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靈往下麵看了一眼,突然就發現了一個人,那個人不就是…他為何會出現在這裡,難道他和誰有什麼計謀? 她拍了拍身旁的鐘離鏡塵:“鏡塵你瞧,那是不是程鑒宇?” 鐘離鏡塵順著她的眸光看過去,果然就看見了那個熟悉的人:“是他。” 程若蘭也同樣看過去,上次她被抓就是程鑒宇讓雁行門門主動手的,事後他們還在蘭栩亭做交易來著,她自然不會看錯:“他來這裡做什麼?” “你們認識?”墨封禹是唯一一個沒有見過程鑒宇的人,他自然不清楚他們說的人是誰。 “之前,就是他將長姐給抓走用來威脅我的,我本想著他會安安分分的在齊王府待著,沒想到這會兒又出來了。”程若靈冷笑,這個人還真是賊心不死呢,她倒是想看看他能翻出什麼花兒來。 “就是那次蘭兒脖子上有傷的時候?”墨封禹皺緊眉頭,他可沒有忘記,當時第一次見到蘭兒她的脖子就有一處刀痕,他本來還也被天翊說沒帶他去的,沒想到就是因為下麵那個人! 程若蘭點點頭:“就是齊王世子程鑒宇。” “那現在怎麼做,我去殺了他?”墨封禹就因為這件事不開心了,現在見靈兒又是很不待見程鑒宇的模樣,想來應當是他們的敵人,要不砍了算了,反正留著也是禍害。 “師兄莫急,看看再說。”程若靈勾著嘴角,程鑒宇,我倒是想看看你究竟來這裡和誰會麵。 “喲~幾位公子快請進,可是有那位姑娘熟悉的呢,我去給幾位公子叫來。”老鴇一看到程若靈幾個人眼睛一下就亮了,連忙跑過來親熱的招呼著,這幾位公子一看起來就非常有錢。 程若蘭在老鴇過來的時候就被嚇到了,連忙往墨封禹身後躲去,墨封禹也是第一時間就把老鴇給她擋住了,但畢竟他們現在都是‘男子’,也沒有做得太過於醒目,在老鴇看來也就是這位小公子第一次來,有點怕生而已,不多做計較。 程若靈倒是一個自來熟的,雖然也遠離了老鴇,可那張假笑的臉上一張小嘴會說得很:“媽媽,我們幾個今日是第一次來,你可得招呼好我們啊,沒少你的好處。” 說完,程若靈就一錠銀子放在老鴇手上,少說也有十兩,看得老鴇眼睛更亮了幾分,笑容也比剛才的還要大很多,就差嘴咧到耳後根了,如此爽快之人,她們甚是少見吶,今日可不得好好的把他們幾位公子給伺候好了? “好的好的,我這就去為幾位公子安排廂房,再給你們叫上幾個姑娘好好的伺候你們啊,爺,請跟我走吧。” 跟在老鴇身後,鐘離鏡塵調侃的附在程若靈的耳邊道:“靈兒,你何時將這等語氣學會了,感覺你像來過很多次似的。” “怎麼說小時候也經歷過,再者,住在宮外,有些事還是得了解些才能體恤民情嘛。” “你就胡謅吧,小頑皮。”鐘離鏡塵失笑,如若不是因為在外麵,他肯定把她攬著拍拍她的屁股,這麼古靈精怪的,也不知學了誰。 跟著老鴇來到一個廂房後,程若靈道:“媽媽,還請給我們將秀娘找來,讓她給我這三個兄弟帶三個姑娘來就好。” “好的爺,我這就去將秀娘給你們帶過來,稍等一下。”老鴇說完後就很開心的走了。 看著她離開後,程若靈這才關上了房門,坐在鐘離鏡塵身邊,被鐘離鏡塵一把拉進懷裡,挑眉看向她:“兄弟?嗯?” “相公,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是相公,我這不是為了和那媽媽才說的麼,也就是稱呼而已,別放在心上。”程若靈撫摸著他的心口,乖乖的躺在他懷裡動也不動一下的,她最喜歡他的抱抱了,很舒服很暖。 鐘離鏡塵抓住她亂摸的小手:“如果不是因為在外麵,我肯定得好好懲罰你。” “靈兒,你方才讓那個媽媽找什麼秀娘,那是誰,你認識?”程若蘭已經對他們倆這恩愛的行為感到習慣了,所以根本沒放在心上,不過剛才靈兒對那媽媽說的話他們聽得很清楚,秀娘? “秀娘是這花香苑裡的頭牌,從來是賣藝不賣身,而且不接她不喜歡的單,就連這花香苑的媽媽都要讓她三分。” “那為什麼你和那媽媽一說要秀娘,她就去給你找了?”墨封禹也跟著疑惑道,這不對啊,靈兒該不是以前就來過這裡吧,不然怎麼會對這個秀娘這麼熟悉,還請得動這位頭牌? 程若靈躺在鐘離鏡塵的懷裡,拿著一串葡萄吃著,好不愜意的模樣:“是因為那十兩銀子。” “十兩銀子?這麼說隻要是給十兩銀子,秀娘就能出來了?那這樣的話,好多人豈不是都請得了秀娘了,那靈兒你方才說的…”可不就自相矛盾了,秀娘誰都請不了,但又誰都能請,隻要十兩銀子就夠了,這樣的頭牌,不應該是很多青樓都如此麼? 鐘離鏡塵一邊給程若靈剝葡萄皮,一邊給他們解釋:“方才靈兒給的那十兩銀子下麵有一個鳶尾的圖案,隻要見此銀子,就必定能見到秀娘,因為秀娘…是我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