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清脆的“哢嚓”聲,印證了克勒安德不安的預感,這是屏障破碎的聲音。 當屏障破碎,戰鬥,就真正的開始了。 最先迎來的,是裹挾著黑煙的石塊,石塊再無屏障的阻攔,狠狠砸在不遠處的街道上。 街道是泥土路,漫天塵土飛揚。 塵土之後,是怎樣浪漫的一幕—— 那是與數不清煉金石,數不清的的星星。 隱匿在煙塵之中,就像火盆餘燼中點點的火星,金星飛舞,就代表了火焰的熄滅,希望的破滅。 如此的浪漫,又是如此的絕望。 漸漸,塵埃中走出來了一道偉岸的身影,他的手上,是一柄重劍。 黑色的重劍,燃燒的黑色火焰,正如它的名字,黧火劍。 這柄劍是如此有名,因為,這是皇帝的佩劍。 帝國唯一的皇帝,禦駕親征。 所以,皇帝也被控製了嗎? 他應該是被藍祠控製了,這也合理,畢竟,從各個方麵來說,藍祠才是這方天地真正的掌權者。 皇帝舉起了手上的重劍,“殺,以帝國的名義,一個不留。” 沙啞的嗓音,沉穩而厚重,沒有起伏的語調,但咬字清楚,不容置疑。 領軍的皇帝看起來是如此意氣風發,如果他沒有被控製的話。 克勒安德不理解,“一個不留”,為什麼啊。 不過,這樣的話,村民打架就不僅僅是因為克勒安德的忽悠了。 現在的情況是,退無可退,防守一波,可能就真的隻能守一波,還不如放手一搏。 “讓我們代表古斯塔沃,以森林的名義,給予僭越者最嚴厲的懲罰。” 克勒安德時刻謹記,他是森林神,他是森林神。 現在一定要顯得高深莫測,要不然,氣勢很容易垮掉。 克勒安德,帶頭沖鋒。 煙塵中的禁軍也從煙中一步跨出,煉金石的星星,更加的明亮。 克勒安德帶領著村民,毅然沖鋒,就像追逐天邊的星光。 禁軍也要開始沖鋒了嗎? 不是,他們直接凝聚法術。 隻能說不愧是禁軍,施法動作整齊劃一。 漫天的火球術,點燃了半邊的天空。 看著傾軋而來的火焰,克勒安德措手不及。 他...隻來及學了創造術,攻擊力確實拉滿了,但是,防護法術還一個不會。 怎麼辦怎麼辦。 但,誰說創造術隻是攻擊法術了。 直接用遠距離的創造術,在每個火球的中央,創造一把銀白色的細劍,當然,沒有護手沒有劍柄的版本。 劍鋒輕易就劃開了火球,漫天的火球就裂成兩半,墜向地麵。 火球落在地上之後,化作憑空燃燒的火焰,朵朵焰花,被轟轟烈烈的沖鋒踩在腳下。 兩波隊伍飛速的接近。 禁軍用召喚術召喚出了近戰武器。 村民把他們的武器高高舉起,包括椅子凳子之類的。 然後—— 狠狠的碰在了一起。 克勒克勒直接使用創造術,秒了眼前的敵人,乾脆利落。 但其他地方的白刃戰,就血腥而殘忍的多了。 原來,鮮血是真的可以綻放的,像花一樣。 遠處飛濺而來的血珠,落在克勒安德臉上。 原來,獻血是真的滾燙的,就像還湧動著生機一樣,即使再也不會了,不會再有生機了。 空中,飛舞著法術,那是焰花。 地麵,飛舞著猩紅,那是血花。 焰花綻放,血花綻放,一切都在綻放。
焰花綻放,血花綻放(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