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菲歐回到別墅中,而這裡多了個陌生人。 見奧菲歐進屋,那個陌生人走上去一臉拽的表情很不客氣的說:“你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偵探“奧爾菲斯”?真是有負盛名,都過去一天了居然一點頭緒也沒有。” 奧菲歐打量著這個看起來比自己還要年輕幾歲的小夥子,他的皮膚有點黑,他的身材不算特別壯碩,但是臉上並沒有脂肪的堆積,看起來長期做戶外運動,指關節上的繭說明他有練過拳,碎蓋頭配一頂鴨舌帽,五官精致,背著一根棒球棍。 “發什麼呆呢?我和你一樣也是個偵探。我雖然隻是個高中生,可不比你們這些名流差。我叫弗洛朗,請多指教了。”他最後的語氣雖然有點怪,但不妨礙奧菲歐和他交流。這時布萊克向奧菲歐解釋說:“請見諒,他是公安廳廳長的兒子,得知了我們這次案件的情況後,硬要跟來,於是和我們的心理醫生坐同一輛車來這兒了。” 奧菲歐麵對麵前這個沖氣很重的小夥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不悅,開口說:“當然沒事,如果你的能力比我強的話,我自然沒什麼話說。那麼接下來我們就講正事吧。” 奧菲歐簡單的敘述了他剛才在外詢問關於槍聲的時間的線索。 將這條線索與之前獲得的信息聯係起來後,槍聲的事情卻百思不得其解。 布萊克詢問旁邊的外科主任:“你說一個人的頭部中槍,他有生還的幾率嗎?” 外科主任的名字叫科林·柯蘭,他在想一會兒回答道:“頭部中槍,如果是下半部分,嘴巴附近還是有一點生還的可能的。但如果是腦部中槍,那麼神仙來了也救不了。頭蓋骨跳彈我這麼多年還沒遇到過,況且屍檢報告上頭部的槍傷是貫穿傷,子彈擊穿腦部定在了後腦勺的顱骨上。” 布萊克又詢問旁邊的法醫:“那麼有什麼辦法是能夠讓屍體的死亡表現延緩的嗎?如果不是在槍擊中生還,那麼我隻能想到他是在死後被某種特殊手段偽造了死亡表現。” 法醫還沒開口,弗洛朗先說話了:“他在屋內被殺後,兇手將他丟到了外麵的雪地裡。屍體腐爛的速度因為冰冷的環境而減緩了。”法醫也附和的點點頭:“的確有這種可能,我們在屍體檢查時是以屋內溫度為標準檢測腐爛程度的。” 布萊克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然後發布命令:“既然已經知道了作案時間,那麼我們就開始地毯式的排查吧,我已經打電話給總部讓他們派遣警力對狄克貝四周道路進行了封鎖。調查鎮上的每一戶人家在那一個時間點的不在場證明,殺人犯連殺三人我想鎮民們都會願意配合我們的。”說完他便起身離開了屋子,弗洛朗也跟著一起出去了:“我去調查一些我認為可疑的地方,我想大偵探先生不會認為光是坐在這裡就能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他們一些人離開後,屋內又回歸了平靜。 一直沉默不語的奧菲歐發話了:“記者小姐,如果有空的話能和我一起去調查一些我認為可疑的地方嗎?”他的言語中透露著一絲謹慎,看似在邀請愛麗絲,但更像是在防著愛麗絲,防止她去做一些奧菲歐不想讓她做的事。 愛麗絲同意,於是兩人一起出門了。 他們出門後,奧菲歐領著愛麗絲向墓地走去。屋外已經開始下起了大雪,早上明朗的天氣一下子變的陰沉起來。 一邊走奧菲歐一邊說:“從對話中我能看得出來你對推理也有一些見解,你應該猜得出來我是要去找誰問什麼。” 愛麗絲:“你要去找安德魯問他關於神父的事情。” 奧菲歐:“不錯,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