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在哪啊!爹!”王義對著那山拋咆哮與哭泣,那對麵的山始終沒有回應。過了一會兒,然後驚恐問那老頭,“二師伯你知我爹在哪?” 老頭嘆了口氣,拿著手中的煙管抽了抽,頃刻之間天上有一朵白雲襲向那烈日的太陽。 “你一定知道對嗎?一定知道對嗎?”王義眼睛染上一些紅色,手中的木劍緊握著,有些發狂。 老頭大大咧咧的性子一向話如自來,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老頭平靜沉默與以前完全變了一個人。 肖生卻安慰道:“我知道師弟你很傷心!但我們也不知道你爹去哪吧!” “哈哈!別當我是個小孩好騙吧!”王義一劍刺向老頭,老頭卻不躲閃。但深厚雄渾的內力把王義手中木劍振成斷劍。 王義一頭摔在山頭,四肢筋脈被內力振碎,成了一個廢人。 老頭嘆口氣,大吸一口煙,然後他們倆消散在煙氣中。 “啊!”王義對天一吼,發泄心中廢身與離父之痛。 王義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廢物,十足的。他想著輕生,但對於斷腳卻無法滿足這個念想。 “哈哈!我不相信!不我已成了一個廢人怎麼樣,我成了一個廢人,爹的仇還沒報,我不能死!”王義從不相信卻轉為真實或清醒,當年別人罵他是個沒娘的,現在變成了一個沒爹沒媽的孤兒。 四周雜草叢生,有枯黃的大樹的樹乾上纏著跟他差不多顏色的藤條,那樹大概有七八十個排成一排,而那土地早己乾涸,池裡沒有水,隻有枯黃的地板和那一排排斷肢殘臂的骨頭,風吹著,透著淒涼,如他的心情一般。 但那王義爬蟲一樣挪動的身體向前爬去,狼狽不堪。累趴下了,就大喘著氣,不知爬了多久,衣衫襤褸,發絲亂蓬蓬的,像一個流浪漢但那王義的眼睛裡頓時明亮起來,遮住了多日的疲憊,那有一灘清澈的湖水,湖麵上波光粼粼,王義不知哪來的勁用力雙手抓著地麵,腳一蹬,飛向了湖池中。 也許是奇跡但更多的是幸運,王義不知為何身子感覺涼颼颼的,體內似乎有一股真氣作怪,但又仔細想想不可能自己經脈已經碎了,怎麼可能運行真氣。 王義見到了一個鐵頭人,他並沒有上去打招呼。因為他見到那個鐵頭人是鐵手鐵腳,他不由自主的謹慎了些! 但那鐵頭人好像發現了他,眼睛發著紅光,沖向湖中央要把他抓起。 直接那個鐵頭人撞向他時,不知為什麼那王毅雙腳一蹬十分有利把那鐵頭人踢飛了數米。 “何人!竟敢傷害鐵牛?哼哼,找死!”直接一人走來,頭戴一奇怪鐵帽子,走過來時更是麵目有些冷冰冰! “你是主人吧!小人來造訪幾日,冒昧打擾!還請見諒!”王義把頭低下來的說話十分恭敬。 那人好像沒有人情味,說:“這是碧海,能冶百病!但這湖水每十年沸騰一次,才能治病!你卻在那湖水沒有沸騰之時,去往湖中央治病,傷湖水的生氣!恐怕今後得續15年才能治病!但見你態度誠懇老夫也不必去追究!今日暫且饒你一命!快走!你傷了鐵牛,老夫,念你跟湖水有緣,也不既往追究!快走!等老夫反悔就來不及了!” “謝謝前輩救命之恩!晚輩日後定當報答!”王義動了動他的四肢感覺很陌生,但又很開心,他蹦蹦跳跳了幾路,不知已經行了數裡! 一路上蹦蹦跳跳,好似一個得到糖葫蘆的小孩。不知為何還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