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是一個三十三歲的離異婦女,女兒判給了前夫,自己每月支付撫養費,還要堅持每個月看望女兒,隨著孩子一天天長大,母女之間也越來越頻繁地接觸起來,阿雅本就不多的工資也月月光,不敢戀愛,更不敢再婚,父母對她很失望,也很無奈。 阿雅住著父母給的獨立房子,開著父母資助買的車,除去接送孩子,就是自己開車到處亂跑,四處遊玩,她的生活可謂愜意,在外人看來,這樣的生活有些放縱,讓某些人看著就來氣,左鄰右舍都在背後紛紛議論她不再婚再育,太傻了,簡直是自甘墮落。 雖然被別人指指點點,阿雅並不在乎旁人的看法,隻圖自己舒服,不願再輕易陷入一段感情,或是再度步入婚姻。她很清楚,自己沒有什麼一技之長,工作也不是很穩定,掙的錢可以養活自己就不錯了,如若再婚未育,怕是會重蹈覆轍,極度恐慌婚姻,也不敢隨便戀愛,因為隻要身邊站個男人,父母就會催問她什麼時候結婚…… 對於催婚催育,父母總是樂此不疲,也不管阿雅內心在想什麼。 至於阿雅的工作,也不是很順心,她換過很多工作,直到三十歲才算穩定下來。剛進入現在這家公司,正是公司業務繁忙緊急缺人的時候,阿雅開始工作雖然有些吃力,但是她的態度十分端正,做不完的任務就自動加班,直到完成當天的工作為止,不管是否輕重緩急,一律當天完成,絕不會拖到第二天。 後來,阿雅順利通過了試用期,正式就職這家公司。可惜她隻知道埋頭乾活,不會處理人際關係,同事跟她搶業務,她也是逆來順受,時間一長,她就被架空了,變成了辦公室裡最閑的人。 閑下來的阿雅並沒有逃脫公司內部的明爭暗鬥,一個同事看她閑著,就私下找老板打報告,成功把自己的一部分任務甩給了她。盡管這樣,辦公室的人都在背後罵她,她越來越感覺自己是多餘的。 開始聊得很開心的一個小夥伴,也對她開始鄙夷起來,甚至在和她對麵的同事說工作的事情時候,臨走還要嘀咕罵她一句,阿雅除了無視這些攻擊,內心忍著憤怒,別無他法。 再過一段時間,阿雅似乎出現了幻聽,每天都能聽見有人在背後罵她。身邊一個有輕微抑鬱癥的同事建議她去看看醫生,開點藥緩解一下癥狀,阿雅隻是敷衍著應下來,沒有半點付諸行動的意思。她認為自己不是抑鬱,而是那些人太過分了! 這樣的生活持續了兩年多,阿雅經常在內心詛咒身邊的同事,各種不堪的幻想,期待那些欺辱自己的人遭到報應,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身上好像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內心的咒罵,第二天居然會應驗! 她詛咒那個背後罵她的女同事爛嘴角,第二天實現了……她詛咒那個背後使絆子的同事出車禍,第二天一大早就看見同事們圍在一起議論紛紛,原來那個同事真的出車禍了…… 阿雅從開始的快感,到這時候居然有些害怕了。回到家在睡夢中看見一個隻有半截身子的人對自己說:“阿雅,那些人都得到報應了,你開心嗎?我會繼續幫助你的。”,驚出一頭冷汗的阿雅,坐起身發呆,扭頭看著床頭櫃上擺放的在網上買的半截娃娃飾品,此時這娃娃顯得十分詭異。 第二天早晨,阿雅第一件事就是把那半截娃娃扔到了小區的垃圾桶裡。本以為事情可以告一段落了,當天晚上回家,半截娃娃居然又回到了阿雅的床頭櫃,好像根本就沒移動過一樣。 這次,阿雅一病不起,父母看著十分著急,她昏迷了七天七夜,醒來發現自己在醫院的床上。母親心疼地看著阿雅:“你病的很重,差點丟了命,大夫說你還要繼續留院觀察。”…… 阿雅出院時間遙遙無期,後來才發現自己在精神病院,她經常對著空氣傻笑,除了父母,沒人去看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