必須要查出來,明白嗎?” 石原太郎幾乎氣得整個人都不正常了,直接拍著果子,大聲地罵了幾句,這才把電話掛斷。 “八嘎,真是廢物,竟然連張小天都拿捏不住,最後自己氣得直接開車出了車禍,這不是自己找死嗎,真是腦子進水了。” 石原罵了一會兒,這才平復了心中的怒火,然後才帶著自己的不甘和憤怒,咆哮幾聲,便收回了自己的想法。 坐在那裡,給自己泡上了一杯茶,慢慢的喝了起來。 “不對啊,按理說,這小子一般來說,怎麼會與莫靜吵架呢,是不是那裡出現了問題?” “還是這小子發現了什麼,或者說是他與莫靜之間產生了某種裂縫?” 一時間,石原科長也想不出什麼東西來,畢竟他根本不知道找什麼線索。 另一邊,張小天抱著於幼微從書房走出來,來到了主臥,直接抱著於幼微倒在床上,緩緩的睡了下去。 而他家樓下,管家正打電話,指揮著人員安排靈柩,裝斂,一樣不少的安排著安葬的事宜,甚至家裡的幾個傭人也是被指揮得團團轉。 畢竟這一次是一屍兩命,一個處理不好,會留下不少的後遺癥。 “大家快點,明天早上便要處理好,少爺那邊吩咐了,少不了大家的工錢,這一次工錢全部兩倍。”隨著管家的話音落下,工人的積極性更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