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修行之路(1 / 1)

孤獨永存 天悲憫 3482 字 2024-03-17

時間慢慢過去,天福老者屋舍內的風風雨雨結束了,而在屋舍的下邊,一一間間昏暗的密室內,各種刑具擺放在此,狹小等我空間內,夾雜著各種腥臭的味道。   這裡,一張張石板床上,躺著一道道裸露的身軀。天福老者的享受,何嘗不是一種對少女的折磨。老者知道,但他不在意,絕對的實力讓少女無法抵抗。   而在這裡,少女看著麵前一具具不成人樣的軀體,她笑了,笑得愜意,笑得癲狂。是的,她的享受開始了。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每天的清晨,不語還是會在岸邊等待,將還有預餘熱的糧食交給林氏。林氏也如往常,將玄河的水交給王家,之後便會去竹林裡麵。不過他去竹林裡麵,不在僅僅是為了向天福老者供奉,更多的時間,他開始尋找起了那些有毒的東西。   他也逐漸發現,自己身體裡麵本身就包含很多的毒素。林氏隱隱感覺到身體裡麵有一種冰涼徹骨的毒,這種毒隱隱的,讓林氏很不安,似乎全麵爆發開來,能讓他變成一具冰凍的屍骸,這種毒在他的筋絡中,難以察覺,難以除去。   還有另外一種毒,也讓林氏感到心悸,不過卻被那冰寒徹骨的毒排擠在外,和眾多的毒素一樣,在在身體的表層循環內。那冰寒的毒和這些眾多的毒素抵抗,拉扯。   十天的時間眨眼過去,這天清晨,林氏知道了寒毒的來源。這是來源於玄河,他也知道了自己父親當年並非死於肺癆,而是死於這種寒毒。其實林氏早有猜測,如今被證實,他竟然還有一種釋然的感覺。   “兒子,人的一生,困難占據了大多數,你要學會接受,活著就好。”   清晨的竹林內,霧氣較淡,林氏盤坐在一塊凸起的石頭上,想到了父親以前說過的話,林氏望著竹林,眼中露出淚花,喃喃道“真的,活著就好了嗎?”   無力感湧上心頭,如同往常一樣,林氏在這無人的角落裡麵痛哭起來,沒有人知道,在父親死後的兩年內,這個少年他獨自一人哭了多少次了。外人麵前,他永遠是一副賠笑順從的模樣,他堅強,不願讓人看出他等我柔弱,他把這一切的卑微和順從當做自己本該做的事情。   痛哭過後,少年將臉上的淚痕擦拭乾凈,他接著修煉,他知道他要努力,比別人更加努力,憑著這份來之不易的機會。   練氣期,為修士的第一大階段,理論上,總共九重。而如今的林氏還未到一重,硬要說的話,大概在半重左右。   因為體內本就含有毒素的緣故,所以,剛開始修煉的十天內,林氏修行的很快,而慢慢的,速度也變得緩慢下來。林氏從住簍中取出一隻猩紅的蠍子,蠍子的尾巴狠狠紮在林氏的手上。   林氏瞬間感覺頭暈目眩,不過他沒有倒下,身體再受到刺激的同時,體內的靈氣於外界的靈氣交互的更加頻繁,林氏資質平平,也唯有這種方法,能讓他感受到天地間的靈力。   林氏用心感受,似乎有一縷縷藍色的霧氣在身體內遊蕩,於是,他按照《毒體秘術》上記載的行氣方式,引導靈氣於體內的毒素結合,將結合毒素的靈力運轉在體內的經脈之中,隨著靈氣運轉全身,如鈍刀割肉般的疼痛在身體的內部升起。   汗水豆大,從林氏臉上滑落。很快,一柱香過去,林氏痛苦等我表情上浮現出一抹笑容。林氏起身,一股惡臭從鼻尖湧入腦海,那是從林氏體內排出來的雜質。   林氏活動了下手腳。