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秀麗聽到趙福根的話,雖然有些心痛趙福根去地理乾活,但還是說道。 “你現在在你三叔吃飯,該去幫忙的就去幫忙,不會割稻什麼的,幫他們抬一下穀袋。別把自己給累壞了。” “嗯,下午你們走了我就去幫忙。”趙福根點頭回道。 “這輛自行車誰家的,還是剛買的吧。”洪秀麗看到靠在墻邊的自行車問道。 “自行車是我前幾天剛買的,以後去鎮上坐車方便點,也不能老借別人家的吧。” “嗯嗯,買一輛自己的也好。畢竟自己要用的時候方便。下午正好送我們去鎮上。” 說完後,洪秀麗又裡裡外外的查看了一下趙福根家。發現真的沒有什麼好收拾的,就拿著一些零食和帶來的舊衣服去了三叔家裡。 趙福根領著他媽和張曉雅進入院子,一個人在家的丹丹似乎也出去玩,正踮著腳在門口關門。 “丹丹,你要去乾嘛。”趙福根對著還在關門的丹丹問道。 丹丹聽到趙福根的聲音,回過頭來,看到時趙福根很是高興的說道。 “三哥,你來找我玩了,我正要去你家找你玩呢。” “丹丹,你還記不記得我。”張曉雅不知道從哪拿出一顆棒棒糖拿在手裡問道。 丹丹看到張曉雅拿出的棒棒糖,也不關門了,跑到張曉雅跟前說道。 “記得,你是曉雅姐姐,你是二伯母。”。 “糖給你。”張曉雅聽到回答,就把手裡的糖遞給丹丹。 “謝謝曉雅姐姐!”說著就接過糖放到自己嘴裡。目光看向了洪秀麗手上拎著兩個包裡。 “別看了,那是衣服,走,到家裡去。”趙福根摸了一下丹丹的頭,領著他媽媽和張曉燕推開三叔家的門走了進去。 進去後,洪秀麗就把手上的袋子放到了桌子上,丹丹很是好奇的打開看了一下,發現真的是衣服,扭過頭來問道。 “二伯母,這衣服是給我穿的嗎?好好看啊。” “這你穿不著,是給你姐姐穿的。” 她現在穿的衣服大多數是她姐姐穿過的。現在一聽這衣服又是給她姐姐的,似乎有些失望。 張曉雅看到丹丹的樣子,過去摸了一下丹丹腦袋說道,“丹丹,下次姐姐給你買新衣服。” “真的啊,姐姐。什麼時候啊。” “下次姐姐過來給你買了帶過來。” “下次是什麼時候?我很想穿新衣服。” 張曉雅被丹丹問的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畢竟她也不知道下次她什麼時候過來。 “丹丹,過幾天三哥帶你去買,你現在去給姐姐倒杯水。” 洪秀麗聽到趙福根的話似乎有些不滿,但也沒有表現出來。對著趙福根說道。 “福根,你現在去田裡看看你三叔他們。看他們忙的怎麼樣了。” “我也去。”張曉雅連忙搭話道。 “那麼大太陽你去乾什麼啊,等會被太陽給曬黑了,不好看了。在家待著。”洪秀麗說道。 “我就是去看看怎麼割稻的啊。媽,我跟福根去了啊。” 張曉雅也不管洪秀麗說什麼,推著趙福根出了三叔家的門,讓趙福根帶著她去田裡看看。 趙福根帶著張曉雅出了三叔家後,就朝著前畈三叔家田裡走去。 一路上張曉雅看到什麼都很好奇。不停的跟趙福根問東問西。在看到路邊草叢裡的四腳蛇還很膽大問趙福根這東西好不好吃。 還好三叔家的田離村不遠,走了二十多分鐘就到了三叔家的田裡。三叔三嬸加上甜甜正彎著腰辛苦的割著稻。 三叔家的這塊早稻田已經割了小半,應該今天一天時間應該能夠收割完。 “三叔,三嬸。”到了三叔家的田埂上,趙福根對著彎著腰在割稻的三叔他們喊道。 “福根,還有曉雅你們來了,這太陽這麼大,你們這麼過來了。快回家待著,你媽呢。” “我媽在你家呢。我媽叫我來幫你們割稻。”