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會結束後周日在家休息一天,上午把作業寫了下午約了幾個朋友出去玩。對於運動會比賽的成績我早就忘了,因為跟我全部發揮相比連熱身都算不上,在同齡人眼中我很強,而我並不普通,也注定不凡。那時候沒有電話,隻有公共電話,想要找誰要麼上學校找,要麼去家裡找。去其他地方猶如大海撈針,你也不知道他跑哪玩去了。我們聯係都是上家裡喊,有些家長知道孩子去誰家玩那就可以去找,然後一起玩。周日這一天過的很快,快的原因不是時間短而是明天就要上學了,上學時有個很奇妙的心理狀態,上學的時候想放假,放假時間長了想上學。歸根起來還是想有人玩,上學時有人玩但是要學習就比較痛苦,放假後有人玩但是光玩就比較空虛,人從小就是一個矛盾體。... 第二天到學校同學們有些還在說運動會的事,跟我比較熟的或者不太熟的都會跟我說兩句,好厲害,真牛逼之類的贊美之詞。我不太適應被人誇獎,好聽的話就像春藥容易讓人迷失忘乎所以,初聽很高興聽多了我就很難受。趕緊對大家說“這次運動會不光是我一個人的成績也是大家努力的結果,還有我們拉拉隊的加油助威也功不可沒,可不敢再誇我了,受不起啊。”也終於知道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的威力。來到座位上跟同桌打個招呼,自從趙玉雪在運動會上讓我眼前一亮之後總覺得她似乎有點不同,可能以前沒仔細看,原來身邊坐了一個美少女。她見我盯著她看白了我一眼說“看啥呢?眼都不眨。”我的眼神清澈明亮她以為我在看別處,我很自然地說“沒想到你看著還挺好看。”女孩子更喜歡被贊美,而我說的又那麼自然真誠,她的臉騰一個就紅了,伸手就打了我一下說了一句“亂講”就不理我了。看她表情應該不是生氣,我也沒多說。正好上課鈴響了,都恢復了常態。 課間操時間比較長,能休息20分鐘,做了操還有十分鐘可以玩。我正跟同班一個叫王磊的聊天,他也比較喜歡玩遊戲,相約放學去遊戲廳較量一下。這時外班有幾個人來找我,領頭的我也不認識,個子瘦瘦高高的,比我高出半頭。臉上有些麻子,眉毛練成一條線,走路吊兒郎當的一看就知道是不愛學習瞎混的。走到我跟前很不屑地看著我說“你就是能錦鑫?聽說你很拽啊?”這麼打招呼的一般都是找事的,正常人沒有這麼聊天的。我說“我不是能錦鑫。”他明顯愣了一下,以為找錯人了,還有點不好意思但又不想表現出來,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我靠,找錯人了。扭頭帶著幾個人走了。王磊問我“他們找你乾嘛啊,看著不像好人,要不要我去叫人?”別看我倆關係一般,經過這次運動會後班裡無形中有一種凝聚力,他還能想到去叫人我也有點意外。對他說“不用,一點小事,我先去了解一下情況。”回教室看見王大錘在跟他們一幫小團體上課,無非就是找誰麻煩,去那玩,哪個班的女同學長的好看之類的瞎聊。我上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對他說你跟我出來一下。我前腳走他後腳跟著,在教室外走廊上我問他外班有個臉上長麻子的看著挺橫的是誰啊?他一聽就知道,對我說“他啊,是五班的,叫馬騰雲。熟人都叫他黑芝麻,因為他長麻子給他起外號,之前跟外校打架的時候一塊去過,也算認識。你找他有事?” 我搖搖頭,說“我沒事,他今天找我,看著很囂張,我沒搭理他。看你知道不知道,了解一下是什麼人。”