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告訴你,想要當好一個巡邏人,光靠正義是不夠,要學會擁有,‘靈活’的底線。” 神特麼‘靈活’的底線... “好啦,那隻狐妖應該醒過來了,你們去審問她吧。” “狐妖?” “就是那日你們被鼠老大圍剿時候,那隻逃竄的狐妖,鼠老大並沒有獻祭掉她。” 你不說我都快忘了,“好!” 方齊一出練功房,莫裡和王金偉等待多時了, “你終於出來了,重新介紹一下,我叫術士莫裡,他叫鬥師王金偉!” “恭喜恭喜!莫兄,你也是玩藤曼的嗎?” “不不不,我是玩風的。” 方齊:“嗯?那為什麼吳笙隊長是玩藤曼的,相同的職業還有所不同的嗎?” “每個人體質不一樣,覺醒當然有所不同啦。” “原來如此”,方齊看向王金偉,“你第一個化形之力,是什麼?” 王金偉道:“熊。” “挺符合你的。” 三人同時一笑。 我也開始期待我成為機械師的那一天了。 ———— 長安城,程府某個房屋, 屋子內四周一片漆黑,唯一能讓日光溜進來的,就是屋頂的天窗,一束陽光照在屋子正中,正中除了一個蒲團,別無他物。 蒲團之上,盤坐著一位男子。 其一頭白色長發,劍眉入鬢,一雙鳳眼,緩緩睜開眼睛,此人正是程七森。 敲門聲傳來,“將軍,朝廷那邊希望你能上朝。” 程七森道:“幫我回絕,就說在閉關。” “您已經很久沒有上朝了,如今朝廷之上,緋言不斷,您再不露麵,怕是要出事了。” “我走我的路,讓他們說去吧。” “這...,好吧。” 屋外陷入一片安靜。 程七森看著天窗外的陽光,道: “他們要開始行動了,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 ———— 萬花城,巡邏堂,鎮妖屋內, 小青兒被捆在了鐵椅上,七組的四人全部聚集在此。 李洪問道:“還有多少狐妖混進城?” 小青兒神色蒼白,腰間的傷口被巡邏官們進行了簡單的包紮,“你想都別想。” 方齊拿起電槍,按了兩下,發出滋滋滋的聲音。 小青兒看著方齊,一臉不屑,“這種威脅手段,就不要在我麵前用了,會顯得你很無知。” 方齊:“。。。。。。” 被囚犯吐槽了? 不是,到底誰是囚犯啊?這話給我正不自信了,“我覺得可以電一下。” 李洪嘆了口氣,“沒用的,你想的話,可不是不行。” 方齊拿起電槍,點了過去。 令人吃驚的是,小青兒神色雖然痛苦,但卻沒有抽搐,隻是發出低沉的嗯聲。 狐妖這麼硬嗎?不愧是妖界的霸主之一啊! 李洪道:“你殺了人,我們不可能放你回去。” 小青兒笑了,笑的很是猖狂!“你們還能有多少精力放在我們身上,猩紅之月即將來臨,外麵的畸變者早就蠢蠢欲動了。” 李洪手中突然出現了一個金色粗針,一甩而出,刺入狐妖右肩,一陣慘叫聲傳來。 淒厲的慘叫聲傳遍整個鎮妖屋,聽的方齊有些於心於不忍。 李洪起身道:“你們狐妖一族在外瀟灑活著不好嗎?非要進來添亂?” 小青兒一臉慘笑,“外麵的生活,還有城裡刺激啊!” “把他押送到幽水監獄裡去。” 莫裡王金偉上前,將小青兒押走。 李洪閉著眼睛,滿臉愁色,“方齊啊,變數快來了,你要盡快提升,總監應該跟你說了吧,會有一批貢品在明晚送來。” “總監和我說了。” “我們去搶!畢竟,就算我們不搶,畸變者也會搶的,與其落到他們手裡,不如給我們。” “為什麼朝廷那邊不給救兵?” “內憂外患啊,萬花城如此,朝廷亦是如此。” 方齊回到了宿舍之內,剛坐下,紅色玉牌發出異動,上麵刻著:明晚行動,老地方見, 不免嘆氣,看來這次貢品,很多人都想搶啊!距離明晚還有一段時間,可是月中露的下落依然不知。 聽狐妖說猩紅之月就要來了,我要快點自己的進度了。可我上哪去找呢? 撓頭之際,方齊眼光瞥向了桌上精致木牌,上麵刻著秦字。 對哦!聽秦輕身旁的丫鬟說過,她爺爺是一位神醫,還是從長安那邊過來,線索肯定比我多。 看來要去趟南街了。 ———— 南街之上, 方齊行走在街道上,四處觀望著, 尋找一段時間後,總算是找到秦氏醫館,這是一個兩層的樓房,外墻以紅綠色為主,褐色牌匾上刻著秦氏醫館四個金字,字形飄逸。 走進樓房,一股藥草味撲麵而來,放眼看去,前臺空無一人,前臺左側有著一個木牌:看醫請搖鈴。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再左側便是一個螺旋式的樓梯,通往二樓。 走至鈴鐺前,右手一起,搖了數下,很快便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等會。” 側頭看去,一位身穿青色紗裙的女子走了下來,正是秦輕。 秦輕走至前臺,抬頭看去,神色一驚,“是你?你有什麼不舒服嗎?” “沒有,我有一件事想和你商議一番。” “那我們去二樓慢慢商議吧。” 秦輕帶著方齊來到二樓,一入二樓,中間有著一張圓木桌,桌前坐著一位身穿裘衣之人,居然是樊洽! 桌旁還站著一位粉衣丫鬟,兩個丸子頭,顯然是青竹。 樊洽見到方齊,冷哼一聲,“秦大小姐,真是什麼人都招待啊?” 秦輕疑惑道:“你倆認識?” 樊洽搖了搖手中羽扇,“可不是一般的熟啊,是吧,這位仁兄。” 方齊神色一皺,真是冤家路窄啊!“樊兄說的不錯。” 秦輕感受到了氣氛中的火藥味,看向樊洽,“他是我的客人,樊洽,你最好收斂一點。” 樊洽眼角閃過一絲不悅,但很快恢復了,“秦大小姐就放心吧,對了,家族那邊的婚禮你考慮得怎麼樣了?樊家和秦家作為延國兩大世家,你我年齡相仿,又門當戶對。” 這些話,顯然是說給方齊聽的,看似提問,同時也在警告著方齊。 秦輕道:“你死了那條心吧,我對男女之情,沒有興趣,如果你隻是因這事而來,那你可以走了,別自討沒趣,搞得你我都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