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七-二十二(1 / 1)

記一個久違的恐怖的和一個可怕的噩夢。   第一個一開始我是犯罪團夥的一員,回到高中宿舍樓去偷某樣東西,中間又涉及和上司的推拉。然後一名同伴突然死了,死因不明,所以我們要把他運出去,調查原因。   從後麵的樹林到樓梯拴上一根鐵絲。   這個時候我又成了在宿舍的學生,半夜起來上廁所,隻聽見頭頂窸窸窣窣的動靜,仿佛在被人窺探。   然後突然看見邢同學,她問我怎麼了,還好心地陪我一起下樓。   時間線有點亂,仿佛過了很久,我聽說邢同學那天晚上消失,再也沒有出現。   又猛然在上樓時抬頭,看見一個吊在鐵絲上的人,直麵他的臉。   當我終於意識到他就是那具屍體的時候,心裡一驚就醒了。   然後又夢見跟我媽媽回雲南,因為工作。看見天空有三麵都出現了龍吸水的情況,心裡就覺得慌慌的,很不舒服。   山路上停了一輛車,我剛要轉頭看,媽媽便捂住了我的眼睛,說不要看,是一個男人在路邊小便。   回到了工作的地方,宿舍是一個由浴室改裝而成的房間,氤氳著霧氣,裡麵放了一張帶上下鋪的床。   隻是原本整潔的房間變得亂七八糟,我們的衣服和被子都被扔在地上,而床上還分別躺了一個男人。   同行而來的當地的同事解釋說他倆是附近山裡的流民,因為最近天氣情況變得不好,看我們房間又沒人,所以住進來。“很可憐的,你們就包容一下。”她這樣說。   因為我們是外來者,對方又是男人,我和媽媽隻好忍氣吞聲,默默收拾了房間,而且晚上還不敢入睡,害怕發生不好的事。   隻是還是睡著了,醒來後發現我手上綁著白色的塑料紮帶,被禁錮在木板上,正被人抬著放到火堆上烤。媽媽也一樣。   原來是兩個男人是食//人族的,因為我們對他們的態度不好,所以決定把我們烤了吃了。   火苗燒到我的手,好痛,又很絕望。我拚命地想掙脫,不停地扭動身軀,最後竟然變成了一隻老鼠掉了下來。   我的尾巴被男人提溜起來,甚至聞到了烤肉的香味(那是真滴香)。   正在掙紮的時候,前麵那個同事和一群村民突然出來,然後一起鼓掌慶賀我和媽媽,說我們終於變身成功。   哦,我想起來了,他們都是老鼠,隻因為我和媽媽久久無法融入當地的環境,所以才想出這個辦法,逼著我們變身。   鼠皮是可以脫掉的,她們都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