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七(1 / 1)

“沒錯穿過小樹林,我們就到了!”   江虞歌揮手,一巴掌打死一隻蚊子,黑著臉道:“你最好真的有寶藏。”   盛初一回頭賠著笑,就感受到江虞歌的感知四溢,隨後以他極好的夜視能力看見離他極近的一隻蚊子被拍死在了樹墩子上。   穿過小樹林,啥也沒有。   “哈哈,不著急哈。”盛初一擺著手後退。   然後,消失不見。   “我靠我靠!我就說吧!”   盛初一站在坑裡,開心的像個傻子。   坑裡麵被泥土和枝條掩蓋著一個電子門。   “還有密碼?”   盛初一看著門口的電子碼,招呼著嶽京津,“和尚你來,把這玩意給我卸了。”   江虞歌一下竄過去,阻止了嶽京津的大手。   “密碼是四個8。”   “滴——密碼成功。”   盛初一:???   “你怎麼知道?”   江虞歌指著一旁的小字:密碼8888,請勿砸門。   嶽京津:……   “你不進去嗎?”   江虞歌搖了搖頭,“剛剛霍期年在群裡麵說,他們被發現了。保險起見,我還是在外麵把風吧。”   盛初一看了一眼光腦果然如此。他拍著江虞歌的肩,“沒想到你居然有如此覺悟!很好!”   嶽京津狐疑地看了江虞歌一眼,試探道:“你真的不進去?”   “那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還是進去吧。”江虞歌嘆了一口氣,準備往裡麵走。   嶽京津頓時打消了疑慮。“不不不,你還是看門吧。”   二人走後,江虞歌往回走,自言自語道:“你確定這裡啥也沒有?”   得到肯定回答的江虞歌放心的走了。   “現在快走?你確定?”江虞歌確定嶽京津他們沒有危險,立刻召喚機甲開啟全速模式。甚至一舉超過了外麵的霍期年。   “你怎麼出來了?”   霍期年好不容易看清什麼東西呲溜一下過去了。就聽到轟隆一聲。   有什麼東西從天而降,軟趴趴地貼在他的寶貝機甲上。   看清什麼東西的霍期年,臉色一黑,“盛初一!你個崽種!”   索厄德軍校警聲大作,各大係燈火通明。   “不好了!有蟲族入侵把化糞池炸了!”   “不好了。有人掉到屎裡麵去了!”   “靠!你奶奶的!我還在這呢!”   “我去!馬桶升天了!”   ……   劫後餘生的江虞歌那天看到了滿天飛粑。   從今天開始小藍就是她永遠的神!   另一邊。   躺在一層便便上的盛初一和嶽京津。   隔著機甲,嶽京津已經被炸懵了。那撲鼻而來的屬於大自然人體的獨特氣息……他這輩子記憶猶新。   這一刻,嶽京津不再是嶽京津。他的身心已經收到了汙染。   “嗚嗚嗚……”   “你哭什麼?”嶽京津已經有些無奈了,他的聲音帶著一言難盡的滄桑。   “我的老婆!”   “吧唧”一坨半乾不乾的條形狀物,掛在了嶽京津的機甲頭上。   嶽京津徹底不再抱有任何幻想,他想起來了江虞歌毫不留情轉身就走的背影。   原來他曾經離事實這麼近……   ——   清晨。   一個鐵鍬鏟走石頭上的粑粑。整個索厄德軍校彌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甚至軍校後麵的小吃街也受到了波及,一整天沒有出攤。   這一刻,除了全部的索厄德軍校生還有無數清潔機器人在勞動。   江虞歌站在中間,背著一大桶消毒液,拿著泵頭對著已經清潔過的地方消毒。   “我靠,這哥們竄稀了吧。”盛初一兩個鼻子裡麵塞上紙,看著一地稀碎。   嶽京津忍無可忍一巴掌拍上了盛初一的後腦勺,“誰他媽腦子抽了炸化糞池的!你在這狗叫什麼!”   盛初一捂著頭一臉委屈,“可是我炸的時候,你不也同意了嗎?”   嶽京津:……   直到盛初一看到跟在後麵看熱鬧的江虞歌宛若看到了救星,“江虞歌!你來評評理。到底是誰的鍋?”   江虞歌絲毫沒有猶豫地將消毒液噴到了盛初一的腳邊,“你的活乾完了?”   姬元英望風三人組在另一邊清掃。唯有方清肉眼可見地懵。   他依舊不理解,他隻是答應了盛初一的“訓練”。   被迫望風,被迫被巡查隊追。然後被迫觀看了一場華麗的滿天飛粑。   現在,他站在這,接受懲罰。   這時候姬元英走過來拍了拍方清的肩,一副過來人的姿態,“誰說站在光裡的才是英雄。站在屎裡的也是!”   方清:……   方清嘆了一口氣,默默靠向了唯一的看上去略顯正常的人——霍期年。   “姬元英你還有內褲嗎?”   “咋了?”   “前天晚上是盛初一定點洗內褲的時間。他現在沒內褲穿肯定要偷我的。”   姬元英愣了一下,“他之前就沒偷過你內褲了?”   方清:……   隻見霍期年很認真的說:“不行,明天是我的幸運日。我必須穿紅內褲。但是按顏色,他明天應該要偷這個。”   方清的嘴張了張,又默默的閉上了。   結果姬元英也很認真的建議他,“要不然你們倆等會協商一下?盛初一是個知足的人,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不會有的穿還挑的。”   “有道理。”   媽蛋。   方清放棄了。整個索厄德軍校就沒有一個正常人!   姬元英看了一眼被氣走的方清,“他跑啥?都踩屎了。不嫌臟嗎?”   “你說我把咖啡色的內褲給盛初一怎麼樣?”   “也行啊。”   ——   第四場比賽結束那天,索厄德軍校生坐在打掃乾凈的廣場上看著直播。   杜幼薇站在二樓,眉頭緊鎖。現在的情況隻比前麵一屆好一點點。但今年的情況與往屆也有所不同,畢竟其他軍校基本都是3S。尤其是帝國軍校還有一個路景知。   “靠,赫爾曼軍校這個老六,居然玩偷襲。”   “怎麼回事啊又這樣,就不能先管管散玩嗎?散玩在裡麵摸魚沒看見嗎!”   “媽的。都在圍攻我們學校。”   …………   比賽結束。   廣場上陷入了一片詭異的沉默。   現在的總排名,索厄德軍校第五。而第四名就是掠日。   一群散兵遊勇超過了軍校生。   所有索厄德軍校生都在沉默,這宛如一個巨大的巴掌甩在臉上,甚至被打倒在地,被一群散玩踩在腳下。   江虞歌碰巧趕上了比賽謝幕致辭。   記者正在采訪索厄德軍校。   “請問對於本場比賽,你作為索厄德軍校總指揮麵對被掠日超過的情況有什麼要說的嗎?”   黎元穿著軍裝,微笑的對著鏡頭打了一個招呼。   “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