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神諭者竟是我自己?(1 / 1)

神諭殘靈 沙包含糖 4665 字 2024-03-17

夏國盛此時無語,胸中有千言萬語,最終隻憋出一個字:“滾!”   “好嘞!”侯紹章側開身,一道劍氣朝夏國盛飛來。   就在其逼近夏國盛之時,他也猛的往側旁一跳,避開了這一擊。   劍氣直直向前飛去在野豬的皮毛上留下一道傷痕。   “異徒的秘技?”夏國盛朝侯紹章問。   “有點像。”侯紹章看著從對麵房梁上跳下的身影,憑空召出一把鋼刀。   侯紹章是異徒的逐獵者(五階強度),這是他容納的咒具。   “不就是劍氣嗎,我也會!”侯紹章向前揮砍,一到銀白的刀氣就從鋼刀中釋放出去。   “召見·斬擊!”夏國勝右手食指對著那個身影劃了一下。   對方躲避,結果就是右手被切了下來。   可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切下的右手消散在空氣裡,對方轉眼又長出了一隻右手。   刀氣貼著對方的腰部擦了過去。   “殘靈?”見到這一幕,夏國盛更改猜測。   “管他是什麼,砍了!”侯紹章接連揮砍出三道刀氣。   ……   “其實,我醒來之後失去了很多記憶。”洛歸林斟酌了一下字句,最終還是決定坦誠。   “所以呢?你想問什麼?”夏國泰問。   “你昨天晚上問我的神諭、法術和異徒是什麼?”   “你這個都不記得了?”夏國泰奇怪。   “嗯,很多常識我都不記得了。”   “好吧,神諭法術異徒殘靈都是超凡途徑。能走上哪條路全靠天賦。異徒是最常見的,我,陳浩,還有村子裡的絕大多數人都是異徒。法師少了一些,天賦要求高一些,還要學數學,難得很。我當初因為學不會數學,隻能放棄這條路子。”   “孔懷明是什麼途徑?”   “法師,他應該算是城裡的大人物,和陳浩有點交情。”   “等等,你不認識他嗎?他說夏民安算是他的弟弟。”洛歸林發現了華點。   “嗯?他是這麼說的?”夏國泰皺眉。   洛歸林點點頭。   “那他可能是我的侄子?嘶,我還沒見過他。”夏國泰有些懵,怎麼人都湊一起了。   “等等,夏民安的事陳浩跟你說過了?”   洛歸林點點頭。   “嘖,他這個人現在怎麼個事,怎麼到處透底。”   “呃,咱先繼續?”   “行,回頭再找他算賬。神諭者的天賦要求最高,隻要容納一個叫神諭石的東西,好像就一直能往上升,應該是最燒錢的。   殘靈,怎麼說呢,除了人死後變成的怪物,我沒有見過正經走上這條路的人。任何踏上超凡之路的人,死後要是還有強烈的執念,很可能會變成殘靈。據說是神諭的加護在人死後變成了詛咒。”   “啊?神諭的加護?詛咒?”   “任何一個人,隻要活著,就享受著神諭的祝福與加護,免受靈機的汙染與傷害。”   “靈機?”   “我不懂,可能就像是空氣那樣遊蕩在世界的吧?”   “詛咒呢?”   “殘靈誕生時,會有詛咒跟著產生,如果詛咒足夠強烈,會具現為遺物或者咒具。遺物是被動觸發的,咒具是主動觸發的。”   “超凡途徑的強弱是怎麼劃分的?”   “半成品,衛道士,裁決者,逐獵者,這是異徒的四個階段,我就隻熟悉這個。”   “呃,這也才四階啊?”   “逐獵者在容納八個詛咒之後,會被認為是五階。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異徒的五階比起其他三個途徑要弱的多。”   “這樣啊。”   “但是通過一些秘技,將眾多異徒的力量統合起來力量就可觀了。四百個五階即可將一座山夷為平地。”   “可是我看那一本《聯邦地理》上麵說,一個五階就可以做到這個事情了。”   “……”   “……”   “你小子……”   “異徒走到五階容易嗎?”   “不容易,但是異徒的五階確實要比其他途徑的要多的多。”   “為什麼異徒容納8個詛咒,就可以算得上是五階了?”   “理論上能夠刺殺其他五階了。”   “這真的有人能做到嗎?”洛歸林想想兩者的實力對比就感到離譜。   “我。”大爺挺起胸膛。   “大爺您真厲害!”   “哈哈哈!”大爺似乎很高興有人能誇他,小聲的笑了。   “鬥膽問一下,您容納了多少個詛咒嗎?”   “18個,其中有一個是五階,可惜,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詛咒也分階?”   “幾階的殘靈掉出來的就算幾階。”   “那一般人容納8個,8個都是一階也可以嗎?”   “可以,但是絕對不可能乾的過任何一個五階,隻是說可以去局子裡領證了。”   “這還有證?”   “對啊,還有錢拿的,但是很少。”   “這樣啊。你說的那個主君,我其實也不記得了。”   “主君啊……應該算是神明吧,據說神諭就是他頒發的,聯邦也是他一手建立的。可是後來好像是因為識明會的背叛,他回到塔裡去了,不理人世。”   “識明會的背叛?”   “我也說不清,有機會你去問別人吧。”   “塔又是什麼?”   “世界上有四座塔,是52年前被發現的,我們國家的叫法華之塔,據說是在原來南雲市坐落的地方,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原來?”   “那個城市最外環都被塔占據了,原來的城市估計是沒了。”   “我問這些你不會感到奇怪嗎?”   “不奇怪,以前打仗打失憶的有很多。你可能是以前透支放了什麼神諭或者法術吧。”   “這樣嗎?”洛歸林感覺哪裡不對勁。   “你以前的階位可能不低,我能感覺到。”   “這樣啊……”洛歸林也開始如此相信了。   但他還是感覺不對勁,自己過去的記憶也是這樣。他感覺自己安全,又不安全,很矛盾,這種矛盾感讓他很迷茫。   “而且我孫女看上去也想聽聽你會問什麼。”   “……”這是在說他的常識水平跟夏瑩是一樣的嗎?   “對了,陳浩給我講了你的故事。”   “所以?”夏國泰看上去無所謂。   “夏瑩是?”   “……”夏國泰沉默了,看了夏瑩一眼——她已經睡著了。   “這個……以後再說。”   “嗯,如果勉強就算了。”洛歸林說。   “對了,神諭者是不是有一個什麼印記?長得有點像你家裡那個塑像手裡捏的玩意兒?”   “你說的是陳浩送的那個主君塑像對吧?塑像上的那個是五階神諭者的諭令,你見過?”   “……我好像記得這東西。”洛歸林總不能說那東西他好像也有吧?   在兩人交談的時候,一隻狗的耳朵悄悄的豎著。   就在這時,隊伍的最前方好像傳來了騷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