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秦淮茹帶著仨孩子就去了招待所。 　　一進招待所的房間，看著那雪白的被子，明亮的房間，熱呼呼的暖氣片，兩小女娃是很高興的，雙手摸著那熱呼呼的暖氣片，就在那兒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小當、槐花住招待所很高興，覺得這地兒比家裡強多了。但小白眼狼棒梗，有這麼好的房間住，他卻還是那副死德性。 　　端起碗來吃飯，放下碗就砸鍋，吃完了紅燒肉，他也就又拉著副死人臉，又在那兒擺臉子給秦淮茹看，怪秦淮茹敗壞了他賈少爺的名聲。 　　對於棒梗這副完全跟他奶奶賈張氏一樣的德性，秦淮茹也是無奈。於是秦淮茹也不去費口水跟棒梗解釋什麼，直接大巴掌上去招呼，讓那小子老實點，趕緊的去寫作業。 　　晚上，等把仨孩子都哄睡著了後，秦淮茹起來穿上衣服，擦上雪花膏，就出了招待所，去了紅星軋鋼廠。 　　進了軋鋼廠後，秦淮茹悄悄的上了廠辦公大樓的最頂層。而這時候的李副廠長，也正在辦公室裡等著秦淮茹，並且他還怕秦淮茹會找錯地方，於是就開著燈，開著辦公室的門。 　　一看到李副廠長，秦淮茹就開始裝，在門口扭扭捏捏的，小表情還三十多歲的老阿姨，強行裝嫩十八歲的小姑娘，一副少女羞澀的模樣。 　　瑪德！一個已經被查實跟十一個男人有那事的臭婊子，居然還好意思裝嫩、裝清純！這秦淮茹謎一樣的自信，和厚比城墻的臉皮，那也是沒誰了。 　　心裡這麼吐槽著，李副廠長也就起了要“嚴肅處理”這小寡婦的心思。於是李副廠長站起來，走過去一把拽起秦淮茹的胳膊，就把她往樓道盡頭的那間小會議室裡拖。 　　在那張隻有廠一級的令導，才有資格在旁邊坐一坐的辦公桌上，李副廠長策馬奔騰，叫嚷著“臭婊子”、“爛貨”，將秦淮茹給“嚴肅處理”了。 　　進行完一輪後，李副廠長今日還有些興致，再加上廠辦公大樓裡的供熱管道，那是直接連接熱軋車間鍋爐房的，這裡每個房間都很暖和。 　　於是李副廠長和秦淮茹兩人，接下來就這麼坦誠相見，在會議室裡做起了那些羞羞的遊戲。 　　最後在把秦淮茹，摁在那張專屬於軋鋼廠一哥的靠背椅上，李副廠長又豪情萬丈了一把後，李副廠長那老腰才不允許再繼續了。於是李副廠長隻好意猶未盡的去穿了衣服。 　　兩人穿好衣服，又是正經人了後，秦淮茹還是老習慣，膩過去貼在人家身上就是賣慘裝可憐，想要錢。 　　李副廠長社會人裡的社會人，他自然不會被秦淮茹這麼個市井中的臭婊子，牽著鼻子走。 　　於是就在秦淮茹的百般糾纏之下，李副廠長不接秦淮茹那話茬，反沖秦淮茹問道：“秦淮茹，我很奇怪呃，你一個車間女工，要廠裡、家裡的兩頭忙，而且你還是一個，已經生過三孩子，年過三旬的婦女了，可你的皮膚怎麼還那麼嫩啊？另外你那些很專業的招式，又是誰教你的？” 　　“哎呦，廠長，你怎麼問人家這個嗎，羞死人了！人家這皮膚跟臉蛋兒，都是天生的。” 　　一聽李副廠長問到了她的秘密，秦淮茹趕忙嬌羞著撒謊道。 　　而秦淮茹的這個謊言，李副廠長他顯然是不信的。 　　畢竟在這個缺衣少食，而且乾活時那勞動強度，還是小孩當大人用，女人當男人用、男人當牲口用的年代。普通小老姓的人均壽命也就是四十多一點，婦女別說三十多歲了，就是二十五歲以上，那就基本已經是人老珠黃了。 　　所以像秦淮茹這樣，市井中的一個普通人家的女人，年過三旬還皮膚嫩嫩，這要說她是天生的，李副廠長是不信的。 　　於是在秦淮茹撒完這謊後，李副廠長就一臉遺憾的說道：“既然秦淮茹同誌，你把我李某人當車間裡的那些蠢驢，那咱倆今後就沒啥好聊的了。就這樣吧，今後我不會再找你了，今晚的事兒，你也忘了吧。” 　　