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龍要被帶走了?” 方辰心思一動,身體瞬間消失在原地,再度出現的時候,人已經來到了縣衙門口。 李景龍帶著枷鎖,被幾個身穿京都衙服的捕快押著。 陳守仁和白雲飛等人則是站在一旁乾瞪眼,臉色鐵青而凝重。 看到方辰回來,幾人臉色頓時一喜。 “方辰,你回來了。” 方辰點點頭。 “這是怎麼回事?” 白雲飛啐了一口。 “還不是楚州府尹在背後運作了,請了十皇子出手,把李景龍調到京都審訊。” 陳守仁冷聲道: “十皇子專管刑部,刑部就是他的後花園,李景龍調到京都,還不是跟回娘家一樣?” 方辰頓時明了。 這樣一來,李景龍也就等於沒事了,到時候十皇子隨隨便便從天牢裡麵拉一個替死鬼,再給李景龍改頭換麵,就等於重活了一世。 “我早說過,當初不如直接把他做了,你非得自以為是,還要給他加上一堆BUFF。” “什麼叫巴福?” “沒什麼,剛學的楚州方言。” 李景龍看向方辰,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怨毒神色。 當初若不是方辰突然出手,自己也不會被擒住,然後受了這麼久的罪。 正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他徑直走到方辰麵前,瞇著眼睛冷笑道: “小崽子,你給我記住了,等老子有朝一日從京都回來,一定第一個來找你,然後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將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最後倒入茅廁坑。我要讓你知道,和我作對的下場是什麼!” … “下輩子給我記住了,在這個世界上,不是你能打就行,出來混,是要看背景的,我的背景是十皇子,你有嗎?你毛都沒有!” “你說完了嗎?” 方辰平靜開口,讓李景龍為之一愣,還沒想明白方辰為什麼如此的心不在焉,左腳便猛然傳來一股撕心裂肺般的劇痛。 “啊——!” 發出一聲慘叫,他低頭朝著地麵看去,方辰的一隻腳,已經狠狠踏在他的腳麵上,直接把他的左腳給踩成了肉泥。 “混賬!誰給你的膽子,敢動刑部要提走的人?” 後麵幾人臉色一變,齊齊拔刀,朝著方辰殺過來。 方辰連看都沒看他們,隻彈指一道劍光閃過,那幾人當即停住腳步,伴隨著噗通噗通幾聲響,幾人的頭顱掉落在地上滾動起來。 “方辰,你瘋了!” 陳守仁和白雲飛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的狠狠嚇了一大跳,誰也沒想到方辰竟然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出手,這樣當眾出手,還是斬殺刑部派來的人,這種罪名,幾乎可以說是滿門抄斬的大罪了! 方辰這樣做,無異於找死。 方辰卻僅僅隻是麵色平靜道: “怕什麼?隻要把他們全都殺光了,就沒有人知道是我們做的。” 陳守仁和白雲飛的臉蛋忍不住狠狠的抽搐了一下,方辰簡直就是個瘋子,竟然能說出來這番話。 太狂妄了! 誠然,方辰所言確實有幾分道理,可現實是,對方未必會跟你講道理。 李景龍和前來押送他的捕快一旦被殺,久久回不到京都,他們肯定會再派人來找的,到了那個時候,就是經驗老道的精銳了。 且不說對方能不能查出來一絲端倪,就算是查不出來,到時候隨隨便便按一個瀆職的罪名,也夠陳守仁他們受的。 不過,方辰依舊沒有停手,抬腳又是重重踩下,頃刻間便廢了對方另一條好腳。 “啊——!” 又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徹縣衙,李景龍無法再繼續支撐站立,身子直接跪倒在地。 對於方辰而言,他現在已經是武聖級別的強者,莫說是十皇子,就算是換做十皇子他爹,當今的大乾皇帝來了,他也不怵。 修行的目的是什麼?就是變強。就是可以維護自己的尊嚴,不受任何人踐踏。 若是還要去受一個小小先天的威脅,還學什麼武,算什麼武聖?倒不如直接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況且,即便他此刻不出手,對方也早晚會像一隻蒼蠅一樣飛回來,說不定哪天惡心一下自己,倒不如今日直接送他上路! 陳守仁和白雲飛一頓無語,卻沒有再繼續阻擋。 事已至此,就算是阻擋方辰,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最重要的就是京都來的那幾個捕快,都已經全部遭了方辰的毒手,也不差這一個了。 方辰沒有直接殺死對方,那樣太過便宜他了,敢在自己的麵前耀武揚威,那就慢慢整死他。 斷了雙腳之後,還不夠爽利,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方辰直接抓住那一雙胳膊,靈元透體而出,微微用力一擰,便直接將其擰成了麻花,骨頭寸寸斷裂成渣。 “啊——!你...你有種!你有種你就殺了我!楚州府尹不會放過你們的,十皇子也不會放過你的。” 方辰直接擰斷他的胳膊,插進他的口中,而後在他的身體表麵輕輕一點,靈元便如同劍光一般直接洞穿對方身軀,血霧從對方背後彌漫而出。 然後是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 劇烈的痛處接連不斷,方辰的手段很高明,每一次都是避開要害,讓他感受痛苦的極致,卻又不會死亡。 由於先天強者的生命力,他甚至不會昏迷,每一招的痛苦,都感受的無比清晰! 李景龍從最初的張狂,逐漸開始怕了,一直到最後,精神都開始崩潰了,拚了命的求饒。 “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啊啊啊啊...給我一個痛快吧,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做那麼多壞事,更不應該對您耀武揚威!我下輩子一定做個好人!啊啊啊...我求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 “早這樣不就好了?賤種!” 方辰啐了一口,等到他半死不活,這才一劍直接洞穿他的胸膛,徹底送他下了地獄。 他倒不是有什麼惡趣味,隻是實在看不爽對方囂張而已。 拿著雞毛當令箭,還想教育自己? 說到底終歸不過是一個靠著別人爬起來的螻蟻罷了,還出來混靠背景,你的背景是別人,我的背景是我自己! 他才懶得慣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