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在將何三刀屍身踢倒在一旁,先是氣喘籲籲坐在一旁休息,然後也不急著去搜刮何三刀屍身,將陶罐放在身前仔仔細細打量,看似不起眼的陶罐,竟然這般堅固,越看越是喜歡,王飽正在猶豫要不要出手,畢竟別人也沒有招惹自己,雖然他們都不是啥好東西,但是自己畢竟是一個有原則的人,在別人沒招惹自己的情況下,搶別人東西這事還真乾不出來。 這時,白自在竟然在琢磨打開罐子,或許是覺得裡麵肯定有什麼寶貝,另一邊王飽在受著內心的折磨,在搶與不搶之間徘徊。 噗…罐子開了,一種截然不同的氣息散溢出來,老遠王飽都能感覺到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白自在看洞口黑黝黝,裡麵一片混沌,便想往裡掏,掏了半天也沒東西出來,就用眼睛靠近了看,噗…腦袋被穿透了,罐子落到了地上,王飽看見一個影子一閃而過,身份東西,暗器? 這白自在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要是暗器的話自己小心點應該沒問題,王飽心思又活絡起來,等了半天沒有動靜,王飽小心靠近一些,還是沒有異常,再靠近一些,確定真的沒問題王飽一步步走到罐子跟前,這罐子有酒葫蘆般大小,將罐子小心拿來手中,不敢將口對著自己,嗬,好重,感覺有五百斤不止,將蓋子小心撿起,也有兩百斤,小心蓋上,啪嗒,嚴絲合縫,又費好大力氣才把蓋子拿下來,估計得用一千多斤力氣,太神奇了,這蓋子做得太精密,竟然拔開比拿起都費力。 磴,腿上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流血不止,力氣不大,倒是硬的很,什麼鬼東西? 磴,又來一下,什麼鬼,竟然能破開自己的皮膜,自己可是試過了,唯有精鋼武器才能破開自己皮膜,趕緊左手將盾牌攥在手中,鐺,盾牌被撞了一個坑,還好足夠厚,這回王飽看清了,那是一個螞蚱,身上還沾著白自在的血,螞蚱把他殺了?也是,這螞蚱可是不得了,撞到自己眼睛上估計自己也夠嗆。 彈回去後,鐺,它又撞過來,王飽一時玩心被激起,就拿盾牌讓它撞,這家夥好像腦子不太好使,一個勁往王飽身上撞,看那小表情還有些委屈,玩的正起勁,鐺,盾牌被穿透了,我靠,王飽躲閃不及,胳膊被擦破一道傷口,還好這家夥撞破時候速度被降了下來,不然自己不知道要遭多大醉,趕緊抽出長刀,鐺,螞蚱被劈飛,刀口豁了。 我靠,王飽此時是真的被驚到了,這到底是個什麼鬼,眼看這家夥沒事一樣又跳過來,王飽趕緊拿刀格擋,這回刀沒被穿透,但是也被撞一個坑,這回王飽知道了,這家夥力氣不是很大,就是硬的很,至少是硬過精鋼,這下可麻煩了,這家夥一根筋,一直撞自己,到底咋回事,哪裡招惹它了? 對,罐子,它是從罐子裡出來的,自己沒拿罐子之前它沒搭理自己,拿了罐子以後才攻擊自己,沒準它是把罐子當成家了,怪不得,知道了怎麼回事王飽便有了對策,趁著螞蚱被彈回去功夫,王飽用長刀順勢將它按在盾牌上,這家夥硬生生的把刀背撐起來了,趕緊將罐口對準,咻…它剛把刀背撐破就跳進了罐子,眼疾手快,王飽趕緊把蓋子蓋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