大錘一聽像是知道了說“可能是你在運動會上太出風頭了,他有兩項比賽都正好排你後麵覺得不服氣吧。”我說“行了,知道了,快上課了,回去吧。”他說需要幫忙你說話,他們敢來鬧事我叫兄弟們幫你。我笑了笑說“謝了,他來一百個也是白搭。”大錘想起了什麼,說了句那倒也是,臨走的時候還是強調了一句需要就叫他。我說了聲好就回座位了。趙玉雪看我回來想逗我,上課鈴響了她不讓我進,我是靠墻坐的她坐外麵想讓我站著被老師看見。我順手就撓她胳肢窩,她一癢扭動身體的同時我就過去了。剛坐下就被她連打兩下,我問她“打我弄啥?是你不讓我過的”她說“就打你,讓你壞。”我暈,心想也不知道是誰壞,算了,上課。 快放學的時候那個馬騰雲來找我,看見我直接說“放學別走。”我倒要看看他想乾嗎,說“行,我等你。”王大錘看見了走過來問我“他說啥?”我把剛才的事說了,他說行,我也不走,看看他想乾嗎。過了一會放學了,同學都走的差不多了,馬騰雲帶著五六個人過來,看見我說“你不是就是能錦鑫嗎,為啥說不是,害怕了?”我都氣笑了,對他說“我又不認識你為啥要告訴你,再說有啥可害怕的,你就說啥事吧,磨磨唧唧的。” 這時王大錘也說話了“黑芝麻,你想找事不是,想打架咱後操場。”馬騰雲對我說“害怕了?找人幫忙?有本事咱倆單挑?”哎,王大錘嘆了一口氣。這個時候氣氛很怪異,馬騰雲以為是王大錘幫不了我嘆氣,王大錘是因為想到了之前嘆氣,我是無所謂對馬騰雲說“我不會讓他幫的,想打架是吧,走,你們一起上都行,哭了別去告狀。”他以為我在虛張聲勢哈哈大笑,跟著他的幾個小弟也笑的前仰後合。我沒理他直接起身往外走,王大錘跟過來說,沒事他要敢以多欺少我就上去幫你。別說這小子還挺仗義,我說“沒事,他們來多少人我都能放倒。”王大錘隻是見了我對磚頭的力度以為我隻是單打狠,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但一對多他不知道。 到了後操場,還是小花園,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味道。話不多說,我拉開架勢對馬騰雲勾勾手,說了聲來他就直接沖過來,普通人打架無非就是亂打亂踹,沒啥套路。他伸右腿直接來踹我,我順著他右側一閃身躲過去的同事輕推了他一把,沒想太快結束也就沒用力。他踹空後被我一推往前跑了幾步,然後走過來伸右拳來打我臉,我一貓腰伸手來了一招猴子偷桃,他像是貓被踩了尾巴一下嗷地一聲就躺下了。雙手捂著襠部來回扭動,跟著他的幾個人看狀直接上來幫馬騰雲打我,因為這時我占上風,如果要是踹躺在地上的馬騰雲局勢將一邊倒。王大錘攔住一個,其他三個人來打我,有的出拳有的伸腿,已經沒有剛才說單挑的約定。我一看,既然這樣那你們就一起吧,我在三人中間騰挪躲閃的同時接二連三的使出猴子偷桃,力度不是很大,但是很管用,這個部位對於男人來說是很脆弱也是很敏感的。一會功夫他們就都一個姿勢的躺在地上哀嚎,跟王大錘對打的那同學看我朝他走過去不由的夾了一下雙腿然後直接跑走了。 我對躺在地上的幾個人說“雖然不知道你們為什麼找我麻煩,但是下一次我會讓你們更酸爽。”王大錘打架還是可以的,剛才已經贏了那小子,隻不過我這邊一結束他就更無心再戰直接跑走是最佳選擇。我拍了怕王大錘說“走吧”他看了看這幾個人也不自覺的雙腿並攏,心想還好上次我沒用這一招,太流氓。我倆沒管他們,我知道緩個十分鐘他們就沒什麼事了,不過陰影會伴隨他們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