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了嗎?”汪鑫詢問。“沒有,她罵我。”“怎樣罵你就怎樣罵回去。” 皇甫開林又進入教室,他在教室門口對著李微曦說道:“你碼b。”李微曦則做了個手勢:“反彈,罵到你自己。” 皇甫開林一聽,也說了句:“反彈。”李微曦則又做了個手勢:“反彈,又罵到你自己。” 皇甫開林怒氣沖沖的走出教室:“不說了,真無語呀,我罵她,她說反彈,罵到自己呀。” 又是一個下課,汪鑫,汪露朋友多,幾乎後麵所有女生都在對李微曦指指點點。 李微曦感覺自己頭腦被封住了,然後禁錮有個地方鬆了,露出了一股氣。 她站起身,大聲喊到:“脫褲子,你脫褲子。” 汪鑫怒氣沖沖的走過來,扯了扯李微曦的衣服:“脫了你的?” “曹華祥,曹格老嘞,你脫他褲子給別人看。” 張海鍵從前麵走到後麵詢問李微曦:“曹華祥是女的?”“男的,你脫他褲子給別人看,給隔壁五年級的看,還想給我看。”李微曦眼神不看著誰,她隻是抬頭:“要不問一下我表姐,比我們低一年級,她曉得。” 皇甫開林說道:“表姐,低一年級呀?”“跟我同齡,六年級留級了,讀了兩個,她知道,要不要問問她。” “我有那麼壞,你叫我到你家去乾嘛?不說送你回家,不曉得要做什麼喲?我從來都沒有主動掐過你,我不到你家,氣的要死,還給我姥爺取名叫助老怪,我姥爺名字裡有個助字。”李微曦轉了個身:“我後來不掐你嘞。” 周圍圍滿了人,她們都在聽李微曦的說辭。 “每次下課都跑過來,打又打不走,罵又罵不走,隻能掐呀。” 皇甫開林聽著,眼睛看向了汪鑫:“打又打不走,罵又罵不走喲,你喜歡她啊。” 汪鑫震驚,說了句:“我喜歡她?”皇甫開林問道:“那你那樣乾嘛?” 上課鈴響了,大家都漸漸散去了,回到了座位上。 中午放學後,大家都各自回寢。 南宮仙梅對李微曦說道:“你有毒吧?”李微曦沒明白過來,問道:“有毒?”“就是用筆掐呀,那不是有毒?” 李微曦反應過來了,反過來問:“你有嗎?”“有一點。”南宮仙梅直接說道。 李微曦感謝理解:“有毒的跟有毒的玩。” 南宮仙梅背對著她,看向床鋪,詢問道:“沒有掐過別人吧?”“沒有,就他一個,人算好嗎?會負責嘛。” 方超一聽,大聲道:“你跟他回家了,得逞了。” 李微曦急的跳腳,生怕誤會道:“沒有,我掐他呀,我掐他呀。” 徐紫薇在一邊抿著個嘴,她把自己代入了李微曦,如果是自己,會怎麼處理。 南宮仙梅說著:“被冒犯,是會的。” 汪鑫與汪露還有他們的朋友們,還在教室外麵的走廊,汪鑫大聲喊道:“因爛而死,李微曦因爛而死。” 大家回到教室,李微曦跟寢室一行人緊緊在一起。 坐後麵的吳海華說道:“一群人還跟她玩嘞?” 皇甫開林說道:“肯定是聽她講了什麼唄。” 下課後,皇甫開林混入了他的朋友堆,商議著怎麼處理,然後他走進李微曦的桌子,對她講:“我們要打你,你會怎麼辦?對你姥爺說吧?” 李微曦木然的望著前方:“哭,一打就哭,我經常哭的眼睛都不好了。” 皇甫開林對汪鑫說了,汪鑫震驚的走向李微曦的桌子,他們周圍的朋友說著:“真單純吶。” 後麵有女生聽到了,她把說單純的男生拉到後麵,說著:“她裝的,就是不想你們打她,她對女生不會這樣嘞。” 那男生也被她說的氣引起來了,靠近李微曦。李微曦看著他,抿住嘴唇,臉鼓鼓的。周圍人一看她這可愛模樣,都散開了。 皇甫開林坐在位置上,說道:“隻能算了。” 吳海華靠近:“還有這種事?” 皇甫開林無奈道:“叫她到家裡玩被說成不曉得做什麼,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脫褲子,說她姥爺助老怪也是事實嘞,一打就哭,眼睛都不好了,能怎麼辦?” 教室上空彌漫著一股黑色雲雲,它四處遊移,動來動去,忽然,一股白光刺向雲朵,雲朵就散了。 張海建在朋友裡麵風評很差,她寢室的危誌紅說道:“我差一點和她打起來了,就因為用個衣叉叉衣服。”李微曦當時聽著各種各樣的話語,還有點不高興,怎麼可能有人會這樣差。而現在張海建成了她的同桌,她可以慢慢的體會。 張海建現在是李微曦的同桌,她的前麵則是董健康。董健康很不喜歡她,恰巧歷史課上學了個“日本召集慰安婦。”然後他則對張海建說道:“慰安婦,張海建是慰安婦,我是封號鬥羅。”封號鬥羅,唐家三少作品《鬥羅大陸》裡麵的稱號。 李微曦是個領地意識很強的人,張海建老是趁她不注意往旁邊吐口水,連吐幾次,就堆積多了,然後張海建就扯了幾張本子的紙,用來遮住她的口水。這讓李微曦感覺非常惡心與嫌棄,她連說了幾次:“不要吐我這邊呀。”說了幾次多了以後,張海建則悄悄吐在了李微曦位置後麵。 這天早上放學後,南宮仙梅與史藝在外麵等她一起去食堂,李微曦走出來,然後扯住南宮仙梅的手,說道:“等一等。”然後拉著她一起回位置,看見張海建把滿是唾液的紙張用腳移向李微曦的位置。 李微曦很生氣,沒等她發作,張海建“哎呀”一聲,把紙張移回去。 李微曦很生氣的對南宮仙梅與史藝說道:“這會讓掃地的人認為是我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