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佰肆拾陸章(1 / 1)

他冷冷的盯著她:   “為什麼?”   她抱著雙臂暖暖的笑了:   “這世界,那有那麼多為什麼?沒有理由的理由。”   她似笑非笑的盯著他:“你反唇相譏呀?你不是伶牙利齒的大學士嗎?你為何不綁了我?不忍心?”   “你不要逼我!”   她哈哈哈大笑:   “我隻是替天行道而已,殺了他,對你更好。你的才能早已超越了他,坐在龍椅上的不應該是他,而是你!”   他氣急敗壞的撲上前去猛住她的嘴巴:   “你,閉嘴吧!僭越!死罪!”   她猛的推開了他:   “說到你心坎上了吧!僭越?你早已僭越了你們的底線?難道你從未對這個位置上過心?你做夢都在想吧!至高無上的權力,誰人不想要?”   “大言不慚。”   他本想說:“我從未想過。”   越解釋,越是慌亂,越慌亂,越心虛。   越心虛越說明她的猜測都是對的。   他沉默無語。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一切拜你所賜,現在想跟我摘清關係,已經來不及了。”   他望著她,什麼也不想說。   沉默代表贊同。   “我們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殊途同歸,我們是聰明人,我們的想法不謀而合,都以大局為重。”   她說話軟中透著剛強堅毅,輕重緩急,拿捏得恰到好處,毫無疑問是個中高手。   他太低估了她的實力。   一路走來,事無巨細,毫無遺漏。處理事情遊刃有餘,卻又讓人心服口服。   “你們二人就像兩條相交的直線,在一起互相靠近,又會漸行漸遠。”   命運多舛,命運的捉弄,早已注定了一切結局。   他和永騏是兩條垂直的直線?   他和她是兩條平行線?   他和她眼神互疊的一瞬間,他有種莫名心疼的感覺。   恍如隔世般的心境搖旌。   莫名其妙的心慌到手在發抖。   像偷走了什麼的那種竊喜,那種莫名,愛你是日常,愛你是心荒。   心像嵌在鉆石之上,光影疊加時才會有光。   “而我們倆是同一頻道上的,有共同的目標,對未來生活充滿期待,對人生充滿向往,在一起,每一分鐘都是喜悅。”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