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長長久久,醒來不過一宿。 那個時候去赴宴,回來便被尾隨。回到外婆家的小院子裡,他堵住我——是一張泛黃惡心的麵龐。 當然要反抗,我拿起墻角的榔頭,一下一下敲著他的頭。心裡慌亂又著急,誰讓他的頭那麼那麼硬,敲了四十幾下才讓他安靜。 後來就預見餘生的幾十年。我突發惡疾,假死躲過伏罪,隱姓埋名,在一處無人知曉的荒原裡活著,無人相伴,最終死去。 誰知哪裡劇本發生了錯誤,一個警察好心把我過世的消息告訴我那可憐的未婚夫,卻發現了我的蹤跡——女人真不該心軟。 被警察追著慌不擇路,跑到了還未蓋好的樓房上,一不小心就掉了下去。 於是醒來,原來結局還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