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個難得純粹的噩夢,值得一記。 本來是去租房子的,朋友推薦了一個馨苑小區,因為旁邊就是大學,所以很多學生也住在這裡。隻是我看了看,離公交站有點遠,步行要花七八分鐘左右,太累了,不滿意。 回來的時候路過學校,裡麵有人在打籃球,有個小哥哥很好看,這個夢似乎以前出現過,因為我記得接下來會發生不好的事,所以隻想快快走出學校的範圍。 但是沒有成功,有人一聲驚呼,從地底鉆出許多藤蔓攻擊眾人。原來底下出現一個龐大的怪物,烏漆麻黑亂作一團。 幸好學校有結界之類的屏障,老師和導員掩護著大家朝校內湧入,然後在藤蔓生成的小怪闖進之前迅速鎖好大門。 大家鬆了一口氣,但我記得沒這麼簡單,接下來就好像出現兩個屏幕一樣,一個是之前做過的這個夢,一個是正在發生的夢。 我記得之前夢裡有人被藤蔓寄生,已經變成怪物混入了學校,然後下一秒導員和z老師背後就伸出一團藤蔓殺死了好多人。 越來越多的人被寄生,被殺死,剩下的人被驅趕到一個倉庫裡,分成五人一組,進行闖關。每組前麵有一排臺階,大家輪流跳過去,有的臺階踩中平安無事,有的則會死亡。 記憶裡我向前跳了幾次都平安無事,結果這次規則變成向後跳,我是這組最後一個,跳到第二個臺階就死了。 死得很簡單,被攔腰切斷。 死後屍體被丟到大怪物身上,它密密麻麻緩慢蠕動著,就像伊藤潤二《魚》裡一樣,又像林三酒在奧林匹克見到的怪物一樣。 我從怪物身上偷取能量使靈魂凝聚成實體,因為我記得自己的使命。學校裡有個自毀係統,隻要插上兩把鑰匙,就能啟動無差別攻擊,屆時校園裡所有生命都將消失,無一能存。 找到兩枚鑰匙,又被幾位寄生老師追殺,好不容易到達亭子裡的控製中心,我總有種即將失敗的預感。 然後攻擊啟動,我很焦慮。一位情侶逃到這裡,為了保命把我踹開,要把鑰匙拔出來。我威脅他們,如果拔掉鑰匙,就會引爆中心的炸彈,我們會第一個死掉。 我多希望這個威脅有用,然而攻擊就在鑰匙拔掉的一刻停止。 結果顯而易見,幸存的人類要找我報仇,怪物也要將我殺掉。 我孤立無援,遇見了同學劉,她說她剛要被射殺,某某同學一把推開她,替她承受了攻擊。 這是噩夢,我很清楚,於是不停地暗示自己醒來,醒來。那很痛苦,就像在烈日下炙烤到脫水的感覺。 終於醒過來,我看見大家一起朝上麵的地鐵出口走去,還遇見了某某同學,上帝,幸好他還活著。 隻是他一直靠近,說要替同學劉報仇,大家都等著抓到我去怪物那裡,然後就能獲得自由。 我不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