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相互吸引(1 / 1)

找上門 錢數 4011 字 2024-03-17

楊柳把話挑明,就看錢路有無意向。   錢路決定裝純。他覺得純是友誼的基石。純最能讓少婦楊柳想入非非。據說純能治婦科病。   純帥哥沒有心理負擔和物質要求,隻有享受生活和開心玩耍。沒有雜念,才沒有後顧之憂。   楊柳與劉老二過的是非正常夫妻生活。她特別希望劉老二不在家。她一個人在家不但覺得空間大、敞亮、溫暖,還可以無限地幻想她的美好生活。   一旦劉老二在家,楊柳就感到孤獨寂寞,喘不過氣,就感到空氣裡彌漫著一層冷氣,就是人們常說的熟悉的陌生人生。總感覺偌大的空間裡有鬼。   楊柳第一次婚姻因為男人性不行而離異。以為第二次婚姻能帶給她快樂和幸福,沒想到從一個火坑跳到了另一個火坑。   一而再再而三地不幸,使楊柳明白:自己能滿足物質生活的需要,為什麼要委屈自己?而不去追求屬於自己需要的東西?   她特別想要一個孩子,她特別希望有一個人說說話。卻一直懷不上孩子,沒有人陪伴走過漫漫長夜。   她心裡總念著有那麼一個人會出現,一定會夢想成真。現在錢路找上門,幸福進入倒計時。   所以她決定喝酒。假裝喝醉。要那種似醉非醉,霧裡看花,朦朧最之美。   不管是錢路拉掉衣服,還是她脫掉褲子,這一次決定貨比三家,自己需要的才是真實的。   如果出了什麼事情,是被錢路灌醉而推進房間,按在床上,發生了關係,推責的理由一定要充分。   要是錢路喝醉了,不就搶在趙麗之前了嗎?   有一種嫉妒叫做占先,還有一種嫉妒叫做美美地飽餐一頓。但一切都要在夜裡行動,天不亮要神不知鬼不覺地回到家中。   劉老二不知道,趙麗更不會曉得,城市在晨曦中醒來,開始它睜一隻眼閉一眼。   楊柳抬頭看到錢路的那一刻,就情不自禁地想到借種。   一來錢路是外鄉人,二來錢路在外打工,三來錢路帥氣有才,四來錢路主動找上門,五來錢路沒有結婚…。   實現做母親,楊柳決定鋌而走險。   “知道婚姻最不幸的是什麼嗎?”   “不知道。”   “以前認為找一個有物質保障和有社會地位的人便是幸福。不瞞你說…。”   “怎麼不說了?”   “我有過兩次婚姻。”   “為什麼?”   “男人不行!”   “不是住在豪華的城市中嗎?”   “前任是個廢物,劉老二又是個廢物。”   “怎麼哭了?”錢路趕緊掏出手絹,為楊柳抹去淚水,“別人看到不好。”   錢路就那麼一伸手,楊柳順著就倒向懷裡。   “寬敞的空間,舒適的環境,美麗的心激動得要跳出喉嚨,卻不得人間仙境。”   錢路暗暗想:那天晚上在我這兒嘗到甜頭,才有這番言論?還真是這個婆娘所為?事後為何不穿上褲子禦寒保全兄弟安全?   “改革開放首要解放思想。”   當時都這麼理解,但未必有人去踐行,總以為婚姻自始至終。   “你老公不在家?”   “在市裡辦事。”   “什麼時候回來?”   “說是一天,估計要一周。”   錢路自然明白雌性向雄性發出了邀請函。要是玩得開心呢,一周、一年、一輩子也沒問題;要是像劉老二一樣,一夜情都不行。   “吃完飯,去你家裡坐坐?”   錢路這樣說就是要檢驗一下楊柳是否鐵板一塊。要是舊教不改的話,過往的事隨著時間的推移就淡忘了,草樹下的事就是她所為。   但是作為聰明的楊柳來說,不應該忘記當年帶著老同學在家裡幽會,那場慘痛教訓。   楊柳的臉色立馬變得有些尷尬,以為錢路聽到難為情的過往。讓劉老二在臥室裡抓個現行,連回旋的餘地都沒有。   “不能去我家裡。”   “送你回去,順便看看?”   “劉老二在家你可以去。”   “為什麼?”   “我一個人在家不方便!”   “人正不怕影子斜,又不乾偷雞摸狗的事,正常朋友就不能去家裡嗎?”   “你來找我的真實目的隻為吃飯?”楊柳低著頭看著錢路問。   “交真朋友。”   “回到家翻來覆去睡不著想什麼呢?”   “漂亮,溫柔,善解人意,一定是一個…。”   “非常會過日子的女人?”楊柳截過錢路的話,話裡有話地說,“想想很豐富?”   錢路故意低著頭裝純害羞,但翻著上眼皮偷看楊柳的臉:不但有女人範,還特別有女人味,少婦就是懂得吸引人……。   “你住在哪兒?”   “飛來春大酒店。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聽說內部裝飾不錯?”   “洗浴空間不但舒適,還非常別致,床也比較大。”   楊柳癡情地看了錢路一眼,把酒杯滿上,“喝了這杯酒,我們不喝了。”   她要利用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出軌,喝醉了就沒有意思。她不為自己,隻為身體爭一口氣。於是吊人胃口地說,“喝酒傷身。”   “剛開始喝呢。”   “改天換一個地方喝。”   “喝酒之後不但無法無天,還不覺得人間有煩累。”   楊柳看著錢路,思緒萬千。不知道錢路是裝單純還是真單純,既然錢路還沒有結婚,就有單純的一麵。但是錢路理解不了一個過來女人的孤獨和寂寞,尤其不能理解她楊柳的苦衷。   “我送你回酒店怎麼樣?”   這可不是錢路發出的邀請,而是楊柳主動找上門。到時候整出事情,就別怪錢路年少氣盛,提起褲子不認賬。   “鑰匙呢?”楊柳伸出精致的小手,“客房鑰匙呢?”   錢路從包裡掏出房卡,“樓牌路26號8樓22室。”   “我先離開,你一會兒再坐車過來。”   說完,楊柳拿起衣服,帽子,圍巾,急匆匆地走下樓梯。   錢路坐在椅子上回憶那段刻骨銘心的記憶,又把楊柳的言行舉動想了幾遍,覺得那天晚上的事不是她所為。   他就在那兒坐了很久很久,楊柳早已到達酒店,要是沒說錯的話,她已經洗漱完畢,躺在床上了。   錢路點燃香煙,深深地吸了一口:   “我要去酒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