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掌櫃的,象血燒,都…都空了,”“啥?什麼都空了?”“象血燒,隻剩下空壇子了,連五糧釀也…”“咋了…快說…”“也沒了”這掌櫃的二話不說就往酒窖跑去,胖乎乎的身材速度竟然不慢。王飽將老爹放在椅子上做好,也跟著去看看,酒窖自己是知道地方的,看著每個空壇上麵都有個小孔,這回王飽肯定了,一定又是那小東西乾的。 隻能裝作不知情了,畢竟這小東西跟自己了沒有半毛錢關係。錢掌櫃將空壇子一個個扣開看了又看,在那呆呆站了許久。“最近可有人來過這裡?”“沒,沒有啊…”這掌櫃的竟然沒有去怪小二。“回頭把空的壇子都搬出去吧”說完掌櫃的頭也不回的又回櫃臺去了,想不通掌櫃的想法,也沒必要,王飽跟著一起走到櫃臺,結了賬,將酒換成了兩壇辣喉嚨的燒刀子。 走在路上,王飽時不時觀察左右,卻始終找不到螞蚱的身影,這小東西簡直就是個土匪,換成家底不厚的酒樓這一下子就基本差不多了。 扶著老爹來到驛站,將馬兒馬車套好,悠悠踏上返程。回去時是王飽駕的車,酒勁太大,王彪呼嚕聲打的隆隆作響。 早上老早聽見院裡莎莎作響,這是老爹又要駕車送柴去了,王飽起身喊了老爹,又重新把馬兒拴上。“爹,以後就別再送柴了,要不我去郡裡給你買套房產,你就在那住下算了,買東西也方便些。”“我不去,在這兒多舒服,還有你能叔能陪我喝喝閑酒,每天送送柴,多快活。”拗不過老爹,“那就不送柴了吧”說著王飽把錢袋拿出,看著地上一堆的銀幣銅幣,王彪這才知道兒子如今多富有,又想起昨晚床上鋪蓋的皮草。 “飽兒,你跟爹說實話,你是不是乾啥傷天害理的事了。”王飽一聽樂了“哪有,爹,你看我像是那種人嘛,”“像!”王飽一陣無語,就把最近來碰到土匪,又反殺土匪,搜刮了匪窩的事跟老爹一一說了一遍,其中兇險的地方略過,殺了大將軍的事也沒提。 “那你意思你現在是一個武者六段的高手了?”武者老爹還是聽過的,雖然也隻是一知半解。嗯,說著王飽順手拿過角落的鐵棒,徒手掰斷了一截,這回王彪有些不敢相信,但相信了王飽的話。“那以後出門在外可不敢耍狠鬥勇,常言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知道不。”王飽點頭確認。 將銀幣銅幣全部給了老爹,又拿出十來個金幣,老爹卻一個也不要。王飽略微考慮便同意了老爹的想法,普通人拿著金幣去消費。有時候反而是禍患。 老爹沒事了每天就駕著馬車去郡裡買酒買肉,王飽剛好趁著這難得的清閑休養生息,看看有什麼辦法讓上次造成的身體疼痛消除,自從上次對身體造成傷害後,一直到現在那種疼痛感都還在。饒是王飽耐力過人也感覺到一種深深的折磨,老爹好酒,看王飽也開始喝酒還挺開心,其實王飽是為了緩解身體的疼痛。 餘下的時間王飽就練習刀法,和那個秘術,每天鍛煉完之後感覺那種疼痛就會減輕一些,運轉破空刀法功法時身體會比往常更痛,但事後會好受許多。 春去秋來,王飽回到玉山鎮已有一年,期間王飽去天馬郡分幾次將金幣換了一部分成銀幣,好就給老爹。老爹因為不在送柴,經常大白天便喝的醉醺醺,王飽讓他買象血燒喝多少有些強身健體的作用,他不聽,非要買五糧釀,說喝起來味道是一樣的,也不知是真是假。 轉眼,兩年過去了,身體的疼痛感好了一些,但始終無法痊愈,刀法已經精進了不少,出刀迅如風,收刀不見影,或許是因為練刀能讓他減輕身體的疼痛,或許是練刀的時候能忘掉疼痛,練刀已經成了王飽生活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