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紹城喘著氣,道: “他們需要整個萬花城百姓的生命,來開啟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 “我不知道。” 程七森拔出其大腿的金劍,一劍刺穿了其心臟,已無生機。 李希道:“需要整個萬花城的百姓,他們到底要做什麼?” “看來朝廷高層,也藏著斷魄教派的人啊。” 程七森左手拔出金劍,右手一起,薛紹城整個人散發著金光,四肢逐漸恢復原樣,身上的傷口也隨之消失,又拿出一枚小金劍,刺入其心臟處。 薛紹城整個人扭曲了起來,像提線木偶一般。 程七森起劍一揮,將繩索切斷,“牢記你的使命。” 薛紹城麵無表情,瞳孔渙散,“遵從主上之命。” ..... 翌日,午時,程七森辦公室, 李洪敲了幾下門,屋內傳來聲音,“進。” 推門而入,程七森正閱讀著竹卷,“總監,我有一件事情想要說明一番。” “什麼事情?” “方齊,似乎具有瞬移的能力,昨晚我見他使用過。” 程七森放下手中的竹卷,“此事還有誰知道?” “吳笙和我七組之人以及李希。” “這件事就不要宣傳出去了。” “如果這樣的話,當初強搶李煙兒之案,他就完全符合第三者的身份了。” “那已是一樁,懸案。” 李洪神色微變,“我明白了,我會提醒吳笙眾人的。” “好。” 程七森看著李洪離去的身影,自言自語道: “未卜先知,瞬移能力,你身上的秘密,還真不少啊。” ———— 萬花城南街道,秦氏醫館, 方齊推門而入,熟悉的草藥味撲麵而來,秦輕正站在前臺,為一位病人拿藥。 將病人打理完畢後,抬頭看向方齊,“你來了?是為交換月中露之事而來嗎?” “嗯” “二樓商議吧。” 二人來到二樓,坐在圓木桌旁, 方齊拿出三個黑色的盒子,將其分別打開,裡麵各裝有金剛藤,水龍晶,天衍靈竹,“這是我能拿出的三樣東西了。” 秦輕和青竹看著三樣物品。神情之中閃過驚訝。 秦輕自然是認得這三樣物品的,而青竹見三樣物品,散發著各自的光芒,自然覺得是非凡之物。 秦輕拿過三樣物品,細細打量,目光停在了天衍靈竹上,“沒想到你居然會有這個東西,就用它和我換兩滴月中露吧。” 起身走至一個儲物櫃前,打開了右上角的櫃子,從裡麵拿出了兩個小瓶子,遞給了方齊,“這是兩滴月中露。” 方齊打量著這兩個藍色的小瓶子,裡麵放置著乳白色的液體,放入腰間,再將另外兩個黑盒蓋上拿起,“多謝了秦輕小姐了。” “沒事,從某種意義上講,我們也算是等價交換了。” “那我就先行告辭了。” “嗯” 方齊已經收集完了材料,他現在隻想快點回到巡邏堂,成為一位機械師! 方齊離開後, 秦輕拿起黑盒子中的天衍靈竹,神色疑惑,“這不是樊家的寶物嗎?自古從不外流,為什麼他會有?” 青竹滿臉不可思議,“我們早就想要一個天衍靈竹了,他正好送了過來,豈不是正合我們意了。” “不,我隻是好奇,他是怎麼得到這個東西的。” “秦輕小姐”,一位穿著白色裘衣之人走向了二樓,正是樊洽。 秦輕立刻將天衍靈竹放入黑盒中,將其蓋上,收了起來。 樊洽一入二樓,見秦輕神色略顯匆忙,“秦輕小姐為何有幾分匆忙之色”,瞟見了其手中的黑色錦盒,“莫非是藏了什麼寶物?” “樊家向來不缺寶物,我手中的東西,隻是凡物而已,怎敢在樊少爺麵前稱寶物呢?” 樊洽聞言,神色一悅,他十分享受這種被捧的感覺,“那不如你嫁給我,你想要啥,我都能給你。” “你盡早放棄吧,你我不可能的。” “我們每日相見,你遲早會喜歡上我的,何必這麼說呢?” 秦輕見此人頗為無賴,便不搭理此人了,準備將錦盒收入儲物櫃中。 樊洽見狀,能讓你藏起來的東西,我可不覺得是什麼凡物。 右手一起,一股吸力將秦輕手中錦盒吸走。 秦輕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對這個錦盒如此好奇,便沒有防備,錦盒被樊洽吸入手中。 “你還我!”,秦輕右手一甩,一條綠色鞭子抽向樊洽。 樊洽仰身一躲,“看來你還真藏了什麼寶物不成,反應如此之大。” 秦輕兩眼瞪大,不知怎麼是好。 樊洽打開錦盒,裡麵放著一個小竹子,竹子側上方有著一片竹葉,通體散發著碧綠色的光芒,這是天衍靈竹! 神色一變,“你為什麼會有這個東西?這是我樊家的寶物!” “我秦家不比那麼樊家弱,難道連一個小小靈竹都得不到嗎?” 一旁的青竹見二人對峙了起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右手呈爪,一股吸力將樊洽手中的錦盒吸來,一手接住,迅速來到秦輕身邊,將錦盒遞給了秦輕。 “不可能!那麼整個秦家,一共也就兩個,而且都在那老家夥手裡,你為什麼會有一個?”,樊洽道,“而且你小小丫鬟,居然敢搶我手上的東西,你想死嗎?” 秦輕道:“我的貼身丫鬟,輪不到你來訓斥!而且,我就是擁有一個,怎麼了?” 秦輕不屑一笑,“虧你還說自己心胸坦蕩,怎麼?露餡了?就你這樣狹隘之人,也配和我提親?” 樊洽一臉冷笑,“看來你秦家的手段並不乾凈啊!等我派人查出來,希望到時候你還能如此嘴硬。” “不乾凈?怎樣的人,就有怎樣的思想,我這天衍靈竹,是江湖之人賣給我的,說白了,就是你們樊家看管不佳,導致其流落在外,怎能怪起我秦家?” “你!” “而且那股無知的自信,隻會讓我感到惡心!” 樊洽手臂一甩,徑直的離開了秦氏醫館。 秦輕見樊洽離去,癱坐在木椅上,鬆了口氣,渾身無力,“他要是再不走,我都要露餡了。” “小姐,你這強裝的氣勢,還真有那麼幾分家主的味道。” “你就別調侃我了”,秦輕拿起桌上的茶杯,一飲而盡,整個人喘息著。 “可是這樣一來,你和樊洽的關係,可就徹底鬧僵了,家族那邊給的消息是,就算拒絕,也不能鬧僵啊。” “我早就煩他了,鬧僵就鬧僵唄,反正有爺爺,我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