說完這話，李副廠長抬腿就要往外走。 　　秦淮茹現在窮的屁股露了，都要拿瓦蓋。好不容易找了個飯轍，她哪肯放手啊！ 　　於是一見李副廠長要中止，雙方今後的這互幫互助，秦淮茹忙嬌羞的跑上去，拽住李副廠長的胳膊，就嗔怪道：“呦，乾嘛啦？人家不過就是想逗逗你嗎！好嘞好嘞，人家跟你說實話嗎，死鬼。” 　　接下來秦淮茹就向李副廠長如實的交代了，她那駐顏有術的秘訣，以及她那些迎合男人的招式，都是從哪兒學的。 　　原來秦淮茹住的那條街道上，有一戶人家祖上是宮裡的禦醫，專為宮裡那些娘娘們配製美顏丹，和配製那些美顏浴材料的。 　　秦淮茹在頂她男人班進廠，在一次次靠著賣弄風騷，從那些男人身上賺好處，直到最後下定決心要靠自己的身體，去掙那些容易錢，去掙那些快錢後。 　　她知道她的這張臉和她的身體，就是她最大的本錢。於是為了對抗時間，為了能保住她那美麗的容顏和滑嫩的皮膚，她也就成了那戶人家的客戶，每個月都要去買美顏丹，去泡美顏浴。 　　而至於她伺候男人的那些招式嗎，也是她在泡美顏浴時，跟那些同樣靠身體致富的女人們學的。 　　向李副廠長坦白了自己能長期美麗的秘密，最後秦淮茹一臉無奈的說道：“那些美顏丹太貴了，最低的劑量，一個月也要花十塊錢呢！還有那種美顏浴，最低檔次的洗一次也要五塊錢。我以前一個月要買十塊錢的丹藥，洗十五塊錢的澡，一個月要花二十五塊錢呢！這以後我是花不起這錢了。” 　　“怎麼就花不起了呢？淮茹同誌，隻要你以後聽我的，我保伱以後還能吃得起那些丹藥，還能洗得起那種澡，並且你一家從此還衣食無憂。” 　　“啊！真的啊！老李你真是太好了。” 　　天下哪個漂亮女人，不是把她的那份漂亮，放在她人生的第一位的？ 　　於是現在一聽她以後，還可以用錢來對抗時間，可以盡可能的讓自己的這份美麗延長，秦淮茹那是高興壞了，抱著李副廠長，那就是啃啊！ 　　任由秦淮茹啃了一陣後，李副廠長笑著說道：“淮茹啊！像我們這些令導，相對於你們這些普通人來說，那是風光無限，想要啥就有啥。但俗話說的好，高處不勝寒啊！正因為當令導太好了，所以才人人都想當令導，找書苑 ｗｗw.ｚhaoshuｙｕan．ｃom 人人都想當大令導。” 　　“人人都想當令導，可令導的位子就那麼多，而且級別越高位子越少。就像你我現在所處的這間小會議室，它的位子隻有七個，可想進這間會議室裡坐的人，光咱自己軋鋼廠裡的乾部，就至少上百。” 　　“人多位子少，要想有更高的位子坐，就必須要把那位子上的人給扶上去、或踹下來。秦淮茹同誌，高處不勝寒啊！位子它很香，可想要保住位子，那需要做出的努力就艱苦了。算了算了，我跟你一個婦女同誌說這些乾嘛？好了淮茹同誌，我跟你說些跟你今後工作有關的事吧！” 　　“淮茹同誌，為了保住位子，為了能爭取到更高的位子，那靠個人的單打獨鬥肯定是不行的，這得靠集體的力量，而我李某人就參加了這樣的幾個集體。既然是集體，那肯定就得經常出來聚一聚，聯絡一下彼此的感情，省的因為長期不聯絡，彼此就生份了。” 　　“而這種為了聯絡感情而辦的聚會，其間用來調節氣氛的酒和女人，那肯定是不能少的。淮茹同誌，以你的聰明，你應該能聽懂我的話吧？所以淮茹同誌，你以後隻要跟著我乾，幫我把要處理的人際關係給它處理好了。那我可以跟你保證，你今後掙的，絕對要比你以前掙的多。” 　　李副廠長這話是什麼意思，這是想讓她秦淮茹以後乾什麼工作，以秦淮茹的聰明，她自然是聽得懂的。 　　於是在心裡盤算了一下後，秦淮茹一咬牙，就沖李副廠長嬌嗔道：“死鬼，人家現在都已經是你的人了，那你要怎樣，就怎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