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用手中的短劍劃出一道劍芒劈開擋在眼前的黑氣。此時有著點點鮮血灑落,染在白袍上。他的左手捂住右邊胸口的血洞,給自己療著傷。右手的短劍劍尖直指著對方,仰天長嘯:“天破暗宇又如何,我心自升浩然歌。無天無地混沌初,我自稱皇造山河。” 霎時間五色光自下而上匯聚到白衣男子頭頂,又從上到下灑落在白衣男子周身,形成一道五色光盾包裹住白衣男子全身上下。白衣男子腳尖微動身體隨之緩緩升起,來到一團黑氣前麵。這團黑氣原來是一個人,他周身上下環繞漂浮著黑色霧氣,不知道什麼原因根本無法看清那個黑衣男子的容貌。 黑氣裡麵的人開口說道:“看來今天不拿出殺招是無法徹底斬殺你的那份執著,無法得到你的一切,從而無法完成我的霸業了。好吧,剛剛是看在我與你祖上有些故交,所以以為讓你吃點苦頭之後可以束手就擒,讓你可以免得受更多的皮肉之苦,不過你好像很不識抬舉啊。難道成為我,我們一起完成霸業不好嗎?”白衣男子:“少廢話!” 隻見白衣男子擦掉嘴角的鮮血,身體化作一道五彩光芒迅速向黑氣沖去,劍尖直指黑氣腦袋所在位置。黑氣男子嗬嗬輕蔑一笑,抬起手中握著的一根類似於整條脊骨一樣的白色骸骨,白色骸骨幻化成一柄長槍,隨後人和槍一並化作一道黑芒向五彩光芒沖去。霎時間光芒四射,天地震顫,混沌黑暗,周圍空氣像是火山熔漿噴發了一樣變得灼熱無比。隻看到一個五色的光影和一個黑色的光影在空中飛舞,每次相撞後都各自退後千米有餘,然後再向對方沖去。 經過數次的接觸分開接觸分開後兩光相撞在一起形成兩道半圓形的光罩,隻不過一個半圓是五彩斑斕,另一個半圓卻是黑色死氣沉沉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美。兩個光罩互不相讓的抵抗著對方,並且同時攻擊著對方,不少五彩的和黑色的光氣被對方打散,飄散到彼此的身後,場麵煞是好看。遠遠看上去一個五色光盾拖著長長的五色尾巴和一團黑氣拖著黑色的尾巴在一起互不相讓,光彩奪目。 在我們根本無法以肉眼分辨的期間,白衣男子和黑氣男子已經互相攻擊無數次。黑氣男子每次攻擊都變換著手中字訣,乾、坎、艮、震、巽、離、坤、兌。而且每次攻擊都要置白衣男子於死地,招招致命。而白衣男子則用五行之力見招拆招也尚可應對…… 不知道雙方打了多久,天空恢復了原有的平靜,仿佛這裡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隻有大地一片狼藉,無數的樹木被燒焦,河流乾涸,有的山被生生了切去一半,有的更是直接被夷為平地。白衣男子矗立在地麵,可詭異的是白衣男子現在的肩膀上多了一個隻能勉強看清輪廓的,被黑色氣息圍繞的腦袋,而他周身氣息亂竄,五色光彩中間夾雜著些許黑色氣息在他身上遊走。白衣男子雙手捂住自己的腦袋看樣子非常痛苦,發出不甘的咆哮之聲。那團黑氣發出得意的笑聲。咆哮聲和笑聲在這片被燒焦的土地上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