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聖戰處變不驚的臉上也出現了錯愕。

“應該是道德經靈紋版。”宋衣看到自己的猜想成功後並沒有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而是若有所思。

“道德經？”聖戰有些意外，“居然可以用靈紋道德經嗎？”

“準確說，所有的文字都可以。”宋衣搖頭。

“你不高興？”聖戰發現宋衣並沒有因為試驗成功後的喜悅。

“我以為，我聽到道德經後可以悟道，也許能從科幻類的異能轉為修真類的修煉，但是很顯然我想錯了。”宋衣說道。

“異能和修真有區別嗎？”聖戰不是很能理解宋衣的糾結。

“有啊，異能全靠自己摸索，但是修真的話是完整的體係。”宋衣理所當然的說。

“你錯了，就算我們真的轉修真了，也依然是需要自己摸索的，因為我們並沒有修真傳承。”聖戰毫不客氣的戳破她的幻想。

“←_←”宋衣無語的看了他一眼，她也就是誇張說法而已，用得著這樣直接戳破嗎？

“我也就是幻想一下而已，其實主要的是我想要小說裡那種運轉心法就能修煉，掐手訣就能使用法術的能力而已，畢竟如今那種雖然可以用精神力勾勒靈紋達成，門檻卻太高了，不適合普及提升全體實力。”

“既然你是這樣準備的，為什麼要用道德經，直接用那些網絡遊戲的咒語不就行了？”聖戰不解，畢竟那些是已經設定好的招式。

“我這不是想著藍星法則是脫胎於文明，那這些代表文明瑰寶的書籍說不定也有什麼特別的作用嘛。”宋衣說道。

“？”聖戰緩緩打出問號：“什麼叫藍星法則脫胎於文明？”

“哦，這個……其實是這樣的。”宋衣才發現自己說漏嘴了，想了一下就將事情告訴他了，她原本是不打算告訴除了領導家人以外的人的。

主要是，擔心一些人知道了文明和星球的關係弄出一些事情來，不管是搞破壞先要毀滅星球，還是覺得和星球意誌平起平坐都是很糟糕的事情，所以她都是當麵和秦語說的，而不是打電話說。

但是聖戰應該不是那種人，自己既然說漏嘴了，又不好圓過去，那就告訴他好了：“這件事情你不要說出去，我覺得讓太多人知道了不好。”

“我知道了，原來如此，難怪你之前會問我為什麼故宮這些地方好好的我們卻不覺得奇怪，應該是被影響了思維不會去懷疑吧。”聖戰想明白了之前宋衣那通電話的含義了。

“所以啊，知道了這些後，我就想著古文也許能成為我們的修煉心法之類的，現在看來是我想太多了。”宋衣嘆了口氣。

“也未必，可能是道德經不適合你呢。”聖戰卻另有想法。

“怎麼說？”宋衣立刻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