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層大廈的頂樓,西裝革履的男人氣質不凡,點了一支煙,問手下“葉惜文如今怎麼樣了?”手下低著頭,恭恭敬敬回答道“在精神病院,如今也不嚷著自己沒病了。” 讓一個正常人住進精神病醫院,無疑是一種巨大的折磨。無論表現的正常,或是不正常,都是個死局。祁舒隻覺得不夠,這兩個人害死了晏晏,死一萬次都不夠,隻是,若一死了之,也太便宜了他們。 “袁瀟呢?” “送去了緬北,如今每日每夜乾活,稍有不慎就會挨打。” 晏晏,對不起,我到底還是沒有保護好你。如果你真的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希望你在另一個世界也能平安地活著。 手下人悄悄退出了辦公室。祁舒轉動了書架上的花瓶,一間隱蔽的密室映入眼簾。密室上刻著兩個大字‘晏室’。 密室最中央,擺放著那件魚尾裙。魚尾裙早已洗乾凈,但仍舊存有幾絲血跡,祁舒口中喃喃“晏晏”,關節分明的手撫上了魚尾裙,無名指上戴著那隻子母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