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些話,除了弗洛朗以外的人都震驚到了,旁聽席上響起各種閑言碎語。 柯根重杖敲地:“肅靜!如果你對“奧爾菲斯”先生的控訴情況屬實,我們會嚴肅處理。現在請您先到旁聽席靜候。” 克裡斯坐到了一個沒人的空位上,奧菲歐說:“法官大人,按照正常流程,接下來輪到我表述了吧。” 柯根點頭,奧菲歐轉頭看向克裡斯,他的目光帶著些許戲虐:“既然你也來了,正好,不用勞費警察出去再抓你了。” “你什麼意思?!”克裡斯有點不明不白,這樣顯得她情緒很激動。 奧菲歐繼續說:“聽完我接下來對案件全部過程的復原,你們就會明白所有線索如何串聯在一起。在聖誕夜的前一天晚上,共有五名受害者或者說五名兇手,收到了來自未知之人的信件,以上帝的口吻命令他們乾一些事情,並用他們無法拒絕的結果為回報。羊皮卷中的最後一句讓所有參與者銷毀該羊皮卷,但是倉庫管理員並沒有這麼做,雖然不知是真是假,但是他們都是基督教的狂熱信徒,並且羊皮卷中寫的全都是拉丁文,這種古老的文字是難以學會的,隻有基督教的教皇級人物才會要求必須掌握,他們不覺得這是某人的玩笑,而是真正上帝的旨意。倉庫管理員拿出了那把在四年前從英國走私來的格洛克手槍,擊斃了最保持懷疑態度,所以沒有采取任何行動的沒調查出身份的第一個受害者。此時他來到了神父家中,這時候的神父正在招待克裡斯,說是招待,但其實都各懷鬼胎。倉庫管理員沒有廢話,進來直接打死了神父,而這時安德魯也在門外,他剛好巡視墓園時,聽到了槍聲,於是趕了過來。克裡斯的反應很迅速,他馬上拿起廚房的刀就往倉庫管理員沖,很不幸的是這第二槍卡殼了,克裡斯砍了他兩刀,但是沒有打到要害上。這時門外的安德魯突然沖了進來,用他的鏟子敲在了倉庫管理員的頭上,趁著倉庫管理員愣神的功夫,克裡斯又沖上去砍了幾刀,砍死了他。這時克裡斯注意到麵前的安德魯也是在信件名單上的一員,他沖上前撿起地上的手槍,但是這時候安德魯也來到了麵前,他一鏟子敲到克裡斯頭上,他站起身來,剛退出那發卡殼的子彈,隨後安德魯又用鏟子向前插,插到了克裡斯的肚子,劇烈的疼痛讓這個青年無法思考,他還想活命,他倒在地上動彈不得。安德魯並不想故意殺了他,但是為了保護自己的生命,他隻能這麼做,他並不知道克裡斯還活著,但他還是希望能夠讓死者安息,他帶回了倉管和第一位受害者還有神父的屍體裝進了棺材。當他回去找克裡斯時,克裡斯已經消失了,他隻能帶回那把槍,因為他一直戴著手套,所以槍上並沒有留下他的指紋。重傷的克裡斯回到了家,在他的父親邁克的幫助下報警了當地警局。” 眾人靜靜的聽著他的這一番話,就連克裡斯都有些相信了,因為自從那個晚上過後,他已經記不清自己做了什麼了,還無法確定奧菲歐說的是不是真的。克裡斯還是作者最後的一博:“那第一天晚上你給我灌藥的事呢?這個是你如何解釋?” 奧菲歐隻是冷笑:“我好像記得你是一個精神病人吧,對於精神病人的話是無法作為證據的,我想有專業的醫生開的證明。但是現場的安德魯可是經歷過一整個事件,並且保持神誌清醒,他所說的確實可作為合力的口供吧。” “我的精神病就是給你的藥罐的,監控也顯示了,那天根本沒有人來,隻有你是這種可能。”克裡斯還想繼續爭。 奧菲歐繼續平淡的說:“沒有人能作為證明,你說,對吧?” 克裡斯平時都是待在家裡麵,從來都不去和任何人交際,而家裡麵就隻有自己的父親,他現在已經死了,的確沒有任何人能證明他的清白。旁邊的心理醫生也拿出了他的精神病證明。 明理的人都死了,活下來的人都證明了安德魯的清白。 就連弗洛朗都被他的這番說辭給說動了,他還在努力找這其中的披露。(弗洛朗:不行啊,肯定有什麼破綻,難道他真的是無罪的嗎?越緊張越思考不出來,該死的。) 法庭上沒有時間再給他思考了,第一錘敲定:“一審的結果是安德魯以正當防衛的名義無罪釋放,克裡斯由於精神病原因可以免除責任,但是要被關進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