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簡單的詢問,捕快就把兜帽男抓上了車,陸白和沈心琳自然也是要跟著去衙門一趟。 雖然整個案件一目了然,但是必要的程序還是要走的。 審訊室內。 “真的,那個男的有超能力,他召喚了一團閃電,長官,我說的都是真的。” 兜帽男醒過來之後發現自己已經到衙門內了,被綁在椅子上。 他清楚的記得自己被電暈之前的畫麵,但是眼前一臉看著傻子般表情的兩位審訊員,顯然不相信自己說的話。 此時一位年輕的女性捕快走了進來,在中年審訊員的耳邊低語道: “有過嗑藥的前科,以前因為偷竊和鬥毆,坐過幾次牢。” 中年審訊員點了點頭,心中有數,癮君子,有過犯罪前科,大概率是嫌疑人精神出現問題。 這個案件可以定性結案了。 中年審訊員看向兜帽男,冷聲道:“現場發現帶有你指紋的刀具,入室搶劫加持刀傷人未遂,好好進裡麵呆著吧。” 兜帽男還想要辯解,但是事實勝於雄辯,憋了一會後,越想越氣,雙手大力錘著桌子怒罵道: “特麼的,真特麼晦氣!” 無能狂怒了屬於是,想乾的壞事沒做成,反而還被送進大牢裡關幾年。 銀手鐲加幾年皇糧,不虧不虧! 另一邊陸白和沈心琳的問話早早就結束了,在大廳裡候著。 陸白始終牽著沈心琳的小手。 中年審訊員朝他們走了過來: “沒什麼事了,你倆可以走了。”中年審訊員拍了拍陸白的肩膀贊賞道:“小夥子可以啊,一般成年人遇到這種事情都處理不好,男子漢大丈夫,保護自己的女朋友,很棒!” 說罷更用力的拍著陸白的肩膀,顯然是看著兩個年輕人都沒出事,相當高興。 陸白略帶著些靦腆說道:“這是我應該做的,遇到危險,我得保護好她。” 那表情,完全就是個非常稱職,非常寵溺女朋友的姿態。 沈心琳聽著二人的對話,害羞的把頭埋得更低了。 “那叔叔,沒什麼事,我就帶我女朋友先走了。” “好的好的,回去的路上小心點。” “好的好的,謝謝叔叔,叔叔再見。” 陸白揮著手,哈著腰,滿臉笑容帶著謝意,領著沈心琳回去了。 回陸白的家。 等兩位年輕人走後,中年審訊員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坐下,當時陪同一起審訊的另外一名年輕審訊員走進辦公室進行報道。 “頭兒,您說這事要不要通知一下特殊部門?”年輕審訊員問道。 特殊部門吩咐過,碰到案件有奇怪的地方,需要及時上報。 中年審訊員瞪了他一眼說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個案件明顯是一起普通的犯罪案件。” “雖然說對於製服歹徒這個點有些疑惑,但是總體上沒有漏洞和毛病,小夥子人高馬大的,對付個身體不占優勢的癮君子,贏麵很大。” 雖然說歹徒有刀具,搏鬥過程衙門是不清楚的,那片舊小區附近也沒有監控。 但是一邊是有多次犯罪記錄和嗑藥的癮君子,另外一邊是兩個純良的高中生。 該相信誰,衙門這邊心裡還是有數的。 中年審訊員打定主意說道:“結案吧。” “是!”年輕審訊員不再多說什麼,麻溜的離開辦公室。 審訊完後天色已晚,陸白領著沈心琳去老地方解決晚飯後才回家。 到家後,陸白和沈心琳兩人頗有默契的麵對麵坐了下來。 陸白率先開口打破沉默:“事情已經徹底結束了,完美收官!” “至於在衙門內我的說辭,我說你是我女朋友這事,你別太在意,當時為了少點麻煩,就用男女朋友關係當個幌子。” 陸白左手支在桌子上,撐著腦袋,調侃道:“再說了,看看你個瘦不拉幾的丫頭,再看看本大爺,身材高大,風流倜儻,一表人才,配你著實是可惜了。” 沈心琳低著腦袋,害羞的一直往外冒汗,至於陸白的調侃,沈心琳壓根就沒在意。 見沈心琳沒有搭話,陸白輕咳一聲後繼續說道: “咳,所以說你發育不良,現在又是自己一個人住,再怎麼說,你也是個女孩子,以後要是再碰到類似的事情,可就運氣沒有這麼好了。” “要不你搬到我這住吧,反正我家這麼大,空房間有很多,你那邊房東也正好把你趕出來了。” “我平常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也瘮得慌,正愁著沒人陪我一起打發時間,你也知道我那個壞毛病,一個人吃飯吃不下。” “......” 沈心琳一臉帶笑的看著陸白,聽著他絮絮叨叨講著一些有的沒的,其實聽到陸白喊自己搬過來住的時候,沈心琳就抬起頭了。 隻是陸白神情十分不自然,不敢正麵對著沈心琳,明明心裡是想著安頓好沈心琳,但是到嘴上卻一直找著各種各樣的理由。 畢竟還是處於青春期的大男孩,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嘴上直接說出那些暖心肉麻的話,還是太為難陸白了。 “笑什麼笑,房租和夥食費你得自己掏,還要幫忙做家務,本大爺可不養閑人。” 陸白撇了一眼沈心琳,發現她在那看著自己笑,有些惱怒道。 “哦~曉得了。”沈心琳冷不丁的被兇了一句,趕緊把腦袋縮了回來,不再盯著陸白看了。 陸白哼的一聲,有些傲嬌的撇過頭,沈心琳則是小心翼翼的瞄著陸白。 恬靜的夜晚,在餐桌旁,一位暖心大男孩,一位剛經歷親人離世的小女孩。 兩條平行線奇跡般的交接,兩個孤獨的人互相救贖。 第二天清晨。 “臥槽,沒時間了,要遲到了要遲到了。”陸白慌亂的喊著。 昨天剛把沈心琳救下來,事情告一段落,整個人都鬆懈下來了,沒聽到鬧鐘響。 看著早已經做好準備沈心琳,陸白有些埋怨道:“嘖,你怎麼也不知道喊我起床,要你何用?” 沈心琳鼓著臉,默默的忍受著陸白的埋怨,明明早上喊過你了,自己睡得跟豬一樣,就是不起來。 陸白咬了塊吐司在嘴裡,穿上鞋打開門回頭道:“還發什麼愣,走啊。” 沈心琳像個受氣包一樣跟上去了。 “喏,你的早餐”陸白遞了一塊沒拆封的吐司麵包給沈心琳。 清晨的陽光並不刺眼,柔和的撒在二人身上,大男孩側過頭看著女孩兒。 兩人就這樣一大一小,一前一後跑去學校。 他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