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為何又對我如此說話?” 站在兩座墓碑前麵的呂學思忍不住十分好奇和生氣地對著這樹林中的第四個人影詢問道。 “我行不改姓,坐不改名,我叫鐘元象。因為看你忠心良善,才好意提醒你,做什麼事情都要慎重,不能隨意輕敵的。你放心,我和你目標一致,都一樣希望馮玄蛟女士一家人可以沉冤得雪,早日獲得正常生活的權利。” 這個麵白無須的鐘元象,一口氣說出了以上話語,徹底打消了呂學思對鐘元象的惡感和疑慮。 於是,呂學思先生忍不住對著這鐘元象立即十分溫和地詢問道: “敢問少俠,這馮玄蛟女士一家人冤在何處?又是怎樣被冤枉成功的?可否告知一二?” 鐘元象聽到呂學思先生如此追問,忍不住十分沉重地低下了頭,然後有十分憤慨地搖了搖頭。 最終,這鐘元象還是十分無奈地對著麵前的呂學思先生十分沉重而又悲哀地說道: “此事說來話長。我真的一言難盡。我隻能就我知道的和感受的東西,向您表述一番。希望會對您查案有所幫助。” 麵前的呂學思先生聽到鐘元象如此說話,也忍不住很是隨意地點了點頭,催促著鐘元象把真相講出來道: “公子有禮!快快將實情向我道來吧!” “好!” 這一次,鐘元象徹底豁了出去,竹筒倒豆子一樣地將馮玄蛟女士的英勇事跡和馮玄蛟女士的身邊朋友的俠肝義膽一一道了出來。 “話說在一九九四年的蓬萊仙境空間世界裡麵,十三歲半的馮玄蛟女士第一次離開了家人,第一次出去歷練一番。” “馮玄蛟女士一直是家中的香餑餑,從沒有受過任何委屈和傷害。這和馮玄蛟女士的自身實力強勁,家人一直恩尤禮待有關係。” “但是,這一次,就是說馮玄蛟女士的這一次初次歷練。馮玄蛟女士遇見了不該遇見的朋友和敵人,給馮玄蛟女士帶來了莫大的冤屈和災難。” “該遇見的,我都遇見了。不該遇見的,我也遇見了。我此生無悔。” 這是馮玄蛟女士化成空氣以後,對著眾人留下的最後一句話語。 “在一九九七年的四麵佛國,馮玄蛟女士遇見了不該遇見的朋友徐言論。 與此同時,馮玄蛟女士還遇見了不該遇見的敵人尚學思。” “馮玄蛟女士,徐言論女士和尚學思先生,這三個人的遇見,發生在一次獨特的修行者見麵茶會上麵。” “這次獨特的修行者見麵茶會,是由義光茶樓的主人江文勛先生義務舉辦開展起來的。” “當時,馮玄蛟女士就獨自一個人默默地看著別人的無聲和有聲表演,一個人不發一言地喝著茶。” “大約過去了有三十三分時間,一個打扮時髦,西裝革履的青年人,端著手中的酒杯,來到了馮玄蛟女士的麵前。” “這個人就是後來的尚學思先生。” “隻見這尚學思先生腳步微醺,一臉迷離惺忪醉眼地來到了一直凝神不語的馮玄蛟女士麵前。” “小姑娘,為何在這裡一聲不響地喝悶酒啊?哥帶你在這茶會上麵好好溜溜一圈,好不好?” 馮玄蛟女士一直冷眼旁觀地看待著這次茶會上麵的每一個人物,依然絲毫沒有理會麵前的這位尚學思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