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驗,這說起來,還真怪不得張小天。 畢竟張小天去望江路那邊好幾次,便已經發現了一批暗中的人,雖然他不認識,但他可以肯定,這些人全是身手不錯的。 一身便衣,隱藏在人流當中。 如果不注意,還真的被騙過去了,可是張小天是誰,自然關注了一下。 結果可想而知,羅洋他們調查的結果,他有九成九的把握是別人放出來的風,甚至給他們的誤導。 不過,他也不得不順著劇本走下去。 “薑還是老的辣。” 這幾天,他一有時間便跑到望江路那邊去找找線索,本來還沒有往這方麵去想,可是今天通過羅洋以及張大山給他傳遞的消息,以及卷宗,他才有了這一方麵的想法。 可是,隨著他不斷的思考,很快,便發現,這隻是一個考驗。 “唉,老頭子還真是費了不少的心思,這樣做,有意思嗎?” 張小天重新坐在那裡,從抽屜之中拿出了另一份文件,雖然不是張大山給他卷宗上麵找到的東西。 可是上麵卻是寫著一些重要的東西。 那便是日本間諜的事情。 “天主大教堂,牧師:柳誌!” 雖然隻有幾個字,可是他也也清晰的認識到了對方是什麼人。 這是羅洋他們三個小組當中,第三小組,本來是作為備用的,甚至可以說是準備考驗的。 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意外發現了這一個東西。 他小心的拿出了卷宗,然後盯著卷宗,仔細的看了起來。 “保安隊!” 張小天怎麼也沒有想到,保安隊裡竟然出現了如此大的紕漏,甚至有人竟然叛國,直接給日本人當起了狗。 現在保安隊看起來還不錯,可是張小天卻是有些疼。 一不小心,竟然查到了保安隊內部出現了嚴重的問題。 可是他的手也伸不到保安隊之中,即使是想要去幫忙,也是沒有辦法。 張小天坐在那裡,也是開始思考起來。 “唉,問題還是相當嚴重的,就是不知道老頭子那裡能不能承受得住,或者說,老頭子有沒有其他的想法。” …… 天主大教堂的地下室內。 張小天坐在一張桌子後麵,而他的身邊還站著一個組長,另外兩個隊員也是站在這裡,看著麵前被綁在椅子上麵的柳誌。 “少爺,我們已經查過了,而這個柳誌的嘴比較硬,我們一直沒有撬開,您放心,今天晚上,我們一定能撬開來。” 組長古月看著麵前的柳誌,臉色也是陰沉得可怕,甚至眼神之中幾乎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 隻有那瘋狂的怒意和殺意。 三個組長,古月是第三組組長,更是唯一一名女組長。 “好了,月姐,不用那麼急,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這位柳誌先生。” 張小天對著兩個隊員招了招手,示意兩人把柳誌往前麵拉拉,拉到他的對麵。 看著一身是傷的柳誌,神情萎靡,臉上,甚至還有不少鮮血,都已經結成塊了。 “柳誌,我是張少,你以後叫我少爺吧,當然,隻是這個機會以後會不會有,便看你的表現了。我不希望廢話。” 張小天的聲音平靜,但眼中的煞意卻是讓前麵的柳誌也為之一愣。 “張少,張少,我隻是一個普通的牧師,我真的不是什麼重要的人,也不是什麼特務,真的,求您放了我吧,求您放了吧!” “是嗎?” 張小天一聽,嘴角也是微微揚了起來,眼神之中滿滿的是不屑。 “少爺,我們把整個教堂都翻了一遍,也沒有找到什麼重要的線索!” 一邊的古月立刻低頭在張小天的耳邊小聲地說了一句。 顯然她也懷疑是不是她真的抓錯了。 “不,事情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他的目光直接落到了柳誌的臉上,甚至死死的盯著他的眼睛,好像要從他的眼睛之中發現他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柳誌,你認為你能忽悠其他人,能忽悠過我嗎?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一些。” 目光如炬一般的掃過去,然後嘴角也是揚起了一抹冷笑。 剛才進了這個天主大教堂,他便用精神力掃過了整個大教堂,整個大教堂,可以說沒有任何的秘密可言。 “月姐,整個大教堂,你還有那些地方沒有搜查?” “我都已經查過了,連閣樓都查過了,並沒有找到什麼東西?” “不,你有,至少我知道便是有三個地方沒有仔細檢查,一是臥室,二是禱告間,三是這個地下室,你光是找到地下室,可是你卻沒有仔細檢查,這便是你們做事不認真的後果。” “啊,少爺,這是不是?” “不,我剛才已經看了一圈,隻有這三個地方,其實還有一個地方,你們沒有查,那便是教堂中間的畫像後麵,你們也是忽略了。” “那我現在便去查!” 古月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同時對著另一個隊員招了招手。 而另一個隊員依然看著柳誌,隻不過,眼神之中多了幾分的震驚。 …… “混蛋,你們做事怎麼這麼不嚴謹,莫家六十多口人全部死光了,就是你們做的事情,不能到香港,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或者是其他地方去埋了嗎?” 一個年輕的女子,臉上蒙著麵紗,聲音之中帶著幾分的嚴肅,甚至看向下麵正跪坐著的幾個人,眼中滿滿的是怒火。 “現在好了,張家那邊都已經懷疑了,甚至統計調查局那邊也開始追殺莫家被殺一事,你們說說,能瞞多久,你們便是豬嗎?” “豬都沒有你們這麼莽的,做事不記後果,做事更是不動腦子,你們的腦子裡全是水嗎?” “對不起,是我們做事魯莽了,我們這便想辦法補救,一定不讓您難做。” “蠢貨,這不是送把柄給別人嗎,現在什麼也不用做,隻當這事情沒有發生過,更不要說是你們自己的。” “接下來,你們全部給我安靜一些,不要亂動,其他一切都等著我的指令,否則軍法從事。” “嗨!” 對麵的那個人一聽,立刻應了一聲,恭敬的坐直了身子。 “秋雀,您說,張家那邊引起了注意,是張大山還是張小天?” “不知道,隻不過,張小天給的印象應該並不好,可是卻發現相當精明,好像與我們想象中的並不符合,更加不大可能是一個紈絝,我懷疑他以前都是裝出來的。” “不可能,他這個人做事沖動,而且吃喝玩樂,樣樣精通,而他身邊的人也做得相當好,不斷引誘他這麼做,怎麼可能會精明了呢?” “不過,這個家夥運氣真的好,一直以來,都沒有捅出什麼大事,要不是那個女人,估計沒有人會想到,這麼一個紈絝,其實並不是那種霸道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