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我1力承擔(1 / 1)

端木明磬這也才明白,為什麼王璨會讓介幕和蔣策一同前來。隻因山河宗的實力,確實也有些強大。   若是當真動手,沒有足夠的實力,恐怕無法震懾對方。   不過,這也隻是往壞了去想。   山河宗的宗主袁翌丁,為人極為溫和,且頗有仁義之心,若是以禮相待,必定能夠取得對方的信任和尊重。   若非如此,袁翌丁也不會交友廣闊,深得其他的幾個宗門的信任。   當日,端木明磬、介幕、蔣策一同前往山河宗。袁翌丁親自出門迎接,四人相互行禮,一番客套之後,便走進了宗主大廳。   雙方落座後,袁翌丁笑道:“三位大人遠道而來,有失遠迎,還請幾位大人不要見怪才是。”   介幕笑道:“袁宗主言重了,是我等不告而來,打擾袁宗主了才是。”   袁翌丁道:“介大人言重。幾位大人前來,老朽歡迎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打擾呢?”   不等幾人開口,袁翌丁道:“我大漢多年來,百姓能夠安居樂業,諸位大人,也是功不可沒。老朽早就想要拜訪各位大人,隻是諸位大人公務繁忙,老朽也不好多加打擾。”   介幕放下手中的茶杯笑道:“袁宗主客氣了。若是袁宗主願意到訪,我等歡迎才是。再者,若是以往不便,現在倒也是個機會。”   袁翌丁道:“介大人說的是,是老朽思慮過多了。隻是現在,我山河宗正麵臨著一些問題,倒是想要離開,也無法脫身,倒是奈何不得。”   介幕道:“不知道袁宗主,所為何事?”   袁翌丁道:“此事說來,也是宗門內的事,倒與幾位大人關係不太大。幾位大人前來,遠道而來,不若在此多加休息,老朽還有些事需要處理,不若讓弟子帶著各位在宗門內轉上一轉。”   介幕不禁皺了皺眉頭道:“袁宗主,我等此次,前來貴宗,乃是受校尉大人之令,前來征召貴宗弟子。”   袁翌丁道:“介大人,三位大人的來意,老朽也知曉。隻是老朽現在真的無法回答各位,畢竟此事乃是宗門內的大事。老朽雖然身為宗主,卻不能做那一言決定之事。”   “其次,也是本宗的一件大事。據本宗弟子傳來消息,在外歷練的弟子,發現了本宗老祖的遺體,這幾日就要回宗。介大人當是明白,老祖遺體歸宗,當是與我山河宗先祖葬於一起。”   目光緊緊的盯著介幕道:“介大人,此事乃是本宗大事,若是不將老祖遺體下藏,老朽又如何安心,與諸位大人一起離去?若是諸位大人不著急,不妨在宗內休息兩日,隻待老朽處理了此事,一定會給諸位大人一個滿意的交待。”   “若是諸位大人公務繁忙,不妨先去便是。待幾日老朽忙完,再與幾位大人聯絡。介大人,意下如何?”   介幕沉思片刻,道:“既然袁宗主如此說,我等也不好強求。但此事關乎我大漢國家安全,還請袁宗主盡快處理好宗內事務,與我等共商大事。”   袁翌丁點頭道:“介大人放心,老朽自會盡快處理好此事。幾位大人請在此稍歇,老朽去安排一下,明日一早便陪同幾位大人參觀山河宗,如何?”   晚間,三人坐於介幕的房中,三人皆是麵色有些凝重。   對於袁翌丁的表現,三人當時未曾說過,但是心中難免生疑。   此等態度,雖然沒有明麵上拒絕,但是卻仿佛在拖延時間。   介幕皺著眉頭道:“今日袁翌丁宗主的態度,你們覺得如何?”   端木明磬沉思道:“宗主,我覺得袁翌丁宗主似乎是在故意拖延時間,對我們的來意並未給出明確的回應。”   蔣策難得的開口道:“我與兩位的想法不同。袁翌丁向來頗有俠義之名,想來不會與魔門為伍,又豈會拒絕我繡衣使的招攬。”   端木明磬訝異的看了一眼蔣策,沒想到不喜言談的蔣策,居然會如此認為。原本以為,蔣策乃是冷靜之人,看來卻並非如表麵看來那般。   端木明磬道:“蔣屯長,以在下認為,萬事不可隻看表象。或許,袁翌丁另有打算,也未必可知。”   在端木明磬看來,什麼事都有可能。   一如當初的鐵拳門,原本以為和魔門有著不共戴天之仇,不曾想最終卻是因為拳譜,因為魔門的一個許諾,便輕易的倒戈。   若是僅憑著表麵的俠義,來判斷袁翌丁行事,有些太過武斷。   