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瓜刀從後麵插進那個木偶怪物的右手,把她的整條手臂給割斷,掉在地上。 那西瓜刀並沒有立即停下來,而是在割斷手臂後速度不變得李濤的方向飛去。 就在西瓜刀飛的李濤的身邊時,李濤穩穩地抓住了西瓜刀的手柄,而且仔細看還有一條若有若無的絲線纏繞在刀的手柄之上。 剛剛李濤按照設想的線路來進行躲閃,使得木偶怪物追擊後背對放著刀具的臺麵,然後李濤使用那剛剛獲得的絲線來操縱刀具刺向木偶。 此時李濤手拿著西瓜刀,看著木偶,木偶被刺斷的手臂沒有流出血液,甚至連任何液體也沒有,像一根乾的木頭一樣。 李濤本想刺向心臟的,但由於剛剛獲得這個能力還不能完全適應,從而導致偏差。 木偶怪物現在被割斷了手臂,她的氣場變得更加危險,顯然是生氣了。 緊接著她身後的絲線不斷延伸和揮舞著向李濤刺去。 李濤見狀不停的閃避,途中也不斷操作刀具切斷那些絲線。 一開始他覺得是自己操作不當和使用的力量不足導致無法切斷絲線,但經過幾次的實驗後,李濤發現那絲線堅硬無比,便放棄了切斷絲線的想法。 緊接著李濤看向了她的本體,“或許隻有擊殺她的身體才能讓她停下來。”李濤心中快速閃過想法。 李濤確定了方案後就開始一邊閃躲一邊向木偶怪物靠近。就在距離幾十厘米左右處,李濤向木偶的方向拋出西瓜刀。 木偶怪物有所察覺,快速向後移動,並迅速收回絲線來進行阻止。 詭異的是西瓜刀在木偶怪物移動時,也進行拐彎,追擊著木偶怪物,但在其上有一條若有若無的絲線連著。 絲線的另一頭連著李濤,正是李濤操作著西瓜刀。 經過剛剛的揮舞練習,李濤現在對絲線的操縱也熟練了不少。 顯然木偶怪物也沒有想到,西瓜刀直接刺向木偶怪物的腹部,然後向劃出,一道切口出現在了她的身上。 接著西瓜刀改變方向再次向木偶怪物方向沖去。 這次木偶怪物經過剛剛的危險,也有所警惕,她把絲線連接起來形成一個護盾屏障,而西瓜刀砍在屏障上,屏障紋絲不動。 李濤知道木偶怪物有所防範,現在不能用現在的方式在給怪物造成傷害了。 緊接著李濤控製著西瓜刀向自己飛來,而自己則快速跑出了廚房,向著二樓跑去。 李濤心中疑惑道:“為什麼剛剛木偶不操作絲線來進行攻擊呢?” “難道現在她剛剛覺醒層怪物,現在的狀態還很混亂?”李濤一想到這,心中不由得悲傷,現在的木偶怪物是她母親變異的。 很快他便跑到二樓,在自己的房間門口。李濤走了進去,順便把門鎖住。 他在地上掃視了一圈,看見自己的手機,走近撿起來後撥打了求救電話。 李濤想過現在的狀況或許不是一般人能解決的,但他又想到商場裡的警察在聽到那個奇怪的燒傷事件後,向上級報告卻被帶走。 想到這李濤覺得或許現在的情況一般的人解決不了,但有人有所察覺。或許還有解決的辦法。 沒過多久電話的另一頭被接了起來,“你好,請問有什麼問題嗎?”一道溫柔的女聲響起。李濤的把這裡的情況快速的跟她說明。 在對方愣了一秒鐘後,就語氣正常道:“我知道了,我會向上麵報告,等待指示。並快速前往現場。”轉而:“你現在找地方躲藏好。” 李濤愣了幾秒後才回過神來,本以為會在問具體的情況什麼的。 回道:“好的,你們盡快過來。”說完就把電話掛斷。 突然。 身後的門被用絲線切開掉在地上,緊接著木偶怪物飛奔過來,絲線也緊隨其後。 李濤見狀緊急避開,並回身用絲線拋出西瓜刀。 在此情況下,木偶怪物避之不及,另一隻手也被切了下來。 現在木偶怪物身後的絲線剩下三條了,破壞力遠比不了之前。 李濤見狀也不在隻顧逃跑,而是想辦法攻擊。 李濤邊跑向木偶邊思索著木偶的破綻,接著他伏低身體手拿刀砍向木偶的腿部。 木偶怪物向上移動,避開了這一擊,但西瓜刀在絲線的操縱下突然改變方向向上刺去。 木偶怪物有所防範,當急用僅剩的三根絲線向西瓜刀抓去。 沒成想西瓜刀失去了控製因重力作用而垂落,而那若有若無的絲線則順延而上,轉進腹部被切開的傷口,並纏繞著那顆心臟。 就在李濤想用力纏繞絞碎,剛剛用操縱下手。 那木偶怪物身上的絲線縮回,身體也掉了下來,她臉上的表情終於有所轉變,慢慢恢復成之前的鐘情的模樣。 李濤見狀連忙停下了絲線的繼續絞繞,把絲線收回來。 他快步向她跑去,攬住了她要掉下去的身體。 “媽。媽!”李濤緊張不安的叫道。 在木偶的特征退化後,像似聽到了李濤的叫喊,她緩緩睜開了眼睛。 “濤兒,你沒事真得太好了。”鐘情恢復後虛弱地開口道。 “媽,我沒事。媽,先別說話,我這就打電話叫救護車。”李濤聲音顫抖地道,說著就要起身去打電話。 鐘情連忙說道:“濤兒,別去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我知道我快不行了。” 他看到在木偶的特征退化後,她身上的雙手不斷流出鮮血,腹部被切開的傷口也不斷有血流出,還有著腸子流淌出來。 李濤用手死死的按住鐘情的腹部,但也無能為力,血還在不斷流出。 “我不信,一定還有辦法的,一定還有辦法的!”說到最後臉上早已被淚水占據,聲音也因為過度悲傷而口齒不清。 鐘情看著自己的孩子悲傷的樣子,轉移到“你父親呢?他在哪?快帶我去見他。”說著不斷左右移動頭的方向來觀察。 聽到這句話李濤目光有些躲閃,沉默不語。 鐘情看著兒子這樣,也明白了什麼,開口道:“帶我去見他吧,我想見他最後一麵。” 李濤聽後在沉默了幾秒後,緩緩伸手抱起了自己的母親,走出了房間門,向一樓走去。 經過兩分鐘的時間後,李濤帶著鐘情來到了身體破碎不堪的李廣旁。 鐘情這時也看到了李廣的模樣,虛弱道:“把我放下來,放到你父親的旁邊。” 李濤聽到後有種不祥的預感,但也沒有辦法,隻能輕輕地放下鐘情的身體。 放下後,鐘情又用力地挪動身體,使腦袋和李廣的腦袋靠在一起。 接著有開口道:“濤兒,好好活下去。” 說完就緩緩閉上了眼睛,麵帶微笑,幾秒鐘後,就徹底沒了呼吸。 李濤跪著走到了倆人的身旁,低著頭在嚎啕大哭,雙手不停地擦著眼淚,但好像眼淚如同開了水閥的閘門一樣不停的往下流,怎麼都擦不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