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武王1怒(1 / 1)

時空戰場輪回 玉山鎮 3785 字 2024-03-17

“我爹他好好的怎麼會死?”“小飽,這裡人多,你隨我來。”“能叔,無妨,你且說吧!”“哎,你爹他,是被活活氣死的。”“到底是咋回事能叔?”   “哎,此事說來話長,自從你上次走後你爹拉柴的工作就停了,每日就是往玉山鎮打些酒肉,倒也無事,後來慢慢村裡開始有些閑言碎語,後來不知道誰說估計是你爹在山上撿了寶貝,慢慢整個玉山鎮都知道了。   剛開始這些風言風語倒也沒什麼,後來有一次你爹在玉山鎮喝醉酒,又有人提起,你爹便說是你在外麵掙了錢,當麵與人理論,還說你在外麵殺了不少劫匪,得了這些錢財。   幾人理論不下便大吵了一架,誰知幾日後競有天馬郡巡邏隊來村裡詢話,那些人走後我去見你爹他正坐在地上,手裡拿著一根鐵棒,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後來聽你爹說他們搶走了你留給他的所有錢,說是來路不明,要沒收。你爹拿著你捏過的鐵棒給幾人解釋,那人嘲笑你爹沒見過世麵,竟然拿一根破棍子糊弄他們。   “後麵你爹便每日失魂落魄,我給他開的藥也被他打翻,我請人按著他竟然按不住,他就這樣瘋瘋癲癲,直持續了十幾日,那日他清醒後找到我大哭了一場,說是你回來了就說是他自己生病了去世的,隻是可惜沒看到你娶妻生子,哎…”   此時王飽已雙眼通紅,“能叔,你可知此事參與者都有誰?”,賭蝶站在一旁玉手捂嘴,因為此時王飽氣勢如一頭猛虎般暴虐,仿佛一位因殺戮而生的人形兇獸,王能被王飽用神識護著,否則估計是保持清醒都有些困難,“你爹沒說,隻知道那日你爹喝醉是在玉山酒館。”   話音剛落,王飽氣勢攀升到極致,不見任何動作竟憑空拔地而起,隻一瞬間已是萬米開外,幾個呼吸便已到玉山酒館。   “武王?”除了已經被氣勢壓倒在地昏迷的眾人,隻有賭蝶與遮天鷲還保持著清醒,此時要說最驚訝的莫過於賭蝶,不滿十八歲的武王,簡直聞所未聞,這家夥隱藏的太深了,要不是這次被仇恨沖昏了頭腦,不知道還要隱藏到什麼時候。趕緊跳上遮天鷲催促著追王飽而去,這遮天鷲卻瑟瑟發抖,估計是被王飽剛才散發的殺氣嚇得不輕。傻鳥真沒用,催促了半天遮天鷲才張開翅膀向王飽追去。   這邊王飽已經到了玉山酒館門口,邁步進入酒館,掌櫃的正打瞌睡,聽見腳步聲才慌忙抹掉口水,“客官請坐,本店…”“不用了!我今日來是問你幾件事,我問你答,答好了有賞,若有欺瞞”隻見王飽伸手一指,大廳正中央一個桌子已經化為了飛灰。   掌櫃的剛睡醒,還以為是在做夢,這是什麼手段,揉了揉眼又掐了掐自己胳膊,確定不是在做夢。“仙…人…”兩個字拉的老長,仿佛剛學會說話般,接下來就利索了不少,“大人有話請問,我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這掌櫃的想來也是上過幾天學堂,隨口成語用的也是溜。   “玉山村有一人喚作王彪,前些時日在你這裡醉酒與人爭吵你可知對方是誰。”“可是前些時日傳的沸沸揚揚的說是兒子是劫匪那個”“嗯?”“不是不是,怎麼可能呢,我就說嘛,那麼老實一個人,兒子怎麼可能是劫匪,肯定是搞錯了。”這人不愧是做生意的,看王飽眼神不對立馬改口。“對方是在玉山郡巡邏隊打雜的夥夫,從小就生的精明被人稱作柳精,那日剛好是回玉山鎮探親,聽見周圍有人小聲議論便主動與那王彪爭吵,本來也無甚大事,這玉山鎮每日爭吵的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可沒成想,幾日後鎮裡便傳…”   “這柳精現在何處?”“聽說次日便回了天馬郡,已經許久不曾回來。”隻看見滴溜溜一枚金光閃閃的硬幣在麵前打轉,剛才與自己交談那青年一閃之下已是不見人影。待到賭蝶來時哪裡還能看到王飽,掌櫃的隻好將剛才的話又重復一遍。   王飽將速度催動到極致,盞茶功夫不到已經到了天馬郡西城門外,曾經天馬郡在王飽眼中是那般巍峨,而今卻也不過如此。“首領是誰,速來見我我我…”   王飽憑空而立,以神識催動夾雜著內力聲音出奇的響亮,“這是什麼級別武者?”