隻見林氏一拳轟在竹子上麵,可是臆想中竹子斷裂的場景並沒有出現,反而是竹子硬的出奇,林氏的拳頭猶如擊打在了鐵塊上,傳出細微的骨裂聲。   “嘶”,林氏呲牙,另一隻手拿住受傷的手的手腕。想來也是,這種能孕育恐怖妖獸的竹林裡的竹子也肯定是不一般的。   想到這,林氏眼睛一亮,內心想到,那豈不是說,竹子很值錢嘍?隨後又嘆息一聲,村子裡那麼多修士,也不見竹林裡少根竹子,林氏當然不會覺得自己特殊,於是想了想,對砍竹子這件事情就不抱多大希望了。   林氏盤坐的石頭位於竹林的外圍,他不敢深入,他聽說過,竹林裡麵有些恐怖的存在,對於凡人沒有興趣,而修士的肉對於他們來說,則是大補。   竹林的霧氣逐漸濃鬱,少年知道,他該走了。林氏先是去將今日在竹林內找到的東西供奉給了天福老者,隨後就準備去玄河,洗個澡。   路上,他遇到了一個老人,這個老者坐在路中,衣服比普通村民更加的破爛,頭發更是骯臟淩亂,將他的雙眼遮蓋。這個人林氏以前沒見過,不過想來也是個苦命人。   林氏低頭,想要從一旁繞過去,就在這時,老者搖搖晃晃的起身,裂開嘴巴,盯著少年,緩緩開口道“你命不久矣,命不久矣呀”,神情中帶著些許同情。   林氏聽聞,一股莫名的怒火從心中升騰,此刻老者的語氣就像是高高在上的人對於一位無名小卒的隨口一言,但是這些人不知道的是,這隨口的一言,也許是壓倒人心的最後一根稻草。   林氏胸口起伏見間,將升騰的怒意壓下。隨後低頭從老者身邊走過。   待少年走遠,這位路中的老頭知從哪裡摸出了一個酒壺,幾口烈酒下肚,老者滿意的笑了笑,隨後看向少年離去但方向,搖了搖頭,說到“這都不揍老夫,這小子,沒點心勁呀,成不了大氣”,說著,又灌了一大口酒,隨後身影消散,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就像是憑空消失一般。   命不久矣嗎?走遠的林氏回想老者的話,有些無奈的笑了。自己一條賤命,命不久矣,就命不久矣吧。林氏搖頭,繼續向前走去,他要去玄河邊去沖洗下身體了。   而就在這時,不遠處,一個身影緩緩靠近,那人跑的很快,神情緊張,略顯稚嫩的臉龐上有些許淚痕,那是禾不語的弟弟。   人未到,聲音先是傳進了林氏耳中,“林氏,林氏,不語他出事了!”少年的聲音帶著顫音,跌跌撞撞的奔來。   聽到這話,林氏心頭頓時一振。   …   “少爺,我們早點過去的話,那女孩的父親可以不用死的。”,泥濘的路上,一個賊眉鼠眼的中年朝著龍行虎步的青年開口道。   “哼,我救她已是仁慈,何必再救她父親”。錦衣少年低沉開口,眼中露出不悅,他本就是路過,順便看個戲,在順手救個人而已。   “嗯,少爺說的是”,一旁的下人聽聞,不敢多言,連聲附和。   玄河上遊,此刻,不喜聚群的村裡人聚在了一塊,一堆人圍在一起。人群的前方,一個嬌弱的女子渾身顫抖,泣不成聲。   “女的身子不好,現在好了,沒了她爹,她該怎麼活呀”,人群中,一個中年大叔開口。   “唉,老禾命苦呀”,另外一個頭帶草帽的老頭開口,眼神看向少女前方,一具尚有餘熱的屍體。可是,這個村子裡麵誰又不命苦呢,老頭嘆息一聲,無能為力呀。   眾人已經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王家的下人看上了不語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