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夢。 牽扯好幾世,不過全是關於高階戰爭,最後輪到我和那個女人,在深井旁邊決鬥。 我們手裡各自捏著一隻柔軟細長的蟲子,係統的題目是給出粉白的顏色。 她把蟲子擠成一團,在掌心拚命揉搓,最後蟲子褪色,變成粉白。 我把手指從蟲子的嘴巴插進去,然後反向捋掉,露出它的內芯,是粉白的顏色。 其實這個夢好長,原本很清晰,清醒了就記不住,隻是關於蟲子,非常惡心,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