西門守城首領是一位武者四重高手,雖然不知王飽是何層次,但招惹不起一定是了,畢竟武者能飛天遁地的聞所未聞,恐怕隻有傳說中的仙人才是如此吧。   “前輩,末將吳瓊,為西門統領,不知前輩有何吩咐。”“你可聽說過柳精此人?”“柳精?回前輩,未曾聽說。”咻…如瞬移般王飽幾息之間已到北門。   “回前輩,未曾聽說此人!”“回前輩,不曾聽說此人。”王飽此時已經有些不耐,“巡邏隊駐紮何處?”“回前輩,巡邏隊…”“不知何方前輩駕臨天馬,有失遠迎,還望海涵!”郡主終於收到消息趕到了。   “巡邏隊緊鄰城主府駐紮,我已命劉副將去尋柳精了,還請前輩移步寒舍稍等。”“不必了,巡邏隊在哪?前麵帶路。”這劉副將動作也是快,待到王飽幾人趕到,看到一人正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稟郡主大人,柳精已帶到。”“嗯!”“前輩,此人便是柳精。”咻…一個閃爍王飽已經到了柳精麵前,“玉山鎮的王彪你可還記得?”王飽也不廢話,上來便是正題。“大…大人…小的不知道誰是王彪…”咻,“啊…”這柳精雙腿在王飽一指之下已化作了飛灰,疼暈了過去。   劉副將心思玲瓏,一盆冷水又將他澆醒,“前輩麵前還敢作戲,若是不如實招來,不僅你想痛快死都難,你全家都要跟著陪葬。”論逼供城衛軍自是更有辦法,“大…大人…都是巡邏隊吳統領乾的,我隻是跟他說那人錢財疑似不少,後麵吳統領派人去抄了家,我隻分得了兩枚銀幣,我這就還回來,在下一時糊塗,請大人饒命啊!”   王飽此時憤怒到了極致,抬手一指,這柳精已經化作了飛灰。“前輩放心,我就是挖地三尺也絕對將吳桂這小人緝拿給您,都怪我平常管教不周,我真是該死啊。”   王飽也不搭理郡主,一閃之間已經到了巡邏隊駐地,“吳桂是誰,給我滾出來!”五指前握,五股能量投射而出,巡邏隊大殿便在轟隆隆聲中轟然倒塌了,一披甲中年從煙塵中一躍而出,卻頭也不回,直奔城門而去,步法閃爍,竟是不慢。此時巡邏隊都在外巡邏,隻有統領坐鎮大殿,大殿倒塌後剛好無其他人受傷。   一個閃爍王飽已經截住吳桂,右手前伸,吳桂已經被王飽握住脖頸提在手中,這時郡主,劉副將才趕到巡邏隊駐地,看到滿地廢墟亡魂盡冒。郡主自負自己也可以破壞掉大廳,但這大廳四周五根指痕清晰可見,明顯隻一擊大廳已化為廢墟,武王果然可怕。   “好你個吳桂,還不快如實招來,你還想全家給你陪葬不成?”震碎吳桂全身經脈王飽如丟死蛤蟆般將吳桂丟在地上,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郡主趕緊跑來指著吳桂破口大罵,“郡主大人,這位大人,不知我何處得罪了您?”   “玉山鎮的王彪你可還記得?”“王彪?可是玉山村…”“正是!”“那王彪我隻是派人取了其錢財,並未加害於他,不知大人與他是什麼關係?”這吳桂不愧是武者,全身經脈被廢竟然還能開口,“王彪正是家父,現在他已經死了”   “死了?”這吳桂或是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逃不過此劫了,反而安定了下來,“大人,雖然我沒有殺人心,但令尊畢竟因我而死,在下死有餘辜,所有參與人員我都會一一供出,隻是有一事還請大人成全。”“你個可惡的家夥竟然還敢提要求?”這時郡主跳出來指著吳桂破口大罵。   “不敢不敢,隻是這些事全是在下一人所為,我的家人並未知曉,隻求大人能留他們一條活路。”現場一下子陷入了安靜,幾人齊刷刷望向王飽。   “準了!”“好!大人果然有大量。”沒有等王飽出手,所有參與者總共十五人全部被五花大綁壓到王飽跟前。賭蝶此時已經趕到,哪裡見過這種場麵。自從記事起就是武王護衛在左右,這幾年出行更是有半步武皇相伴,社會底層的爾虞我詐,勾心鬥角就像是街頭巷角的皮影畫般那麼遙遠,更遑論為了幾枚銀幣拿命去賭更是不敢想象。   抬手間將幾人灰飛煙滅,“走吧!”王飽縱身跳上遮天鷲,待到天空中遮天鷲化作黑點遠去,郡主幾人才敢大口喘氣,手心早已濕透。心中暗自慶幸還好這前輩不是嗜殺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