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人也是眼瞎,本想著按正常使用進度王飽身上伐筋液肯定還有不少,想著肯定能大賺一筆,這幾瓶正是六個月前那次拍賣會後劫來的,正是靠著暗中尾隨,殺人越貨,幾人才修煉到了如今水平,沒成想陰溝裡翻船,賠了夫人又折兵,連小命都搭進去了,主要是這王飽太變態了,小小年紀實力如此恐怖,外邊太有迷惑性了,可惜為時已晚。 將幾瓶伐筋液一瓶又一瓶服下,感覺自己的實力又增加了不少,這伐筋液太難得了,要是有足夠的伐筋液,搭配自己的珠子,王飽肯定自己定然能夠達到武者七段甚至八段,其實王飽不知道珠子的大部分作用都被用到皮膜骨骼上去了,此時王飽的實力已是單臂四千二百斤,皮膜骨骼強度已經超過了大部分武者六段的水準,其他人都是臂力增長快於皮膜骨骼增長,王飽卻剛好相反,經過胡亂摸索,王飽已經踏出了一條與其他人完全不同的道路,跳進水中將全身清洗一遍,王飽穿上剛才脫下的衣服,又將長刀斜背在身後,將母夜叉那一對一尺半長的雙刀交叉綁在後腰,血手的一對兒匕首綁在雙腿,盾牌蓋在後背,毛皮重新卷了背在最上頭,把幾人的武器也捆了背在後背,咣咣當當便往前走去。 此時已是半夜,恰逢滿月,夜色下的山川大地如猛獸般蟄伏,走著走著,一陣風襲來,王飽微微側身,一隻毛茸茸的爪子從眼前劃過,王飽雙手探出將母夜叉雙刀刀柄握住,噗噗…那老虎已經落了地,隻有掙紮的力氣沒有跳躍的盡頭了,王飽又走到近處對著脖子補了一刀。 看來晚上不適宜在這林中行走,這還隻是剛入叢林,下麵繼續走下去還不知道要碰到多少猛獸,尋了些乾柴找了一處山洞,王飽將老虎扒了皮,將內臟去處扔了,把四條腿連同排骨一起拎進山洞,用木棍串了架在火上,要是在有點辣椒孜然什麼的就好了,看來準備的還是不夠充分,將隨身攜帶的毛皮鋪了幾層,又取了一個蓋在身上,將洞口用大石頭堵了,夜微涼,夢正香,王飽是被烤肉香味熏醒的,一邊吃王飽一邊琢磨,自己一人上路還是不太穩妥,雖然自己現在可以幾天幾夜都不睡覺,但是那對自己的實力有很大的影響,萬一自己睡覺時候剛好有野獸襲來,那可不妙。 天色大亮了王飽才背上一身財富叮叮當當上路,昨日從那母夜叉身上搜來了一本功法,此時剛好研讀一番,估計是與雙刀配合的,名為疾風雙刃。怪不得明明自己實力遠遠超過她卻仍然纏鬥許久才取勝。原來自己出刀毫無章法,前後動作不連續,王飽仔細回想起來,倘若自己無盾牌相助,昨日勝負還猶未可知呢。 這刀法自成一派,有進攻,有防守,攻時有守,守中有攻,進退有據,想來也是觀摩了眾多爭鬥,外加自己琢磨而來,自己之前摸索的前沖加快速出刀也算是刀法雛形了,或許可以稱為出刀式,母夜叉的刀法合起來共有四式,前沖後刺,左擋右掃,雙刀拱月,血刃旋輪。前沖後刺為組合式,純進攻招式,前劈出一刀,待對方格擋時後刀刺出,左擋右掃是防守加進攻,左手格擋同時右手順勢橫掃破其防禦。雙刀拱月純防守招式,雙刀交叉架起,可抵禦雙倍沖擊,而血刃旋輪是群殺招式,當周圍對手實力均弱於自己時,便可旋轉而出殺出一條血路,還好自己有盾牌,硬生生靠蠻力將幾人擊殺,看完招式王飽索性將雙刀抽出,一邊趕路,一邊練習,半日下來,倒也練的有幾分模樣了。 吸收了昨日的經驗,不等太陽下山王飽便尋得了一處山洞,憑借一身蠻力,王飽搬了幾塊巨石將洞口虛掩,撿了乾柴,狩了一隻鹿,將鹿在遠處收拾好,隻帶了大腿肉與排骨回來,將火升起,今日還是有點幸運的,過程碰到了一顆野生辣椒,用辣椒將鹿肉塗抹均勻,掛在木棍上,王飽這才把洞口封嚴。 一邊琢磨刀法,一邊盤算著行程,其實以王飽的實力本可以更快一些,但王飽已經將謹慎刻到了骨子裡,無非多耽擱幾日而已,任何時候都不能將力氣都耗盡了,人生有太多的不確定,小心謹慎才是王道。 第二日天大亮,王飽才慢吞吞收拾東西出發,這一日卻是碰到了一個商隊,二十餘輛大車吱呦吱呦響著,王飽老遠就望見了他們,待到王飽離他們不遠“站住,來者何人?”嗯?看來是被人誤會了,也是,正常人誰會沒事跑到這荒山野嶺,一行人對王飽保持警惕,王飽本還想問下他們方向,若是一致好與他們一起,省得每天晚上睡覺還早留幾分清醒,但看幾人反應想來也不會放心與自己同行,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更何況自己這一身行頭,傻子都能看出來不是一般人,後背三把刀,刀劍還捆了一捆。 “我隻是從此路過,”不想與人爭執,王飽說道,說著與眾人保持了距離從邊上超過,這隊伍裡也是有武者級高手的,那人看王飽麵相不惡,又生的這般年輕,便開口詢問,“這位少俠可是要往望山郡而去?”王飽將地圖從懷中取出,自己之前已將回天馬郡路線用筆串了一串,下一站還真是望山郡。 “正是”王飽答到,“那少俠可要當心些,前方過了這一片山脈有一夥兒悍匪,專門乾些打家劫舍的勾當,少俠一個人若是遇到了怕是不好保全,若是沒有把握可有那山林小路興許穩妥些”這人也是善心,怕王飽走官道碰到一群悍匪遭了毒手。他們倒是無懼,也躲不得,二十來輛大車不走官道也得走,“謝了”王飽朝那人揮揮手卻是腳上不停仍沿官道而去。 叮叮咣咣,又走了一日忽聽得_前方有打鬥聲,王飽悄悄靠近躲在灌木叢,“你白自在真是個畜生,枉我拿你當兄弟,邀你一起共探遺跡,沒成想你竟與悍匪何三刀有勾結,今日我若不死,來日定要將你挫骨揚灰,”“咳咳”說著這人咳出幾口血沫,王飽仔細看原來是肚子上被人插了一刀,“若是你全盛時我自問不是你對手,但你剛被我偷刺一刀,又拚命逃到此處,怕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吧。” “我恨啊,也不知郭開有沒有逃掉,今日我縱是死,也要拉你墊背,”說著也不逃了,竟舉刀向白自在沖去,幾番拚鬥下來又吐血不止敗下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