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艷麗也贊同這一點。
醜國財團資助的生化研究公司、實驗室這類開在本土之外的機構,拿當地平民做非法人體/實驗已經司空見慣,有時還秘密用自己的士兵做實驗。
就比如這些駐在海外軍事基地的醜國大兵,吃著加了料的“補給”往往被蒙在鼓裡,等退役時百病纏身,才會發現求告無門,被冠以什麼戰爭創傷綜合癥、妄想癥之類的名頭,無法獲得任何有效治療和補償,大多數人喪失勞動能力,流離失所橫死街頭並不少見。
黎颯知道竹帛療養院就是個試藥點,那附近的生化研究機構的許多秘密實驗就用的是療養院內的病人當耗材。美其名曰新療法、或者改良的藥劑等等。那些接受實驗的人往往不是植物人、精神病就是失能失智的人,根本無法保護自己的權益,甚至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隻能被迫參與實驗。
如果被實驗的人不幸身死,院方也可以編造各種理由推卸責任,或者是賠錢了事,比起他們用人造b毒及配套y苗賺來一套組合拳打出的巨額利潤而言,死個把人賠的錢微乎其微。
這一次公寓樓緊急撤離,應該就是某種汙染物泄露了,又在天災的威力疊加之下根本無法控製,除了跑路沒有別的招。
姚菲兒用技術手段遠程遙控靜默了那艘驅逐艦的電子設備,屏蔽了他們對外的信號聯絡,調用監控看到了休息艙內躺著的兩個人,她說道:“那兩人穿著軍裝,仰麵躺著昏迷不醒,守衛在門外,沒有看到醫護人員或者用藥的跡象。”
黎颯將收集到的記憶片段梳理後,簡述道:“稍等,我看到他們的記憶了。是私自海釣食用了汙染的海鮮,附近的醜軍基地也在汙染圈內,駐軍比公寓樓那邊的平民更早就接到通知,要求緊急撤離。這艘驅逐艦本身是編組護航撤離人員的艦船,剛剛被臨時征調,協助支援空中力量,處理麥克將軍那艘私人遊船的事。
兩個士兵是癮君子,身體素質本來就不行,發病後注射了強力鎮定劑才能躺平的,驅逐艦上沒有治療那種突發疾病對癥的藥物。”
“艦上有多少人?”焦艷麗問了一句,路過眼前的驅逐艦不能白白放走,肯定要搶來,根據人數不同作戰計劃也會有不同。
黎颯回答:“目前船上不是滿員狀態,隻有38人有行動能力,加上那兩個躺著的,一共40人。其餘人都跟著撤離的大型運輸船先走了,他們似乎知道地震海嘯還會再來,加上汙染的事,也不帶醜國僑民,駐軍反正是先跑海上安全區域待命去了。”
“他們那種驅逐艦艦型,滿編應該是200人左右,就留下這麼點人在船上,我們不能錯過這樣的機會。那種驅逐艦四十億綠紙一艘,賣廢品也值不少錢。”焦艷麗信心滿滿。
姚菲兒說:“艦上電子設備全失靈後,應該有一半人力都在搶修和檢查設備情況。焦同誌和黎颯,我們三個上船。鄭光宇在這邊遠程策應,孫暢守著漁船,應該能搞定吧?我們行動時,可能會暫停app網絡幾分鐘,等我找到合適位置確認安全會再次上線,招呼你們上船。”
眾人點頭。
黎颯又描述了一下昏迷的人記憶中驅逐艦上各房間布局和兵力情況,焦艷麗迅速製定了了突襲計劃。
姚菲兒拿出了那把高科技匕首防身,主攻駕駛艙,那裡也有電子設備總控,她提前遠程已經鎖定了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