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書珩詫異看向她,“你不認識?”
南音搖頭,這特麼寫的跟鬼畫符似的,能認識才怪。
“木蘭辭!”
南音開始懷疑人生,這竟然是木蘭辭,真心沒看出來。
“誰寫的?”
“著名書法家晴天。”
南音沉默半晌,憋出一句,“別跟這位學。”
會被帶到溝裡去。
這位做書法家埋沒了他(她),應該轉行去做道士專門畫符才是專業對口。
草書的特點是行筆奔放,不受拘束,雖然潦草,卻也認得出來。
這位的……
一個字都認不出來,一筆寫完整篇木蘭辭也是很牛的。
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個人才。
可惜,欣賞不來。
顧書珩撇撇嘴,“瘋了才跟他學,你是不知道,這位很多時候的言論反智到讓人難以忍受。”
“那他怎麼進的文藝界?”
這是犯了眾怒的節奏,在大眾眼裡的印象不好,按理來說進不了文藝界。
可這位偏偏進了,還獲得了個著名書法家的名頭。
辛克森黑人問號臉,“一個民間組織,想進就進了啊。”
“又沒門檻。”
南音,“……”
懂了,書法和繪畫雖然歸屬於文藝界,卻被排除在外,變成了民間組織。
她哦了聲,明智的轉移了話題,“導兒你好好練,把你的印刷體練出名堂來了,你也能成書法家。”
這堪稱恭維的話不但沒讓顧書珩覺得高興,反而黑著臉沒好氣懟道,“誰要做書法家了,我有幾斤幾兩自己心裡有數。”
沒寫之前,他還有點想法。
寫了之後,他徹底絕了做書法家的念頭。
“我隻想搞錢。”
見他張口搞錢,閉口搞錢,葉知衍納悶道,“你乾什麼了,缺錢缺到這個程度?”
以前不說視金錢為糞土吧,也是知足常樂。
現在搞得快窮死似的,過於離譜。
“不是我,是我家老大,她和同學約好了,要航行星際。”
說到這裡,他忍不住嘆息一聲,“立誌走遍所有的生命行星,結識各個智慧種族的朋友。”
“這是個對錢財消耗極大的活動,我不多搞點錢,她有可能會被困在某個智慧種族的地盤上沒錢買票回來。”
南音就悟了,這跟21世紀的學生出國留學差不多。
不過出國留學得上課,還是在星球內部。
老顧家的孩子則是跑出了星球,也不需要上課,走到哪算哪。
念及此處,她納悶道,“她不用上課?”
“不需要,他們學校有休學旅行活動。”
比了兩根手指,顧書珩道,“可以航行兩年,兩年後回校匯報情況,隨後參加結業考。”
葉知衍想了想,“你家老大讀的哪個專業?”
“種族經濟和形態結構。”
類似於社會經濟學和社會學的專業。
這個專業就業有點難度,算是天坑專業之一。
但能出頭的都是大佬。
還是經濟和種族形態雙區域的大佬。
沒畢業之前學這個專業非常耗錢,畢業後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