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經過這一場與貓妖的廝殺,都心力交瘁,疲憊不堪。那黑貓道行也是不淺,可惜遇到了這麼多對手,最終服誅。 “方氏,帶領仙道人等先下去好生休息,明日待本宮稟告陛下,給予重賞。”獨孤皇後這回信服了,溫聲吩咐道。 “多謝娘娘。”蘇大玄領著大家行禮謝過,被帶到客居的大殿,蘇大玄一間,帶著小白,蘇歡歌和蘇晚帶著小朱一間。小龍兩邊看了半天,一頭紮進蘇歡歌的房間。 小朱笑他:“你現在是男孩子唉,跟著我們乾什麼?” “哼,我不管,我就要跟著主人。我現在是龍形,沒那麼多講究。”小龍扭著身子反駁。 那小白不乾了:“我也是貓形,那我也要跟著主人。” 蘇歡歌趕緊勸架:“行啦,小白跟著大玄吧。你今天辛苦了,晚上好好休息。至於小龍,你跟我們來,今晚有任務。” 小龍得意洋洋的昂著小腦袋,飛在蘇歡歌身後。小白“哼”了一聲,也隻好跟著大玄走了。 走回房間,蘇晚好奇地問:“今晚有什麼任務?大家也怪累的。” “嗨,剛才小龍沒怎麼出手,晚上正好出去探探皇宮。”蘇歡歌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喲,你看這套茶具,雖然沒有現代的那麼精美,但是,是玉的吧,古樸的皇家茶具啊,帶回現代,怕值不少錢,哈哈。” 蘇晚白了蘇歡歌一眼:“照你這麼說,凡是映入眼簾的都是古董,要不,你都拿回去?” “嘿嘿,算了,這些雖貴重,都是俗物。說正經事兒,小龍,你晚上隱身到皇宮裡轉一轉,找到禦藥房。等明天晚晚休息好了,再夜探一回,看看能不能收集到我們需要的珍稀草藥。”蘇歡歌摸了摸小龍胖胖的腦袋囑咐道。 小龍被摸得瞇了眼睛,連連點頭:“得令!” 蘇晚恍然大悟:“我說怎麼這次抓了靈妖,你還不帶我們走,原來想著這個那。還是你想得周到。”說著諂媚地走過去給蘇歡歌捏捏肩膀:“女諸葛,辛苦您想著啦。” “嗯,嗯,手藝不錯,繼續。”蘇歡歌搖頭晃腦地閉著眼睛享受著。 蘇晚“撲哧”一聲笑了,手上加力,很是殷勤地捏了一會兒。 “對了,歡歌,你今天怎麼還幫著那個大殿下說話?” “嘿,你知道隋文帝這一家子的事兒嗎?”說起歷史八卦,蘇歡歌可就來勁了。 “我隻知道隋朝二世而亡,敗在隋煬帝手上。” “嗯,那個二殿下,楊廣,就是以後的隋煬帝。按理說,應該是大殿下楊勇繼承皇位的。但是啊,最後是楊廣當的皇帝,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 “關鍵就是今天的這個獨孤皇後。歷史上,這個獨孤皇後可是妥妥的妒婦的典型,不準隋文帝楊堅親近別的女人,獨寵後宮。” “這不挺好,能做到的這個古代女子可不多,挺牛的呀。”蘇晚聽了覺得挺佩服。 “是挺好,不過,她過於講究這一點,就看不慣她那個不專寵正妻的大兒子楊勇。這楊勇偏愛一個側妃還是什麼妃子,到最後,硬是被楊廣抓住這一點,騙著把楊勇搞下去,自己當了皇帝。獨孤皇後不知道啊,這楊廣奢侈淫靡那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隻不過上位之前裝得很好,騙過了獨孤皇後。” “那個楊廣,一看就不是好人。我們要不把他弄廢了?”蘇晚想起那廝曾經看自己的眼神,一陣惡心,惡狠狠地說。 “這個,算了吧,歷史進程不要隨意影響吧。頂多找機會點點治楊廣一下。”蘇歡歌不確定地回答。 正聊著,小龍外麵遛彎樂嗬嗬地回來了:“主人,我找到禦藥房啦。我查看了一下,裡麵東西挺多的,好幾麵墻的草藥呢。” 蘇晚高興了,抱著小龍“吧唧”親了一口:“辛苦啦,小龍。” 小龍害羞地在空中翻騰了幾下,盤在蘇歡歌的膝頭,小朱雀撲騰著翅膀在邊上笑話他。 一夜好眠。 第二日上午,隋文帝傳召舉辦午宴犒勞玄武道長一行。 蘇晚問蘇歡歌:“你說,那隋文帝會不會心情好了,賞點什麼給我們?” 蘇歡歌想了想:“總歸是些金銀珠寶,隨便吧,他給我們接著好了。” 但是沒想到,這賞賜遠遠超出她們的想象。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那隋文帝和獨孤後坐在高臺上,其樂融融,兩個皇子各一邊坐在兩側。酒過三巡,那二殿下楊廣湊到獨孤後身邊嘀嘀咕咕了一陣子,時不時拿餘光瞟過來,蘇晚就覺著,這貨沒憋什麼好事呢。 果然,那獨孤後笑吟吟地問蘇大玄:“道長,本宮有個不情之請,二殿下看上了你的侍女,願賜以高位,在宮中盡享榮華富貴,不知道長可否割愛?” 蘇晚怒眼圓瞪,“噌”地一下站了起來,蘇歡歌連忙拉住她。蘇大玄不緊不慢地站起身,行了一個禮:“感謝娘娘和殿下抬愛,隻不過我這侍女也已經加入道門,侍奉三清,無法成全,實屬遺憾。” 那楊廣聽了,揚聲說道:“一個侍女而已,沒必要守那清規戒律吧?道長可是在搪塞於我?” 楊勇在一邊起身嗬斥道:“二弟,君子不奪人所好,你怎可逼迫於人?” 楊廣對他這個大哥可沒有一點尊重之意,“哼”了一聲不搭理他。 蘇大玄眼珠子一轉,對著隋文帝說:“陛下,不瞞陛下,本道這弟子學的治愈之術,若是出了道門,亂了道心,這法力將全無。昨日本道應承的給陛下治愈龍體之事,可就無法完成了。” 那隋文帝這才開口:“廣兒,別胡鬧。道長,不必當真。” 蘇歡歌這邊才按住蘇晚坐下,蘇晚忿忿不平地貼著蘇歡歌說:“這一家子,都不是什麼好人!” 蘇歡歌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別生氣,晚上洗劫他的禦藥房去!” 蘇晚這才稍微氣平了一點,低頭不語,做入定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