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霸委屈的要死,嗓門也大。
正給小老虎諾諾按摩的南音,聽見它這話額頭掛滿黑線。
“你這麼羨慕,要不我給你紮一針?”
憤憤不平的大鵝瞬間渾身僵硬,啥玩意?
南南說要給它紮一針?
腦海裡不自覺浮現出南音做烤鴨時,給鴨子充氣的畫麵。
“紮,紮針乾什麼?”
它戰戰兢兢,還張開翅膀想要抱住胖胖的自己。
卻發現翅膀太短,抱不住,遂做賊似的往圓圓它們身後躲。
君鶴嵐嘖了聲,這就是個慫貨。
可恨他當初還在這慫貨手裡吃了個大虧,現在想想都覺得生氣。
想把這隻大鵝拔了毛做燒鵝。
“先紮針,再開膛破肚,最後再撥毛上火烤,期不期待?”
低沉的男音充斥著濃厚的惡意,在場的人和獸齊齊轉頭去看他。
不看還好,一看嚇了一跳。
可怕!
此時的君鶴嵐跟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似的,陰氣沉沉。
印競繃不住了,湊到南音身邊輕聲詢問。
“他是不是跟大鵝有仇?”
“嗯!”
南音點了點頭,何止是有仇,這倆簡直可以說是仇深似海。
雖然君鶴嵐他們壓死鵝崽子非他們本意,但那麼多鵝崽子因為他們喪命是事實。
大鵝它們也不是個好相與的,有仇當場就報了!
就差那麼一點點,君鶴嵐就成了本世紀最後一個太監,也怨不得幾年時間下來,他還是沒辦法和大鵝和平共處。
“老鶴和大鵝乾仗的時候,躲遠點,不要接話也不要想著調節,不然吃瓜群眾做不成,還會被混合雙打!”
印競,“……”
這事就挺離譜!
他想不明白,堂堂遠征軍將軍,到底和大鵝鬧了什麼矛盾,要如此小心眼的惦記到現在。
想問,但南音帶著警告的勸誡浮現在腦海,思忖半晌,他覺得自己還是識趣點好。
要問也不能現在問,更不能當著君鶴嵐的麵問。
得偷摸著找知情人問。
看了眼南音,他哦了聲,沒管互懟的一人一鵝,而是看了看時間,納悶道,“半個小時已經過去,老葉咋還沒帶著藥回來?”
“肯定有特殊情況。”
葉知衍是個靠譜的人,不出現意外他不可能超時。
“什麼藥?”
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兩人身後的鷹哥,從兩人中間伸出頭,跟鬼探頭似的,配合它陰森森的語氣,有那個味了!
南音神色平靜,印競被它突如其來的一下嚇得夠嗆。
等發現是它,他狠狠喘了口氣,有氣無力道,“鷹哥,我們打個商量,你下次能不能別神出鬼沒的嚇人?”
“哦!”
鷹哥不關心自己有沒有嚇到人,它隻關心一點,“你們說的什麼藥?還有,小崽子們這都怎麼回事?”
睡了一地,還有被抱著按摩的,空氣中的味道好像也有點不對。
“生病了。”
南音輕聲道,“病毒性細菌感染和腸道寄生蟲。”
鷹哥僵住了,看看小崽子們,又看看南音他們,沉默兩秒後有些心虛道,“嚴不嚴重?”
“能治嗎?”
“不嚴重,能治!”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