說著趙福根脫了拖鞋,走到稻田裡。 “那你去你妹妹那邊,七株一次的割。讓甜甜帶著曉雅先回去做飯。你小心別割稻手。”三叔直了直腰說道。 甜甜聽到不用割稻了,連忙直起腰走到田埂上,臉上還留在幾塊泥巴。 “曉雅姐,我們回去。這太陽太大了。”甜甜到田邊的水溝裡洗了一下,來到張曉雅身邊說道。 張曉雅本來還想著嘗試一下割稻,但看到甜甜的樣子後就立馬放棄。 而且太陽實在太毒,在田埂上站了一會,張曉雅也已經受不了了。而且她還穿著一條連衣裙。更下不了田了。 看著已經下田割稻的趙福根,立馬就同意甜甜的說法,張曉雅隻是到了一下田裡後就跟著甜甜回去了。 趙福根接過甜甜在割的一輪稻,割了幾排後適應了一下後,就加快了速度。 “福根,不用割太快。你沒有割過稻,慢慢來就行,剩下的我跟你三叔會割的。”三嬸看著加快速度的趙福根說道。 “嗯,三嬸,我知道。小時候我割過幾次。” “你那時候那是來割稻的啊,你就是來玩的,割了幾排後就不割了。”三叔說道。 旁邊田裡也在割稻的村民,直了一下腰,扭頭看了一眼趙福根割的稻說道。 “金迪,你侄子割的不錯,稻也按著順序擺的挺整齊的。這是以前乾過的啊。” “他乾過什麼啊,那時候被我那二哥抓來割過一次,割了幾下就把手指給割了。”三叔割著稻回道。 割稻本來就是一件很厭煩的事,從開始到割完,要一直彎著腰重復一個動作。 趙福根雖然加快了速度,但也被三叔和三嬸拉開了距離,還不如剛剛甜甜割的速度快,至少剛剛甜甜割稻的時候沒有落下三叔三嬸太多。 這也不怪趙福根,畢竟上輩子趙福根到了兩千後也不太割稻種地了,插秧是直接買來種子拋在田裡,再在稻田裡挖幾條小溝就行了。 割稻更是簡單,割稻機來了,花些錢,一會的功夫就割完了,基本是沒有怎麼下田,機器都給搞定了。 到了二零一零年後,更是不再種水稻了,田地都承包給村裡的人,用來種獼猴桃。自己直接拿承包費和農業補貼比起種田賺得更多。 村裡人大多數都跑去外麵做小生意,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要不去外麵承包小工程,趙福根也是跟在這些包工頭後麵乾活。 到了十一點多,在三叔的幫助下,趙福根在割完甜甜留下那輪水稻。 在水渠洗了一下,就和三叔他們回去家裡吃飯了。剩下的一半水稻留到下午來割。 回去的路上,三叔看著不斷敲著腰,喊著累的趙福根說道。“福根,要不下午你不要來了,看你樣子已經受不了了,下午我和你三嬸加甜甜也夠了。” 趙福根想著明年自己就要回城了,這種田這輩子是不會有機會再種了,也沒有必要再把自己割稻的能力再鍛煉出來。於是點了點頭說道。 “三叔,那我下午來幫你們抗穀袋。這割稻我真的有點受不了。” “福根,你既然受不了這種田的苦,下半年就去學門手藝。這比種田割稻好多了。”三嬸勸著趙福根說道。 “三嬸,上次我去我縣城的時候,那邊的爸已經給我在縣城弄了一份工作,明年就去城裡上班。” “你爸給你找好工作了,你怎麼沒有說起過。那你戶口不是變成城市戶口了。”三叔替趙福根高興的道。 “嗯,等到了單位後,我就把戶口遷過去。” 趙福根回答完,突然想到自己這個村十五年後可是要搬遷的,這房屋補償款可是很多的,於是就問道。 “三叔,要是我戶口遷走了,我想在村裡建房子,我還能建嗎。” “這戶口遷走了,田地和山林肯定要回收回去,這房子能不能在建我就不知道了。你現在住的肯定不會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