蔣策眉頭一挑,沉聲道:“端木屯長剛勝任屯長之職,對於江湖諸事,許是不太明白。袁宗主的為人,端木屯長可能有所不知,切不可在此妄下結論文。”   轉頭向介幕道:“介兄,以在下看來,我等不妨再多等幾日。想來這先祖歸宗,乃是大事。待袁宗主忙完,必會與我等一同離開。”   端木明磬愣了一下,不解的看向蔣策。若不是因為王璨讓他們三人一同前來,對蔣策極為信任,他定然會以為蔣策乃是與袁翌丁交好之人。   這言語之間,對他頗有輕視,雖沒有嗬斥,卻是完全否定了他的意思,就險些說出你還年輕,什麼都不懂的話語來。   介幕沉吟了一下道:“蔣屯長所言有理,但是端木屯長所說,我等也不得不妨。這樣吧,明天再看看,伺機向其他的弟子打探一下,袁翌丁所言,是否屬實。”   蔣策深深的看了一眼端木明磬和介幕,沒有再開口。   翌日,袁翌丁安排一弟子,前來領著三人,在山河宗內走走。端木明磬突然道:“這位兄臺如何稱呼?”   那名弟子連忙道:“小人方周,當不得大人兄臺之稱。”   端木明磬道:“原來是方兄。敢問貴宗主在何處?我等有事,想要麵見貴宗主。”   方周道:“回大人的話,今日我宗主有事在身,所以無法麵見各位大人。”   端木明磬道:“方兄還請通報一聲,無論如何,我也要見到貴宗主。想來,貴宗主再忙,也不會連見上一麵都難。還是說,貴宗主有意要躲避我等?”   蔣策沉聲道:“端木屯長,既然袁宗主有事,又何必如此強求失理?這怕是有失為客之道吧?”   介幕倒是有些奇怪的看著端木明馨,眼中透出詢問之色。他不明白,一路前來在他們麵前謙讓的端木明磬,怎的這會兒有些僭越。   雖是奇怪,卻是沒有詢問出口。   端木明磬看了一眼蔣策,沒有理會。依舊目光灼灼的看向那名弟子。   那名弟子有些慌亂的低下頭道:“大人,此事小人隻能稟報宗主,待宗主定奪。”   端木明磬點頭道:“去吧,將我的話原封不動的告訴袁宗主便是。”   待那名弟子走後,蔣策不滿的冷哼一聲道:“端木屯長,你這是何意?袁宗主有要事處理,你為何如此強橫無理,偏要打擾?”   介幕道:“端木屯長,這是為何?”   端木明磬平靜的看了一眼蔣策,向介幕笑道:“介屯長,此事在下心中自是有數。想來,若是袁翌丁若當真有所圖謀,當是逃不過在下的眼睛。若是在下所料有差,願當麵向袁宗主賠罪。”   蔣策麵色一寒道:“端木屯長說的簡單,若是因此而交惡了袁宗主,此等後果你承擔的起嗎?”   端木明磬麵色一沉道:“若是因為在下,使得此次無果,那在下一力承擔便是。若是袁翌丁無意於我等,暗中布局,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若是因此而壞了校尉大人的大事,蔣屯長又將如何交待?”   蔣策麵色一滯:“你……”憤恨的一甩衣袖,不再接話。   介幕道:“好了好了,你們就不要爭了。我等都是為了校尉大人、為朝廷辦事,何必因此而爭執?”   轉頭向蔣策道:“蔣屯長,端木屯長所言不錯,無論如何我等小心一些總無大錯。”   蔣策冷哼了一聲,再無回話。   再向端木明磬道:“端木屯長,此事若是無絕對的把握,千萬不要意氣用事才對。”   端木明磬道:“介大人放心,此事在下自是心中有數。”   不過一柱香的時刻,方周去而復返,向三人躬身道:“三位大人,我家宗主請三位大人前往殿稍等,宗主忙完之後,馬上就會過來。”   另一側的書房內,袁翌丁和副宗主張明燦正對向而坐。   張明燦道:“宗主,昨日不是與三位繡衣使說好,稍等幾日,等老祖的遺體歸來安葬後,再和他們討論是否臣服之事,為何今日又要見你?”   袁翌丁也是麵露疑惑,搖頭道:“本宗也是不知。方才弟子前來傳話,態度你也知曉,似乎有些急切。若是因此而交精心,對我等也是不利。”   張明燦道:“宗主打算怎麼辦?”   袁翌丁道:“罷了,我且去看看再說,你去請太上長老過來。”   袁翌丁說罷,起向前往大殿,人未至,聲音先到:“老朽方才有些要務要處理,怠慢了三位大人,還請三位大人見諒。不知三位大人,有急事找老朽,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