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們的收獲不錯?” 韓毅在別墅門口等著呢。 他麵前的景南園等人被他無視了。 他手裡一支微沖,一把手槍。 地上有不少鮮血,地麵也有被割開的痕跡,看來是發生了沖突了。 “你的收獲也不錯?”楚念微微一笑。 “景先生,你的承諾似乎有些不大管用啊?” 楚念的一句話,讓景南園的老臉都被扒下來了。 “韓毅,麻煩你把人帶下來吧。” 一切都好像在楚念的意料之中一樣。 “放開我,你這個野蠻人,你放開我。” “我爹地不會放過你的。” 景瀾被韓毅提在手裡,像是提著一個小雞崽子。 直接被扔在了地上來了一個狗吃屎。 臉摔破了,鼻子和口中都流出了鮮血。 除了景瀾之外,還有兩個男人,分別是掌權者張家和李家的兒子。 景瀾隻是拋了兩個媚眼,就讓這兩個傻小子神魂顛倒了。 韓毅還把他們三個打算放入廚房米糧中的藥粉展示給他們看。 “隻需要1克,就可以讓人流產。” 韓毅真想把這包藥粉塞到景瀾的口中。 都末世了,也不知道她從哪裡搞來這樣惡毒的東西。 “楚念,瀾兒年紀還小,她也是一時糊塗。” “你看在我的麵子上,就饒了她吧。” “你想要什麼賠償……” 景南園扶著已經因為憤怒和哭泣快要虛脫了的宋華。 隻是他的話沒說完就被楚念製止了。 “承諾的話我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 “景先生還是省省吧。” “我不要賠償,也懶得聽好話。” “我隻想知道,基地對於私闖他人住宅的行為是怎麼處罰的?” “如果連基本的安全都不能保證的話,基地跟外麵又有什麼區別?” “或者是掌權者家族的人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楚念的聲音不高,卻足以讓不遠處看熱鬧的基地眾人聽到了。 聲音從竊竊私語越來越喧鬧起來。 這件事情一旦處理不好,掌權者的權威性就會受到質疑,甚至是威脅。 “你想怎麼樣?” 景南園的聲音壓的很低,可以聽得出來咬牙切齒了。 “不是我想怎麼樣?而是你們想怎麼樣?” “跟強大的基地相比,我們三個人就像是螞蟻。” “你們什麼時候想要碾死我們都可以。” “但是,你別忘了,螞蟻也有牙。” “死之前,咬下大象一塊肉,不過分吧?” “如果我出事了,龍騰基地殘害孕期女性的事一定會傳出去的。” “是個什麼結果,景先生不會不知道吧?” 楚念臉上的笑容越明媚,景南園的臉黑的越厲害。 心中痛恨景瀾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或者,我可以親自動手。” 楚念手中的微沖槍口下垂,對準了地上不斷哀嚎的景瀾。 不等景南園開口,她已經扣動了扳機。 子彈就在他們三個人的身邊炸開。 彈片嵌進了肉裡,死是死不了,活遭罪罷了。 “卸了他們三個的胳膊,扔進水牢七日,以示懲戒!” “任何人不能求情!” 景南園是真怕楚念要了景瀾和另外兩個人的命。 “多謝景先生主持公道。” “如果沒什麼事,我們就先回去了。” 楚念吹了一下微微冒煙的槍口,挺著肚子回去了。 “今天算是撕破臉了,以後的日子怕不會好過。” 韓毅大馬金刀地坐在客廳的椅子上。 “沒有直接乾掉景瀾,已經是給他們麵子了。” “不然還以為我是泥捏的,誰都能來踩上一腳。” 不過楚念也沒打算放過景瀾,隻是現在不是時候。 “我們找回來不少好東西,把咱們的家從裡到外武裝到牙齒。” “要達到就算是我們都不在,也不會讓人隨便闖進來的地步。” 楚念出去這一趟,把孫二狗的另外一個秘密倉庫也給掏了。 “可惜,有兩個倉庫被人捷足先登了,不然好東西就更多了。” 楚念和景明是騎著三輪車出去的,回來裝的滿滿登登的。 最多的就是奶粉,“簡直是瞌睡就有人送枕頭。” “雖然過期了,但是寶寶的口糧總算是有著落了。” “用來應急足夠了。” “把這些送到基地辦事大廳去,按比例上交嘛。” “他不仁,我不能不義。” 楚念扒拉出一些被水泡過,包裝袋有破損的奶粉出來。 景明笑了。 他就說嘛,當時念念為什麼不讓他扔掉。 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呢。 韓毅看著那些“破爛”搖頭失笑。 不過楚念說的也沒錯,就算是泡過水,也有些變質的跡象。 但是現在是什麼時候?末世啊。 有的吃就不錯了。 “這幾件衣服也送過去,別弄的咱們跟土財主似的,惹人惦記。” 楚念拿出來的是從死人身上扒下來的衣服,上麵還染著血。 “景瀾不足為懼,我們要小心的是宋華。” “我害的她女兒進水牢,命都丟了小半條。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楚念是想給韓毅和景明提個醒。 宋華才是躲在暗處的毒蛇。 除了奶粉之外,楚念還得到了一些奶製品。 奶糖、奶片還有臭臭的奶酪,都是很好的食物。 不管是自己吃還是用來交換,都是不錯的。 “要是多幾個孫二狗就好了。” 可惜楚念熟悉的就孫二狗一個。 這一次他們又跟耗子換了不少電網。 太陽能發電機又拿回來一組。 有韓毅在,這些活兒乾的很快。 帶著尖刺的電網把整棟別墅加上外麵的圍墻都保護起來了。 就算是一隻鳥想停留,都得留下命來。 極寒的天氣說來就來。 楚念被景明搖醒的時候,四肢已經冷的快沒有知覺了。 “念念,念念,你醒醒~” 景明硬是在寒冷之下,急出了滿頭汗。 韓毅從一樓闖了上來,“趕緊揉搓她的四肢,時間長了,會有凍傷。” 兩個人給楚念揉搓被凍僵了的四肢。 又被灌下去兩碗溫水。 楚念覺得自己像是被緩過來的凍梨。 “我沒事兒了。” 楚念捧著熱水袋,依然上牙打下牙。 “溫度突然就降低到零下四十五度了。” “怕是有不少人要在睡夢中凍死了。” 韓毅看了看外麵黑沉沉的天色。 已經是上午十點了,外麵卻黑的像鍋蓋。 細碎的雪花已經慢慢的飄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