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 禁止貼貼(1 / 1)

快穿詭異迷途 的小正 4391 字 2024-03-17

就白晝的風俗來說,皇宮門口都有兩個偌大皮鼓。   有什麼快馬加鞭的邊關大事又或者冤案錯案要稟告,都可以敲動。   但這要有個前提,擊鼓之人必要有功名利祿在身上。   否則,按照規矩,平民敲動殿前大鼓必定先打50大板,再抽10鞭子,最後才能夠麵見皇帝。   在科考放榜之日,大鼓居然被人敲動!   守衛們再看看敲鼓之人,一個個都不知所措。   這敲鼓之人居是位居榜首的白靜喜,那可是明天要被皇帝殿試的進士啊。   這有什麼事情不能等明天再說嗎?非得在放榜之日敲鼓做什麼?   不明白情況的守衛對白靜喜的舉動充滿了困惑。   而那些對朝廷內部有一點了解的守衛,在老早之前就躲得遠遠的。   明天就是殿試之日,可白靜喜居然在這個時候敲響大鼓。   這有什麼好困惑的,一看就是那些黨爭問題了。   如果是背景乾凈的進士,人家會有膽量做這種事情嗎?   雖然大多數守衛都不明白白靜喜的舉動為何。   可有一樣東西是他們認同的。   這白靜喜這時候入宮準沒好事。   “那麼就直接稟告吧。”   守衛們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甩鍋,畢竟他們隻是看大門的,就算鬧得再厲害,總不至於他們還要落得被連累的份吧?   “勞煩諸位了。”   白靜喜鎮定的朝著守衛行了個禮表示感謝。   她又不是傻子,挑在這個節骨眼敲響大鼓,自然是為了避免平白無故挨一頓打。   “行了,你隨著宮人過去吧。”   守衛們的動作很快,不一會兒白靜喜就被一臉麻木表情的宮女帶入了皇宮長廊。   和皇女們出入都有轎子代步不同,作為暫且沒有官職,隻有功名在身的人,白靜喜全程就隻能徒步走。   還是在守衛和宮女虎視眈眈的眼神下,一路的走過去。   那種如芒在背的感覺真是讓白靜喜大開眼界。   皇宮的壓迫力居然從宮女身上就能夠感受到一二!   管中窺豹,生活在如此壓抑的環境中,也難怪一個個如此麻木不仁。   “咳咳。”   察覺到白敬喜眼神的宮女,低咳了一聲。   聽著動靜,白靜喜胡亂打量的目光很快地收回,聚集在了自己腳下的地麵。   左右兩邊高大鮮紅的城墻像是兩大山破壞了天空的遼闊。   城墻之下,一切都是如此的美輪美奐,好似一把精致的鳥籠。   與宮女們走在筆直的長廊上,白靜喜不再到處張望。   風景雖好,也不過是一把沉悶的鳥籠,將權力牢牢地禁錮在其中罷了。   這鳥籠看多了,可是會把自己的性命給搭上的。   她知道,自己有這個待遇已經算是好的了。   若是這個敲鼓的人是一個平民。   那麼,要麵對的就將是整裝待發準備打人的守衛和看戲的老百姓。   平白無故挨一頓打不說能不能活著都是個問題。   若是能夠在嚴厲的毆打中活下去,那麼她就有機會麵見皇帝   可若沒有熬過那一頓毆打,那麼她就真的平白的死了。   現在想來自己選擇,在這個時候敲鼓,真是完美的避開了一頓毆打。   本來,白靜喜並不打算這個時候搞事情的。   畢竟明天就是殿試了。   今天會見皇帝跟明天會見皇帝,對於她來說並沒有什麼差別。   當然這隻不過是理論上的沒有差別。   但是實際上嘛,她已經感覺到了時間差帶來的壓迫力。   就在離開考場之後的這兩天裡,她已經不止一次的收到了來自於皇太女的邀約,以及威脅。   很顯然,皇太女是不會允許白靜喜成為純臣的。   尤其是,她現在掌握了白靜喜大多數的證據,雖然證據都是皇太女在白敬喜,不知道的情況下硬塞給她的。   可是,這些證據也足夠打斷白靜喜的脊椎,讓她對皇權俯首稱臣。   皇太女的做法無可厚非。   隻不過她的步步緊逼,讓白靜喜發了狠。   她決定來一場大的賭注!   宮女們並沒有將白靜喜帶到多遠的地方。   當然也沒有帶到禦書房,一群人兜兜轉轉,最終白靜喜被帶到了一處湖畔前。   穿著寬鬆藍色襯衫,腰間掛著明黃腰帶的皇帝在湖邊釣魚。   湖麵平靜無波,微風輕拂,吹起她鬢角的發絲。   那在朝廷中一貫氣勢逼人的皇帝,此刻就好似一個平平無奇的婦人,陽光下她的眼中甚至都帶著一縷溫和。   看不出悲痛,也看不出冰冷。   湖麵因為飼料而擠成一團的魚,他們在陽光下好似一匹波光粼粼的綢緞,一點點的閃爍著刺眼的光芒。   “看,隻要窩打的好,哪怕魚竿上什麼都沒有也可以釣到魚。”   皇帝轉動魚竿上的齒輪,將魚竿上的魚竿的線收起。   魚線的末端掛著一隻四五斤重的魚。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看著那魚在空氣中抽動的樣子,皇帝忍不住的贊嘆。   “拜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見皇帝依然背對著自己,白靜喜不假思索的做了一套宮禮。   “起來吧,你說這魚能夠釣起一隻,還能釣起第2隻嗎?”   聽到白靜喜的聲音,皇帝這才回過頭,看向了跪在地上的人。   “微臣不知。”   白靜喜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皇帝。   這皇帝似乎更加瘦了,寬鬆的衣袍下,隱約可見那皮包骨頭的情況。   “我覺得可以。”   皇帝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幅度,他走到了白靜喜的麵前,手掌拍了她的後背:   “你想說什麼說吧,隻不過你得考慮後果。”   那爪子一般的手掌落在後背,傳來的卻是一陣陣古怪的寒冷。   白靜喜對皇帝的存在愈發的感覺不對勁。   這皇帝明明在自己麵前瞧著也沒有什麼不同的。   可她就是感覺眼前的人不像是個活人。   如此大逆不道的念頭在她腦海中升起的瞬間,又被白靜喜給強行按了回去。   “你可知道什麼應該說什麼不應該說的?”   湖畔邊皇帝的聲音在風中,水中飄忽不定。   她是在警告這一個年輕的少女,也是在暗示自己什麼都知道。   “微臣要告發皇太女殿下,科考期間泄露考題……。”   麵對皇帝的話術,白靜喜那是一點沒在意。   她頂著皇帝的陰沉目光,繼續的開口告發皇太女罪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