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常舒和光頭中年人兩人硬碰一掌。 蘇常舒一驚,他想過光頭中年人也是內家高手,但沒想過內力如此渾厚,竟和他的父親相比也不成多讓,若是他的全盛時還可一戰,這是現在…… 蘇常舒被一掌振退五步,噴出一口鮮血,直挺挺倒地暈了過去。 光頭中年人後退半步也是有些驚訝,自言自語“不愧是蘇家天才,中了天羅香,內力所剩不多竟還可以和我硬鋼一掌不死,有意思有意思!” 說完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光頭中年人笑著駕駛艙裡麵傳出來另一個男人沙啞的聲音:“光頭,什麼事笑的這麼開心,是不是你老母沒了” “去你m的,老堂,你是不是也想躺地上” 光頭轉身對駕駛艙裡喊到,此時駕駛艙裡有著三男一女,一男一女在駕駛飛機,還有兩人,一個穿著一身花上衣花褲衩的M國中年白人坐在空閑座位上閉目養神,還有一個穿著和光頭一樣的黑人站在中年白人身旁挑釁的看著駕駛艙外,正欲要回懟光頭時…… “咳” 那個一直閉目養神的白人咳了一聲說道:“你們兩個夠了,老堂你給我少說兩句”。 老堂欲要挑釁的話也咽了回去,閉上了嘴。 “光頭,你叫人把外麵收拾一下,馬上就到了”中年白人沖光頭吩咐道。光頭應了一聲沖經濟艙那邊喊一聲:來人! 呼啦啦的經濟艙那邊有七八名戴防毒麵具穿著黑衣的人沖進了頭等艙,對著光頭單膝跪地行禮道:有什麼吩咐,主上!光頭指了指蘇常舒說:把他控製起來找個座位扔那。又指了指那個一開始在隔間戴防毒麵具的死侍和被光頭踢到一邊去的持槍人傑森道:這兩個也處理一下! 是!帶頭黑衣人回道。 滴答滴答…… 嗚嗚嗚…… m的這是什麼地方…… 法克法克,這裡是哪裡,你們是什麼人,知不知道這是綁架! 蘇常舒昏迷中聽到水滴落在地上的滴答聲、女人孩子的哭泣聲、男人的謾罵聲以及質問聲。 蘇常舒隻覺自己的右手和胳膊一點知覺都沒有,胸口傳來陣陣的痛感,那一掌過後不光右手失去了行動能力,自己還受了內傷,他緩緩睜開眼睛,隻見入目一片漆黑,適應了兩秒才能看清周圍環境,第一眼就看到大牢的鋼鐵柵欄以及牢外的幾根燭火和周圍被關在一起的男男女女們。 蘇常舒身邊有個大概十八九歲女大學生問道:你醒啦~感覺身體還好嗎?蘇常舒看向那個女孩,女孩穿著一身白藍色的休閑裝,蘇常舒看過來的時候女孩就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蘇常舒看了一眼沒有理會和回應,隻是自顧自的坐起打算運起內力修復一下傷勢。當他運起家族的心法時隻覺經脈堵塞大穴被封,他這是自己的一身武功全部被封了起來。 蘇常舒輕輕一嘆 這次意外他誰都不怪,怪就怪自己閱歷太淺,武藝不到家,他左手運力向右手幾處穴道點去又用力將胳膊一轉一提一拉復位,右手活動了幾下,知覺也在慢慢的恢復。 這時…… 大牢外走過來了一隊手持自動步槍的黑衣人領頭的是一個麵目醜陋的黑人老者,他一過來就沙啞著聲音說道:“把牢門打開!” 說完身邊的一個黑衣人變從腰間口袋裡拿出鑰匙去開牢門,黑人老者身邊的另外十名黑衣人便舉起了手中的自動步槍對準了大牢裡麵的所有人,去開門的那個黑衣人喊道:你們都老實點,不要亂喊亂動,外麵的子彈可不長眼。說著大牢裡麵的一個青年喊道:你們是什麼人,我的父親是……“突突突”三聲槍響那個青年便仰倒在地了,大牢裡的其他人都被驚得縮成了一團,那些哭泣聲也停止了,變成壓抑不住一下一下的抽泣聲。 “哢嚓”那個開門的黑衣人一邊把門鎖打開一邊提醒道:都說了不要喊不要喊,你就老老實實的在原地待好,等待安排就行了!說完這個黑衣人就將大門向外拉開並向領頭老者點了點頭。蘇常舒隻是默默的看著這一切。 老人和孩子帶走!那領頭老者又發布了命令,另外沒舉槍的十幾個黑衣人呼啦啦地進入大牢不管裡麵的哭泣哀求聲和那些老人孩子家人的懇求和阻攔,要麼拎起要麼拽著就向外走去,足足帶了三波才把三四十個老人孩子帶走,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大牢裡隻剩下年齡在13~40歲之間的男男女女,其中男人站大多部分,蘇常舒也在剩下的人群當中。 領頭黑人老者掃視了大牢裡剩下的人說道:不想死的就白正好自己的心態,既然被抓來這裡就好好遵從這裡的生存法則,一會會有其他人來帶你們走,想活著就老老實實聽話,不要反抗!說完老者讓一開始開門的那個黑衣人把門鎖上帶著人離開了。 嗚嗚嗚…… 我的孩子…… 這些到底是什麼人啊,把我爸帶哪去了。 剛才這些反抗阻攔的人有的被打的站不起來了,有的直接當場擊斃,哭泣、疑惑、憤怒、恐懼、迷茫的情緒在這牢裡不斷蔓延,壓抑到了極致。 坐在蘇常舒旁邊的女孩,等那些黑衣人走好驚懼的向他問道:這些是什麼人啊,不會是拐賣團夥吧,我們有希望得救嗎?這次蘇常舒沒有在看她一眼,隻是淡淡的回了三個字“不知道”說完蘇常舒站起身來朝著牢房的角落走去。雖然蘇常舒才十六歲也沒怎麼一個人外出歷練過,平時外出歷練要麼是跟叔伯一起要麼是和大哥們一起,自己這次一個人去m國也是父親給他的考驗以及歷練,父親常教導他,一個人在外不要做一個惡人也不要做一個好人,因為你不知道別人對你是善是惡。 “哎” 蘇常舒想到這又輕輕嘆了一口氣心裡想著 “我自身都難保了,就別找我搭話想著讓我安慰你了” 想著蘇常舒剛坐到角落裡牢外大門再次打開了,這次進來了一個頭上有一條長長傷疤的光頭中年人。