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元青初在原地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時,忽然有人接過了她手中的蜜餞和糕點,隻見他清冷溫和的目光落到了對麵的女子身上。 “謝謝你的好意,佩蘭,我說溫澤怎麼這麼久沒有回來,原來是遇上你了。”晏殊寒說 “哪裡,我是把溫澤哥抓過來的。”說完佩蘭便做了一個抓人的動作,晏殊寒微笑,元青初卻皺著眉頭。 救命,誰來救救她!!! 她不會覺得她這樣很可愛吧? 元青初看著兩個人眉目傳情,含情脈脈,咳嗽了一聲:“皇子,你是有家室的人,外麵風大,天氣嚴寒,你大病初愈,還是先回房吧,佩蘭姑娘辛苦了,我讓人送你回去。” 元青初一股氣說完,這輩子沒這麼帥氣過。 “啊,可是我也住在將軍府的呀。” 元青初:“???” 合著你們當著人家華笙笙的麵出軌唄。 “她是客卿,在這裡小住幾日才離開,溫澤你怎麼連這個都忘了。” 晏殊寒拍了拍元青初的肩膀,目光幽深。 元青初被他這麼一拍一盯,有些局促。 晏殊寒:“肯定是昨夜照顧我,累壞你了,不過你說的也沒錯,佩蘭姑娘,我們改日再敘。” “恩。” 元青初表示:切,(@_@) 元青初跟在了晏殊寒的身後回去,剛把藥包和蜜餞什麼的給放下,便感覺肚子餓了,但是,綠茶送的她也不想吃。 於是元青初便直接坐在桌子邊喝著茶,想填飽一下肚子。 晏殊寒不知道看到了什麼,忽然盯著元青初看。 元青初回看了他一眼,唉,不管過了多久,看到晏殊寒這張跟徐晟一模一樣的臉,元青初的心還是悸動的,隻不過,徐晟是大渣男,不值得她這樣。 晏殊寒微微驚訝:“小澤,你剛才看我的眼神.....” 小澤,噗哈哈哈什麼鬼稱呼,但是她還是假裝鎮定,麵無表情的問道:“怎麼了皇子?” 晏殊寒:“沒什麼....可能是我看錯了,不過你剛才和佩蘭姑娘說的話.....你之前不是一直很喜歡佩蘭姑娘,也覺得她更適合我,總說些讓我別錯付真心的話。” 這溫澤,真會說。 元青初佯裝思索:“噢~~是啊,公子,我可能是腦子撞壞了,其實我現在覺得佩蘭姑娘一點都不適合你。” “你看吧,她虛...”看了眼晏殊寒又趕忙說:“嬌嬌弱弱的,額,不高,不幽默,不活潑,不是公子喜歡的類型。”元青初邊說邊數手指。 “你看吧,喝藥都知良藥苦口利於病,她偏偏給你帶這蜜餞,要是...要是讓公子你的病情加重怎麼辦。”她元青初快編不下去了 晏殊寒自顧自的打開了卷軸練著字,“你怎麼知道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元青初習慣性的把腿翹了起來,手臂搭在了上麵,“公子,你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不能三心二意的,須得一心一意,居然已經有了華笙笙小姐,就不要和佩蘭姑娘糾纏不清了。”元青初邊說邊剝弄著自己的指甲 晏殊寒注意到了元青初的動作,掃了她一眼。 元青初看見立馬放下下去,“這對兩個人都沒有好處。” 晏殊寒筆尖微頓,寫的字似乎寫偏了一點。 “是嗎?” 晏殊寒似乎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他難道真的喜歡佩蘭? 溫澤的臉冷靜淡漠,看不出來任何的表情。 而元青初卻在內心瘋狂搖頭。 孽緣啊,孽緣啊。 晏殊寒似乎諷刺一笑:“像我這樣的人,還能豁出真心喜歡一個人嗎。” 元青初聽得雲裡霧裡的。 晏殊寒看了元青初一眼,隨即將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手中的宣紙上。 一時間兩人都無言,屋內鴉雀無聲。 元青初就這樣陪著晏殊寒練字,然後還要悲催的給他研墨。 真的是上輩子欠他的,可是明明就是他虧欠了自己好吧。 想到這裡,元青初的臉色就不和悅。 “墨。” 元青初聽到後將硯臺推到了他的麵前,眼神哀怨:“拿去。” “沾上。” “自己沒手啊。” 晏殊寒頓了頓:“……” 嘶,她怎麼能這樣對他說話。 元青初差點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公子公子,我來我來。”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左右,府裡終於傳午膳了。 她都快餓死了,聽到消息後連忙直起身子,像彈簧一樣。 公子,你該死了你。 當然,她沒有當麵說出來,隻是心裡默念道。 “公子,該去用膳了。” 晏殊寒點頭:“嗯。” 元青初笑嘻嘻用手指敲著桌子,左等右等。 但是晏殊寒的屁股仿佛像是黏在了椅子上一樣,死活都不動彈。 “公子,用膳了。” “我知道。” 嘶,然後呢?你自己不動還等著別人親自來喂你啊。 心裡正急著,忽然外麵傳來了敲門聲,元青初急忙去開門,於是便看著四五個侍女整齊的走了進來,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將午膳放到了桌上。 元青初有些驚詫。 “不是和大家一起吃嗎?” 晏殊寒沾了沾墨,掃了元青初一眼,“我們從未和夫人他們合過桌。” 抬頭看了看元青初:“你今天是怎麼回事。” 元青初有些不解,為什麼不一起吃? 於是便坐下來,好奇問:“為什麼?” 晏殊寒笑了笑:“你今天還真是奇怪,自然是不願,我始終不是華家的人。” 晏殊寒在說這幾句話的時候,語氣微冷,臉色卻是像春風那般和煦。 唉,這晏殊寒也真可憐,難怪一千年後要毀了三界。 於是,元青初便笑容和善:“沒關係,他們吃他們的,不一起吃就不一起吃,單獨吃也不影響。” 端詳了一下飯菜,元青初首先將熱湯端到了晏殊寒的麵前。 熱的毒發的快一些,一定要趁熱喝才行。 於是,元青初連忙把勺子遞給晏殊寒。 隻見晏殊寒接過勺子後,點了點頭,又把勺子放了回去。 “你先吃吧,我先寫完這一張。” 元青初看著他。 “嗯?怎麼了?你方才不是很餓嗎?” 嘶,居然讓她先吃,真“貼心”吶。 “沒有啊,我喝茶水喝飽了。”元青初雖話這麼說,但是肚子卻餓的咕咕響。 晏殊寒笑了笑:“你跟了我這麼多年,什麼時候吃個飯都這麼拘謹了,再不吃,我看你都快沒命了。” 她也想吃啊,關鍵是,吃完了,她元青初就真的沒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