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一場謀殺,在路旁的屋子裡。 被造夢者推進去,躲在桌子底,企圖用細長的桌子腿遮掩自己。 印象模糊著殺戮,最殘忍的,像一場無休止的表演。 狹窄逼仄的黑暗中,他開始搜尋著——這是自然,這不是一件該被見證的事。 緊張得心疼,門,門離我不過一條手臂的距離。 像是從最深的海底沖上來,我趴在門外,扶著墻,絕望地發現這裡到那條路是走不完的旅程。 逃。 動不了。 我沒有被埋!我的雙手還能拍打著空氣! 屋子裡沒有了動靜。 噓~ 吱呀—— ——《見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