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你真棒！” 　　“來，把這杯枸杞水喝了！” 　　方恒：…… 　　“橙子，你怎麼開始抽煙了？” 　　方恒手上不停，揉捏著一手掌控不了的宏偉，整個人進入賢者模式，嘴上也不閑著。 　　“交際場上天天聞，也就自然而然開始吸煙了！” 　　“你不喜歡我就戒了！” 　　程丞趴在小奶狗身上，對他予取予求說道。 　　“吸煙有害健康。” 　　“而且，對以後的孩子也影響不好！” 　　方恒隨意說道。 　　“孩，孩子？” 　　“你，你不是就玩玩嗎？隻做小嗎？” 　　程丞聽到方恒的話，直接懵了！ 　　說話磕磕絆絆，也不利索了！ 　　多年的工作經驗，對這位職場女強人沒有任何作用，程丞又成了，當年那個清澈愚蠢的大學生。 　　“當什麼，也都不妨礙你以後生孩子，如果你想結束這段關係，記得告訴我就行。” 　　“不會影響你的工作，這事本來就對你不公平！” 　　方恒也不做任何掩飾，直接坦誠的說道。 　　“怎麼還哭了？” 　　小奶狗手足無措！ 　　程丞：T﹏T 　　不顧清涼疲憊的嬌軀，程丞猛的爬起來，直接按滅香煙，然後跑到酒店的窗前，把所有的窗戶都打開，然後才回到方恒的懷抱！ 　　“天還冷，你小心點別著涼了！” 　　方恒可以理解她的心情，但是嘴上還是關心的囑咐著。 　　“隻要你不嫌棄，我什麼都不要，一輩子跟著你！” 　　程丞滿眼噙淚，含情脈脈地對著方恒表白道。 　　然後程丞非常主動爬上去，一場酣暢淋漓的貼身肉搏又開始了！ 　　…… 　　“你不是結過婚了，為什麼還有第一次啊？” 　　方恒直接問道。 　　以前，他們還真沒有認真交流過，一開始，也隻是酒後沖動各取所需罷了。 　　當時方恒還以為，程丞用了什麼科技與狠活，也就沒有問過這個問題。 　　現在，關係到了沒那麼多顧忌，方恒也就直接開口問了。 　　程丞：“……” 　　“我，我當時訂婚，就是為了彩禮…然後他結婚前就傷了！” 　　“不要嫌棄我！” 　　美羊羊懇求道。 　　程丞簡單地，說了一下自己的事情，現在社會，沒有多少信息是查不出來的，也沒有必要隱藏，她也沒有添油加醋直接實話實說。 　　“怎麼可能呢！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再說了，你當時就是一個大學生，自己也是一個小女孩，願意把那麼小的妹妹，拉扯長大已經很了不起！” 　　“好啦，好啦！都過去了，別哭啦！” 　　方恒撫著胸口安慰著。 　　…… 　　“和這些視頻平臺，已經談好了仙劍的宣傳安排……” 　　程丞到底不是小女孩，感性的時候也理性還在，不會忘記自己的本職工作。 　　她非常清楚，方恒需要的不是一個，天天隻會哭哭啼啼的大姐姐，事業的幫手才是他需要的。 　　之前，和視頻平臺的合作協議，主要就是：把電視劇免費授權給他們，在這些視頻平臺上播放，但需要他們在首頁保持流量，一直到仙劍大電影上映。 　　“小方，我們現在和這些視頻平臺關係還不錯，要不要自己拍電視劇啊？”程丞問道。 　　對於方恒隻投資電影，不投資也不拍電視劇，公司裡有很多人都不理解，而且這也嚴重影響他們權力和收入。 　　“橙子，現在投資拍攝長篇電視劇，已經都已經生態閉環了，外人投資就是做慈善，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橙子，你是不是被下麵人忽悠啦？” 　　方恒沒有顧忌私人關係，直接開口問道。 　　“拍長篇電視劇，一沒視頻平臺、二沒經紀公司、三沒IP和版權網站。 　　這些我們都沒有，拿什麼收回投資成本啊？” 　　對於程丞的建議，方恒沒有絲毫興趣。 　　而且，還開始懷疑起她的工作能力，甚至有了是不是該給華藝公司加一個負責人的想法。 　　一個合格的公司掌控者，不需要有層出不窮的奇思妙想，也不需要有麵麵俱到的具體工作能力。 　　但是，必須有對於行業的形勢與政策，清晰的了解和大方向的決策判斷能力。 　　現在的娛樂圈，除了電影行業還沒有完全淪陷，其他電視、綜藝和音樂等方麵，基本上都形成了生態閉環。 　　