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五章 購買藥材(1 / 1)

今日的午餐,   呂長安吃的格外的多,   也不知是【食補】特性的作用,還是練武激發‘氣血’後消耗過大的原因,   或是兩者皆有。   在吃完自身份額後,又找打飯大叔要了三個窩頭,方才勉強填飽肚皮。   也難怪,楊執事特意借了銀子,還叮囑他們多補補油水!   “窮文富武此言不虛啊!”   呂長安拍了拍肚皮,感嘆道。   高強度的修煉,顯然讓陳倉也有同感,   他提議道:“咱們晚上去搞點鹵牛肉吃吧!”   呂長安摸著錢袋,想了想,回絕道:   “咱們還要修行一個月,後邊的日子也不知如何,這銀子還是得省著點用!”   “不如這樣,以後每天回家都買些豬骨,雜碎帶回去,讓楊嬸給咱們燉湯!”   “如此,晚上在家修練結束後,也可填填肚子!”   陳倉想了想贊同道:   “也好,這樣我那妹子,也能偷兩口碎肉吃!”   “不過,你得教我鍛體拳!”   呂長安沒有猶豫,應道:“好!”   下午的修煉,   再沒有出什麼事故。   大眼吳首席,也並未出現。   他本就誌在八品,此間無事後,自也樂得獨自修行。   呂長安自顧,按節奏鍛煉著,   鐵衣功入門後,他已經理解了楊執事的苦心,不敢強行多練,   而金手指的加持,也使得他從容許多。   一邊體悟著樁功+鍛體拳,這種1+1大於2的奇妙。   一邊思考著,將鐵衣功與毒砂掌結合起來修煉的可能性。   畢竟,要強化‘拳法天才’的人設,   僅靠一門鍛體拳有些勉強!   “毒砂掌畢竟是旁門武學,沒有激發的‘氣血’的功法,隻能靠著毒物的外力刺激!”   “而我身體瘦弱,每次用鐵衣樁功激發的‘氣血’又過於微弱,指著它來強製全身,不太現實!”   “若是能將這份‘氣血’僅僅用於強化雙掌,那麼一個月的時間,應該......”   想到這裡,   呂長安雙目閃著亮光,   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通過考核的可能,   如果不行,最後隻能回鎮江碼頭,找楊執事某個差事了!   “那麼毒砂掌的修煉,也要提上日程了,暫時不可淬煉掌毒,但磨礪雙掌,使打人時更有傷殺力總歸是可以的!”   “嗯,今天還需得買些藥材,毒砂掌每次行功後,都需用藥水泡手,好在都是些常見藥物!”   “練武,可真花錢啊!”   呂長安微微一嘆,再次為錢袋心疼起來!   -----------------   酉時剛至,   在攔江幫總堂,   混了個肚圓的呂長安與陳倉協手離開飯堂。   路遇牛二與錢貴,   還未靠近,便見二人轉身就走,卻是飯也不吃了!   陳倉指著他們笑罵:“這兩貨臉皮當真夠薄的,這便受不了了!”   呂長安有些無奈的,搖頭道:   “若是像你這樣,整個下午,都故意追在他們麵前,專門隻練雙龍探海式和青龍出水式。”   “便是我,也得先躲躲啊!”   陳倉哈哈一笑,   “誰讓他們昨天那麼囂張的!走,咱們買東西去!”   淸河縣並不算大,   集市都聚集在城中心縣衙外,   那片衙前大街,寬闊且四通八達。   各種商家小販匯聚於此,倒也頗有幾分熱鬧。   呂長安與陳倉,在相熟的胡屠戶處購買了些大骨頭與雜碎,   又特意與胡屠戶談好,   明日為再他們預留一些,   並特意叮囑了聲,骨頭上需得多帶些肉!   胡屠戶笑的接過定錢,連連保證著。   隨後,   呂長安又來到慈安堂藥鋪,   買了些舒筋活血的藥材用於毒砂掌修行,   “隻這點藥材,就要300個大錢?”呂長安不可置信的問道。   “客官,咱們慈安堂在淸河縣三代經營,從來都是童叟無欺的。”   抓藥的夥計用客氣且不容拒絕的語氣,回復道。   呂長安隻得肉疼的付了錢,   無他,   隻因全縣,藥鋪隻此一家,   若是從山民小販處收購,質量無法保持且不說,   也無法一次性購得齊全。   相比於,可能額外花費的時間,隻得多付些銀錢!   “借來的銀子,如今,隻餘二兩又30錢,且這藥材還得二天一換。”   “不算吃喝上的花費,這點錢也隻夠再買6份藥包,遠遠不夠練功消耗的啊!”   呂長安步出藥房,   心中微嘆,真的要想辦法賺錢了啊!   在一間食鋪前,   與陳倉會合後,兩人便朝著漁糧巷走去。   他們沒有發現的是,   身後的食鋪中錢貴與牛二正盯著離去的二人惡狠狠的握著酒杯!   “牛二哥,別生氣,他們二人與楊執事有些關係,現今吳執事失了勢,咱倆不可沖動啊!”   錢貴為牛二倒了杯酒,   似無意般的說道。   五大三粗的牛二,氣紅了臉,狠狠的摔下酒杯,咒罵道:   “那楊執事再橫,也管不到內堂來,且等著,待我成了青衣弟子,定要讓那隻瘦雞好看!”   這番舉動,將一旁販酒的王酒倌嚇了一跳,   王酒倌見是自家熟客錢貴,   便上前搭話道:“錢爺,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可是對我這酒水不滿意?”   錢貴擺了擺手,見是個半熟不熟的外人,便有意顯擺的說道:   “不過是我兄弟二人方才成為內堂青衣,就被受了小人的氣。”   “更可惡的是,受限於幫規,我等無從報復,隻能在此喝些悶酒罷了!”   “至於你這酒嗎?”   錢貴提杯晃了晃,接著道:   “若是你少滲些水,這酒便更好了!”   王酒館喏喏的陪笑著,   他本就是個流竄於各大食鋪的二手酒販子,若是不滲水,他賺什麼錢?   若想喝好酒便去大酒樓,在食鋪裝什麼大爺!   當然這話他也隻敢在心中腹誹著。   不過他對眼前兩人的內堂青衣的身份,很感興趣。   要知道他所在的廚幫,遠沒有攔江幫勢力大,   更別說,內堂青衣的身份,在這縣城內還是有幾分地位的!   當即取了一小壺,送上兩人食桌,   客氣道:“確是小人的不是,兩位爺即升為內堂青衣,這壺酒便算是小人的賀儀。”   “日後兩位若有什麼用得上小人的,盡管開口!”   錢貴拿著酒壺玩味的看著王酒館   眼珠一轉,   開口道:“王兄弟,你若是能為我的好兄弟牛二,將這口惡氣給出了,我錢貴必有重謝!”   說著,就將酒壺指向背對著他們,   正向街角走去的呂長安與陳倉。   王酒館上趕兩步,認了個真切,喃喃道:“那不是前個兩月,囤積豬油的小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