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胥中帶著了凡道長前去查狐妖案,留下凈空大師和喬鵬留下來看護路清風和徐晟。路清風和徐晟便在凈空大師的教導下繼續修煉月霞神功。這一日二人相約比武,竟覺比起之前更是進步了百分。 徐晟將那寶劍耍得興起,見自己功力大增興奮異常,與路清風比過一回後,二人坐在一塊巨石上眺望遠方。徐晟不禁問道:“五師兄,如今我們兩個功力大增,不如偷偷去幫師父查案如何?”路清風仍心有餘悸,但是卻不想在徐晟麵前表現出來,想了想,若是能喬裝改扮一番,也未必就會有人認出。當下說道:“也好也好,我也想看看如今我的武功在江湖上是個什麼水平。隻不過有兩件事你必須聽我的。” 徐晟急忙問道:“什麼事?別說兩件,就是十件百件,隻要能在江湖上走動起來,我也聽你的。”路清風說道:“第一件事,我們必須改頭換麵,另做一番打扮。而且在江湖上行走,極容易結到仇家,所以我們還是換個名字來叫的好。你看我就是個例子,也不知道我爹結了什麼仇家,這麼多年過去了,還要對我斬草除根。我們在江湖上行走,你也不想結下仇家,給歸雲山莊帶來災禍吧?” 徐晟聽路清風這麼說,也覺得有幾分道理,便問道:“五師兄,那我們打扮成什麼樣的人,又換成什麼名字行走江湖呢?”“我們本就是師兄弟,不如就以此為化姓。我就化名叫做師五,你化名叫做師六如何?”路清風問道。徐晟想了想:“這師五師六和十五十六很相是諧音一般,叫起來也不如十五十六順口,不如我們以石頭的石為化姓,化名叫石五石六如何?”路清風覺得反正是個化名,行走江湖用的而已,也不在意,便依了徐晟。 徐晟又問道:“那第二件事是什麼呢?”路清風不禁傷悲起來:“過幾日,就是我養父的忌日了,我想去給他老人家上炷香。自我養父去世以後,我每年忌日這天都去磕頭上香的,今年也不想錯過。當年師父將我救出,放在養父屋外,是養父將我拉扯大,又教我讀書寫字,恩同再造,不可不孝。”徐晟聽了,不禁感慨道:“五師兄這般身世著實可憐。也幸虧你遇到師父舍命相救,又有養父將你養大。可惜師弟與師兄相識得完,來不及見他老人家一麵。”師兄弟兩個說到此處,不禁好一番感慨。 及至夜間,二人悄聲換好衣物,路清風留下手劄一封,便悄聲離去。夜間一路前行,早離去數十裡外。待天早,二人均已饑腸轆轆。看見空出有一個酒樓尚未開張,酒樓前掛著一麵旗幟,上麵寫著:顧盼美人蕉。 徐晟看見了就上前敲門。“誰人大早上的,叫鬼呢?”酒樓裡傳來一聲慵懶的女人聲。徐晟嘴甜,連忙朝內中說道:“姐姐,我和哥哥趕了一夜的路,腹中饑餓,還是請姐姐放我們進去,吃點飯吧。”“好好好,姐姐這就來了。”裡麵傳來一聲銀鈴般的笑聲。 酒樓的門被人打開,裡麵走出來一個身姿矯健,媚眼含春的俏麗佳人來。那女子出了酒樓,就看見了路清風和徐晟兩人,徐晟仍是個小孩模樣,便不被那女子看在眼裡,倒是瞧見了路清風眼前一亮。此時路清風雖然麵容上遮起了部分英俊的麵龐,整個人因為趕了一夜的路也顯得有些風塵仆仆。可是如今的路清風練武多日,更覺身體強健,而且已經不是書生打扮,穿了一身短打,顯得英氣勃勃,格外有一股子男子氣概。加上路清風那渾然一體的男人味,讓這女子看的眼前一亮,眼睛便移不開了。 路清風見女子隻顧盯著自己看,心裡覺得女子頗有幾分風塵氣,心中也惱她。便上前施一禮道:“有勞店家來幾個饅頭吃,我與兄弟腹中饑餓,有勞大姐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那女子聽了,這才緩過神來,笑嘻嘻的請路清風和徐晟進來。“隻是二位公子,如今時辰尚早,還沒有做早飯。隻有昨夜剩下的一些食物,不知道行不行?若是二位公子不嫌棄,我倒是可以給你們熱熱。”徐晟見女子隻顧看著路清風,心中也耍起幾分小孩子氣來,聲音也放大了幾分:“有酒嗎?”女子轉過頭看向徐晟:“酒樓怎麼可能沒酒呢?酒是管夠的。我們這裡有甚好的桃花釀,桂花湯,菊花煮,稻花蒸,不知小公子要哪種呢?”“那就一樣來一壺。”徐晟大氣的一擺手。 見女子轉身走開,路清風連忙小聲的和徐晟說:“人在江湖,不得不防。我看我們還是別喝酒了,叫他熱點剩飯下肚也就是了。還是得時刻小心謹慎才是啊。”徐晟笑了笑:“哥,你膽子也太小了。以咱們哥倆的武功,難不成還怕他是黑店不成?” 正說著,從樓上傳來一個聲音:“好小子,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隻見此人身上雖穿麻衣,可是目光炯炯有神,一看就知不是尋常人等。他手中握一柄寶劍,朝空中走來,便直徑自二樓落下,到了兄弟倆身前。“你這廝,難不成懷疑這裡是黑店,我們美盼是那殺人不眨眼的黑心商人不成?”見來人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路清風連忙起身施禮道:“在下無意冒犯店家夫婦,隻是和舍弟第一次行走江湖,總是擔驚受怕,有冒犯之處,還望店家見諒。” 不想那人卻略一愣,然後把寶劍放在桌子上,雙手撐住桌麵,將臉湊上前來,一臉驚喜的問道:“怎麼,兄弟,你看我和美盼很有夫妻相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