各大平臺和資本，差不多都可以做到了自產自銷，各種謔謔娛樂圈，給觀眾和粉絲強行喂翔。 　　擁有未來的那麼多年的記憶，作為一個還算小有名氣的導演，方恒混了那麼多年娛樂圈非常清楚，這個圈子的運行邏輯和基本套路。 　　比如說，某個互聯網大廠，想拍一部長篇電視劇，隻要有投資商，基本上都可以做到，沒拍之前就把錢賺到手上。 　　電視劇的IP是自家的網絡小說平臺上的熱門作品，音樂是自家音樂播放器上的歌曲，演員是自家經紀公司的藝人，播放平臺還是自家視頻平臺。 　　除了投資商和觀眾以外，其他的都是自己平臺的作品。而這兩個方麵全是出錢的一方。 　　也就是說，隻要有投資商出了錢，有沒有觀眾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他們已經把錢賺到手了。 　　所以，為什麼有那麼多長相「趕人」的小花和小鮮肉，能當電視劇的男女主角，原因也就不言而喻了吧！ 　　資本就是故意讓藝人顏值，保持著在70—80分左右的水平，因為，太有自身獨特氣質的明星，不適合做偶像。 　　太獨特就意味著，工業化生產偶像的經紀公司培育不出來，而且不能隨時被取代，也就代表不好控。 　　具有太大是不確定性，公司的財報可以有想象力，但公司是主營產品，必須穩定。 　　國內飯圈，從來都不是供需關係，而是喂食關係，即喂什麼你吃什麼，顏值過得去就行了，然後一套宣傳，還有成熟的粉絲運營方式，總會有粉絲的！ 　　不過對於「自己人」，方恒還是非常有耐心的，他有足夠的資本和時間，等待她們的成長和發展。 　　所以，方恒非常耐心的教導著程丞，直接點破其中的貓膩，順便把娛樂圈的運作套路傳授給她。 　　程丞以前，不過是一個鹹魚工作室負責人，直接被方恒提到一家上市公司的總經理，有點錯漏很正常，再說了他家大業大也賠得起！ 　　“看來，我上位以後，管理手段有點柔和了，讓華藝老人覺得我是軟柿子！” 　　程丞惡狠狠說道。 　　其實，程丞沒有完全說清楚的是，這位原電視部門的製片人的身份。 　　程丞上位以後，這位製片人陳自如，充當的一直是一個帶路黨角色，對她熟悉和掌控華藝公司幫助很大。 　　這些事情不重要，也是不能放到方恒麵前的事，而且本來就是程丞準備清理的老人之一，現在隻能讓他們提前離開了。 　　不是什麼都能，自如的拿到副卡！ 　　想拿自己的附屬金卡，想都不用想，就算沒有親妹妹在，自己也選小奶狗啊！ 　　鈴鈴鈴！ 　　“……” 　　“好，我知道了，卡歸你了，沒大沒小，掛了！” 　　程丞接完電話，直接起身走向浴室。 　　“公司還有事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一下，找書苑 wwｗ.zhaoｓｈuyuan.ｃom 記得參加晚宴，我讓香蕉過來通知你。” 　　美羊羊貼心說道。 　　雖然程丞沒說打電話的是誰，但方恒也能猜出來：肯定是程楚楚或者是西菇打的小報告。 　　“你以後就準備這樣躲著了嗎？之前你們不是還好好的嗎？”方恒問道。 　　兩輩子的記憶，讓他還是不能理解善變的女人，明明之前還是天天親如姐妹，好像粘在一起的兩個人現在突然變了。 　　“我，我以為你就是玩玩而已，等你膩了，我就會離開……” 　　“或者安心工作，也不會對你們有什麼影響！” 　　沉默良久，美羊羊還是開口道。 　　方恒：…… 　　他從來沒想過，這個表麵堅強，處事乾練的女強人，內心這麼卑微。 　　“橙子，對不……” 　　“不是你的錯，都我自願的！” 　　方恒還沒說完，就被程丞堵住了嘴唇…… 　　一匹好駱駝，不會在同一個坑裡栽倒兩次。 　　好吧！方恒又被PUA了！ 　　雖然知道可能老毛病犯了，但方恒還是選擇：在哪摔倒，就在哪多趴一會兒！ 　　“還有多長時間？” 　　“兩三個小時左右的車程，晚宴六點到七左右。” 　　程丞不知道方恒問的是什麼時間，還是把所有的時間都說了一遍。 　　“至少還有兩個小時，應該夠！” 　　方恒直接起身，把大姐姐按在墻上…… 　　“啊！別……” 　　“衣服，衣服還在呢！很貴的！” 　　“我要的就是職業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