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墨、蜀徽、新平……” 共和會被義軍打怕了,準備派出大將。 “你們是帝國的三大神將,給你們每人五千大軍,務必剿滅叛亂!” 於是,三大將軍帶著一萬五千大軍,海陸空三路並進,去剿滅義軍。 “我們定個計劃吧。”新平拿著地圖說。 新平說: “夢堡是沒經過抵抗,就被攻陷的,防禦設施完整,不宜攻擊。” 隱墨說: “夢堡雖然堅固,但離我們近,離叛軍本土遠,我們打他們,受苦的是他們!” 蜀徽說: “你還是這麼喜歡利用體量啊……” “不好的回憶,對吧?” 新平說: “你們兩個,說正事吧——我們要是進攻夢堡,雖然可以給叛軍的後勤加壓,但我們會被夢堡的炮火打慘。不過……” “我覺得,我們直接跨過海,打他們老家吧。” 隱墨說: “渡海遠征?慶芹那幾個的教訓呢?” “嘶……哎?要不我們……” “想到一起了嗎?”新平問。 “是我想的那種嗎?”隱墨問。 “當然……”蜀徽說。 在三大將軍的戰略下,官兵采取了最激進的方法。 沒幾天後,隱墨的部隊出現在夢堡前。 “叛軍!”隱墨的部隊向夢堡喊話,“官兵大軍壓境,帝國三大將軍領導!現在開城投降,不失寬恕!否則,格殺勿論!” 夢堡軍也喊話: “我們有自己的理想!我們要推翻腐朽黑暗的帝國!你們是逆著時代的車輪!被時代碾過,或者搭上時代的車!” “哪有什麼新時代!隻有封建才是唯一正確的!就像分裂時代證明的那樣!” “正是因為分裂時代的證明,新的社會才是正確的!” 兩軍互不相讓,但官兵和義軍都極力避免著硬碰硬。 官兵喊話: “我們不想打仗……兩敗俱傷……但你們……戰爭……毀滅……” 義軍喊話: “終焉人不打終焉人……古話有言……我們在………一起好……你們才是……” 隱墨看著夢堡,請來了冬生和戀·宮澤。 “你們兩個是最了解夢堡的,給我們一個策略吧。”隱墨說。 戀·宮澤帶來了夢堡的地圖,說: “看這裡,這裡是夢堡最脆弱,而且還是最難以防守的地方,如果進攻這裡,可以對叛軍達到最大的殺傷!” 隱墨點點頭,說: “我懂,但我們不想死這麼多人,對麵的也是和我們一樣的終焉人,手足相殘最可怕。” “那你想要什麼地方?” “‘那種’地方。” 冬生說: “造成心理壓力的地方嗎?” “是。” 戀·宮澤說: “那就這裡……看見了嗎?” “這裡?” “沒錯。”冬生說,“對麵的人是上個月月剛來的,沒我們懂夢堡,要是打這裡,他們絕對增兵,但不會死多少人。” “好,那就這裡!” 官兵開炮了,義軍往洞口增兵。 “繼續攻擊!”隱墨喊。 義軍也反擊了,瞬間炮火連天。 “砰!”義軍的炮彈砸在官兵陣地前。 “對麵反擊了!”戀·宮澤說。 “隱墨,你來想個應對之策!”冬生說。 隱墨沉著地說: “不要攻城,隻用大炮!但把步兵列上去!” “送死去嗎?” “士卒嘛,必要的。” “可他們每個都是有名有姓的……” “共和會說了,現在的線列士卒便宜。” “不是說少死人的……” “我也想啊,但……” 前線,官兵學著義軍在德周山的樣子,排著先進的線列戰法。帝國紫色的戰旗像晨光一樣,覆蓋起附近的山頭。 “轟隆!” 義軍開炮了,幾個官兵被炮彈擊中了。 “啊!” “哇啊!” 線列指揮官說: “不準動!保持隊形!開火!” 官兵發動了一輪火槍齊射。 “啊啊啊!” 受傷的義軍倒在地上,痛苦地掙紮。 醫務兵和醫務誌願者在前線救助。 “啊啊啊!我的胳膊!” “塗了這個,你會長出新的來的……” “嗚啊!我的……呃……” “別死!死了就救不了了!” “呃……” “唉……” 官兵也在血肉橫飛。 “哇!” “啊!” 炮彈在官兵的硝煙彌漫的隊列裡收割。 “大將軍有令!”傳令兵騎著潔凈的馬,在隊列後下令,“全軍不得怯戰!違者槍決!死戰到底!” 說完,一顆炮彈飛來,鮮血濺在傳令兵臉上。他擦掉血,喊: “全軍不得怯戰!違者槍決!死戰到底!” 煙幕、鐵屑、碎肉與死亡。 指揮營帳裡,隱墨幾人盯著情報。帳篷的門簾“唰”地一下掀開。 “將軍!最新戰報!叛軍的援軍正在向夢堡開進!” “水路?” “水路!” “立刻派艦隊去!記得抓著運兵船!” “明白!” 官兵的艦隊向義軍增援船隊襲擊。 義軍船隊的將領是敏倩,她發起了反擊: “護衛艦頂住!讓後方把戰列艦開過來!” 沒多久,勝花帶著主力艦隊加入戰局,人類第一次海上炮戰發動了。 “T字有利!”敏倩喊。 指揮官兵艦隊將軍喊: “注意海水!” 激烈的海戰,海上也不得安寧。 “啪啪!烏哇!”魚人們也深受其害。 “嗚哩哇啦!” 這裡的魚人都結束了美好的日子。 戰鬥持續下去,夢堡的守軍越來越多。義軍在夢堡的將領是勝花,顧問是靜·斯圖瓦特。勝花對靜·斯圖瓦特說: “這個年紀,你應該回家躲著的!” “不,我對舊秩序失望透頂!我拚死也要毀滅它!” “炮火連天的,這樣才得到的未來指導值得嗎?” “我,深受過去的害,我要打下去!” “你父母都在對麵,還打?” “按官兵那裡的秩序,他們很安全的。” 剛說完,外麵的炮聲和槍聲稀落了。 “打完了?”靜·斯圖瓦特說。 “不是,來了個使者。” 來的是情·列芙蓮希雅,她從馬上跳下來,說: “奉官兵將領的意思,勸降——夢堡或戰爭。” “不行!”靜·斯圖瓦特說,“我們隻有兩條路,被消滅,或者建立新秩序!” “靜·斯圖瓦特!”勝花說,“我們應該商量一下。” “好吧,我去叫其他將軍。” 義軍將領聚在會議室裡,議論紛紛: “割據也不錯,誰愛來誰來,死的人也少。” “不行,我們現在丟下另外大半個終焉世界的人,對不起他們,對不起獻身的人!” “那怎麼辦?死更多人,這樣的代價值得嗎?” “那按你的意思?官兵不會放棄夢堡的,這裡的大炮可以打到半島,所以……” “夢堡會被官兵割走的。” “沒了夢堡,我們就隻能被釘在南島和新大陸,製海權也在官兵手裡……” “停戰,隻會……滅亡……” “嗯,丟了夢堡,隻能被官兵打,不能去打半島。” “以後要去打半島,夢堡也肯定要打,因此……” “夢堡不能丟!死戰到底!” “死戰到底!” 隆隆的炮聲再次響起,義軍的一顆炮彈砸砸隱墨的指揮營帳邊。 “真危險!”隱墨走出來說。 戀·宮澤看著一地的炮彈碎屑,說: “知道危險了?你便宜的戰士們正在前線被這種東西……” 冬生敲了隱墨一下: “他們正在流血……犧牲……” “死亡……” “鮮血……” 戀·宮澤繞著隱墨走了一圈,說: “我們不像你這樣,我們帶兵的經歷沒你多,戰士怎麼樣,看你怎麼想。” “四個時代的英雄——”冬生說,“你怎麼看?我們先回去了。” 冬生兩人離開了,此時已被夜色籠罩,傷員們躺在擔架上呻吟: “啊嗚!媽媽!媽媽!” “活下去……活下去……” 隱墨穿過擔架,望著遠處炮彈震天的火光,跪倒在地: “他們也是有名有姓,有自己的故事的啊!” “轟隆!”炮彈落進官兵陣內,死神把這隊人變成了潰兵。 “命如草芥,對吧?”冬生走來說。 “啊……” “大將軍,是誰讓我們的小夥子們站在炮火裡的?” “叛軍!叛軍!叛軍!” “不,是共和會。” “他們要推翻帝國,還牽連著……” “他們很多是農民,多少人,如果不是活不下去,為什麼要揭竿而起?” “但……他們讓更多人……” “皇上曾說過一句詩:‘傷心秦漢經行處,宮闕萬間都做了土。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秦漢不是我們的朝代……我們的帝國更好……我們不是獨裁……我們是共和會……我們的帝國更好……每個人都幸福快樂……” “唉,既得利益者……” 隱墨跪在地上,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潰軍身上都沾滿了血,跑過他。 “死戰!死戰啊!”隱墨拉著一個小夥子喊。 “嗚啊!”小夥子趴在地上哭起來。 “大將軍!讓他走!”冬生給了隱墨一拳,“你知道,為什麼義軍可以死戰,我們不行嗎!” “不可能!你這個……敵國的國王!” 隱墨把槍指著冬生。 “搓我士氣,滅我威風……” “大將軍……如果……唉……” “我當年……真該……沖到阿奇諾利亞……” “好吧,隻要你知道,什麼是自己與秩序,什麼是秩序和自己無關……” “不需要這些!” “你可是說過,少死人的……你快看看周圍吧。” 戰場上的火裡跳躍著死神。 “我……不……馬上就能結束了……隻要……” “大將軍,我們先撤退吧。這不是和魔族的戰爭,這是人類打人類啊!” “不!絕不!我的戰士的犧牲是值得的!蜀徽和新平可以的……哇!” 冬生結實地在冬生身上敲了一拳。 “還在想什麼!” “義軍已經把部隊填在這裡了,他們戰線長,人也少……” “頑固不化!金印呢……給我!將士們,撤退!” “還給我!蜀徽……他們偷家……他們會打崩叛軍的士氣的!我們可以……” “嗯?”冬生瞪了他一眼。 “我們的小夥子們……都可以回家啦!遠離戰爭……永遠地……不要再踏入……戰場……永遠……”
第80章:秦漢宮闕(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